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抚安县是个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啊。”杨顾眸一转:“这次连你弟弟都派人杀你,不知发小还能不能信任,如果他们二人勾结,我们去抚安县岂不是自投罗网?”
“发小应该不会和弟弟勾结,我发之前他曾经与我践行,如果他有心杀我,那时候就会手了,不必绕这么大个圈。”
杨顾:“也是。”
“冒昧问句,为什么你弟弟会对你手?”燕鸿飞说:“教家事,不透也无妨。”
“我也不知,”许直回忆着漫画里弟弟的模样:“他一向低调向,不常与我,自从我搬去主峰修炼武功,与他来往便更少了,不知他竟生这般心思来。”
“兄弟阋墙,常有的事。”杨顾倒是毫不意外。
“唉,我打算修书一封,寄给司遗,让他来城门接我们…只是,”许直顿了顿:“如果这信被有心人截去,可就不妙了。”
“就让它被有心人截去才好,”杨顾:“那可更有意思。”
许直眨之间便明白了杨顾的用意。
“你的意思是我在信件里写一个见面的地,故意让人拿走信件,把杀手们引到那个地去。”许直看着杨顾。
“不错,”杨顾喝了茶:“然后我们借机去找司遗,去他家,和杀手们打一个时间差,也足够我们布防御了,如果那些杀手再蠢一些的话,搞不好我们到了教他们还在蹲呢。”
许直睁睁看着杨顾拿错了茶杯,拿了自己的茶杯。
杨顾毫无察觉,看向许直眨了眨:“怎么?”
“不怎么。”许直觉得刻意提来也蛮奇怪的,好像自己在意似的。
在山里的时候自己和他用过一个壶喝,拿错茶杯小事一桩。
*
这夜,三人宿在客栈,许直和杨顾一间,燕鸿飞独自一间。
杨顾本来想自己和许直一人开一间房,奈何盘缠不多了,光是给许直置办胭脂粉首饰衣裳就去不少,只得两人一间。
夜里,杨顾上的余毒发作,许直少不了又“公事公办”,钻了杨顾的被窝。
第二次比第一次也熟练不到哪去,而且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许直也不想灯,只能靠摸索。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黑的原因,第二次比第一次久。
但是,久归久,许直和杨顾对彼此的了解却更了。
事毕,许直清理了一番便回到自己床上去,两人的温还留在彼此的臂弯,愫如同无的萤火。
夜时,许直十分久违地梦到了杨顾。
上一次梦到和他成亲,这一次梦到和他房。
许直不禁又怨念起杨顾来,真是烦人,白天夜里不让人安生,梦里还来折腾他。
*
次日清晨,三人搭船穿过崇江,去往抚安县。
船行路上,不远有一小舟靠近,许直一看那船夫的腰带系法,就知是教人。那扣的系法,是教独有的的弦月扣。
由于抚安县与教距离很近,自动被划教地盘,崇江之上便有一些教弟在巡逻。
“…公日安。”那船夫见有外人,没有直呼教主,只是恭敬施礼。
许直发觉那船夫神十分自然。
过于自然,反而反常,理说,教主应该在一个月后才回来,现在提前回来了,他居然也不意外。显然是已经被人打过了,特地来这里探听消息的。
“你来了正好,”许直从怀掏一封信:“帮我把这封信给司遗。”
那船夫接了信便去了。
这信上写着许直约司遗去宴灵大酒楼叙旧,时间就在今夜戌时。
许直在信特意换了一字,就算这船夫不是弟弟的人,他把信给了司遗,司遗也能看这不是教主的字,不会赴约。
*
船后,许直、杨顾要一同去司遗的府邸,本以为该与燕鸿飞别,燕鸿飞却没有走。
“你们二人都受了伤,我想确定你们安全再离开。”燕鸿飞笑得像个大哥哥:“再说了,到了地方,不请我喝酒吗?”
许直喜燕鸿飞的豪格:“多谢燕兄,只希望不要耽误了燕兄的私事。”
“哈哈,我的事明天再办也行,不急,是替好友探望他的娘亲。”
三人边说边坐车来到了司府,司遗果然在家,他见许直来了,十分惊异:“你不是去游乐赏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快来。”
“说来话…”许直带着杨顾和燕鸿飞了司府,和司遗来到前厅,将路上的遭遇原原本本与司遗说了一遍,只把司遗气得拍桌:“这群人简直放肆,竟敢谋害教主!”
“我已将他们引到宴灵大酒楼去了,他们会在那里等一会儿,我便先来找你,想劳烦你明日一早送我去冥山主峰。”
司遗欣然:“那是自然,今夜你们便宿在我。”
“只怕那群杀手会来找麻烦。”许直说。
“这倒不必担心,”司遗浅棕的眸里满是骄傲:“我司府前后左右的护院都是手,且又暗布机关,那些孬就算来,也去了半条命,还怕他们不成?”
话虽如此说,许直还是不敢怠慢,亲自让司遗带着去验查了那些机关。
不得不说,光是影的陷落机关,就足以使两队杀手覆灭。
司遗通机关术,他的机关还是一如既往地凶。
*
戌时四刻,天已经彻底黑透,还着零星小雨,府外终于有了动静,先是一阵频密的机关响动,而后便是一串串惨叫。
此时司遗在翻阅兵书,燕鸿飞在品茶,许直和杨顾则对坐厅棋。
许直的棋步稳健保守、思熟虑,杨顾则是信由缰、全凭心,落之间,外面的杀手团已经尽数覆灭。
“好可惜,是平局。”许直将棋撂。
“不分输赢才最好呢,”杨顾瞥了瞥堂:“外面好吵啊。”
不一会儿,为首的刺客被三个护院押着送到许直面前,踢弯了膝盖跪,护院一把扯了那人的黑面纱。
司遗倒一凉气,许直浅淡地叹了气。
那刺客的脸和许直有六七分相像,倔地昂着,凝视着许直说:“别来无恙,哥哥。”
“我真没想到,追杀了我一路的人会是你。”许直的表痛心疾首。
“我也没想到,当年被选为教主的人会是你。”慕容夕的脸上浮现的遗憾:“我生只比你晚半个时辰,便了你的弟弟。教老们从来不许我觊觎教主之位,可平心而论,哥哥你吗?”
“我是不。”许直实话实说:“当年父亲猝亡,老们推选我为教主,主掌一教事务,可大大小小的事,还不都是他们说了算?你以为这教主是好的么?”
慕容夕定定地望着许直,似乎是在揣许直的话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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