“Aron?你有在听我说吗?”
好听的女声从电话里传来,阿穆才发现已经错过了好几句问话,无奈地了额,柔声歉:
“对不起,最近太累了,你再说一遍。”
对方是跟他共事好几年的秘书小,算是半个好朋友了,闻言也不生气,简明扼要地把接来的工作再整理了一遍,顺便还劝他要注意。
“你那个……”对方压低了声音,“还是算了吧,这么欺负你,竟然还能忍去?”
阿穆苦笑了,睛忍不住瞥向放在一边的、最近一周特别静悄悄的私人手机,心里的酸涩一时梗住了咙。
上次家聚会之后,男人便没有再找他,本来约好的见面也无疾而终。被威胁了以后,从来都是男人单方面联系他,有时是三天,有时是两天,男人便会给他“指令”,像是这样一连七八天都没有音讯的可谓前所未见。
是厌倦了?还是说终于找到合缘的女?难是上次那位王小?
很多疑问在心里萦绕,然而阿穆却没有路去探问。
工作以后,他跟家里的关系很淡,只保持着礼节的联系,自然不能从这边打听,而他和男人因为年纪和资质的差距,从小读的都不是同样的学校,更没有共同朋友了,就这么悬而未决了三四天,正好工作上突然接了个大项目,阿穆便一扎数据里,忙得昏天暗来麻痹自己。
“好了,我想去睡一,有事你就打电话给我吧。”
阿穆挂了电话,又神地坐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地去浴室洗漱了。
浴缸的温度正好,舒服得阿穆昏昏睡,本想泡一会的,结果泡着泡着竟然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大声地喊他,那声音很是慌张,又有重重的力度掐他脸,他累得不想回应,皱着眉哼了哼,突然又声哗啦,突然凌空,很是温的熨帖在他的额上,重重的,伴着急切而焦虑的祈求:
“哥,你别有事,我求你了,快醒醒!”
“唔……”
阿穆渐渐从睡意回复过来,他懵了一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不但现在他家里,还地抱着他,脸上带着十分担忧的表。
“唔?!阿……徵?你……你怎么在这?”
“你没事?”
男人慌张的表一时刹不住,罕见地让阿穆尽收底,他似乎也注意到这件事了,顿时脸都红了,掩饰地扭过去,快速地:
“没事你嘛在浴缸睡觉?知不知很危险?这么大个人了还没脑?”
阿穆被他吼得意识就,了两才知挣扎,着声音小声地叫:
“放……放我来啊……”
“别动!还不听话!”
男人板着脸瞪他,脸上的红褪了些,表还是很不自然。
清醒了些的阿穆嗅到了一淡淡的香气息。咦?是男人带来的?
“啊!我……”
话到边又无法成形,是啊,他凭什么去问?
“再动就死你!”
男人却不再跟他废话了,也没注意到他的小心思,三两步将人抱了浴室,熟门熟路地走了卧室。
被轻柔地放在床铺上的时候,阿穆还有懵,男人劈手就用被裹着他,转又准确无误地摸向他的衣柜,打开了从里面挑衣服。
“咦?”
阿穆先是很意外男人对这里如此熟悉,又见他弯着腰很仔细地给自己找衣服,隐约地记起刚才似乎被喊了句难得的“哥哥”,心里顿时被意给淹没。
只是这份意很快就被冲淡了。
放在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阿穆转瞥了,发现是男人的,亮的屏幕上写着Cindy,赫然是个女的名字。
男人并没有停手里的动作,由着它响,很快就了件睡衣丢过来,声音已经恢复常态:“换上。”
“……”
阿穆摸着那两件衣服,真真切切是只有两件,都不带一条,他了嘴角,正要问的时候,男人便走了过来,先是反手挂了电话,接着一步上床,钳着他,熟练地将他推倒了。
“算了,你还是别穿了,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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