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生日就成年了,不小了。
许盛梦里都是英语单词语法和邵湛,两者替现,一会儿是邵湛在教他语法,一会儿是词汇手册里的字在他面前绕,等他睁开醒过来,觉得睡觉比题还累。
次日课前。
很多人还对三七班这个名字到陌生。
袁自说:“你们都想象不到我了什么,我早上走错教室了,我说我在教室里坐了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一看,这是咱二教室。”
侯俊见袁自来了,扬声说:“自你来得正好,把黑板上的倒计时改一改,减一天。”
谭凯吐槽:“倒计时到底谁想来的。”
许盛缩在后面背单词,他单手拎着矿泉瓶,听见侯俊说:“顾阎王呗,说是要喜迎这届新三新生,整这么一,是够惊喜的。”
谭凯:“惊人的脑,作为这届三新生,我可太惊喜了,昨天晚上梦都是这个夺命倒计时。”
这天上午第一节就是英语课。
英语老师在台上说:“把试卷翻到翻译题,我们来看第一——睡觉的都醒一醒啊,这题非常典型,咱们好好分析,把这题吃透了,题目是不完的,但是方法可以通用,都给我打起神。”
许盛跟英语死磕上了,奈何天气,英语课又容易犯困,他上课上到一半,把手腕横着伸到邵湛面前,五指张开:“湛哥,掐我一。”
邵湛侧看他一,放笔。
英语老师说完背过去写板书:“At that crossroads,he was a……”
就在许盛以为他要掐他的时候,邵湛硌人的指节挤许盛的指间,猝不及防地扣住他的手:“醒了吗。”
许盛掌心和指腹都被了一,然后整个人清醒了。
让你掐,没让你牵。
不过看在这招很有效的份上,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许盛想到那个昨天晚上没聊完的话题:“昨天是跟你开玩笑的,礼就不用送了,麻烦。”
虽然他平时总跟邱秋她们逛商店帮忙挑选礼,事实上对送礼这件事并不衷,加上男生之间能送的东西也少,不像送闺似的,什么八音盒永生随便送。
许盛又说:“……不过生日是真的。”
邵湛松开手,了骨节。
邵湛没提礼的事儿,不代表他不准备送。
但“南平校霸”十几年的人生经历里,还没有帮男朋友过生日要送什么这一条选项。
课间,许盛不在教室,侯俊刚好过来请教题目:“湛哥,有题我课上没听懂,您给讲讲呗?”
邵湛很自然地伸手去拿许盛桌上喝剩的半瓶,合上瓶盖时问:“哪题。”
一名成熟的班要学会对班级男同学之间的迷惑行为睁只闭只。
侯俊假装没看见,翻开试卷:“这篇阅读题。”
邵湛讲题只了半分钟,帮他把知识圈起来之后,却没有要把试卷还给他的意思:“问个问题。”
侯俊:“您问。”
邵湛:“生日礼,有推荐吗。”
侯俊琢磨两:“谁过?男的,女的?”
他一拍手掌:“好办,送什么都不如送实用的,现在大家都忙着冲刺考,不如就送几袋咖啡豆吧,提神醒脑,奋战考。”
“……”
邵湛想太多关于生日的事,一忘了面前的侯俊在邱秋生日会那会儿展现来的鬼审:“拿着试卷,回自己位置上去。”
南平小组里倒是比较集思广益。
只是画风都不太对。
-湛哥,我这有,特浪漫。
-说。
-我在我对象生日那天,带着几位兄弟,早的时候抢了年级主任的话筒,直接冲上台让全学校都知她——是我虎哥的女人,不光是这个生日,一个生日个生日都会有我陪着她。
-……
-嗐,不好意思湛哥,我说习惯了,现在是前对象,当天她就跟我分手了。
南平这帮人更是没什么参考。
邵湛在南平那会儿这帮人就疯得很,谈恋常常吃分,谈到最后都会收到退学警告。群里的人聊到生日,想起来邵湛以前都是被人表白的那个。
早年还有女生大着胆在升旗台上跟他表白,那时候的邵湛看都不看一,径直从后排退场、往教学楼走:“很吵。”
一整天的课都在讲解期末试卷,邵湛了晚自习回寝室洗澡、可能是想起南平,洗过澡后对着镜看了会儿,然后背过、看到那片很容易被他遗忘的纹。
许盛生日临近那会儿,三第一次月考刚过。
说是月考,其实更像是一模拟考。
许盛考完试对着试卷找自己不认识的单词,查漏补缺,张峰刚好从走廊另一走过来。
他隔着教室后窗敲许盛:“你是不是把兄弟忘了,多久没来我班级找我了。”
许盛把词汇手册翻过去一页:“都说了,学习,勿扰。”
许盛真学习起来真就跟不要命一样,这段时间更是,想在集训前把成绩尽可能提,补课补得比考那会儿还疯。
张峰:“……虽然你之前一直说要学习,成绩也不至于那么突飞猛吧,你这样发展去都快第四考场了。”张峰说完又说,“你是不是恋了?”
许盛一晃神,想说有那么明显吗。
张峰:“你这样实在很像跟谁约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学。”
许盛摸摸鼻,心说:他这么理解倒也没错。
他这两学期成绩步那么快,画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确实是因为邵湛。
以前央是他的目标,实在考不上其他院也不是不行,但是他期末考前被叫去约谈艺考的时候,听孟国伟提过一嘴:“邵湛保送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邵湛从一学起成绩就非常逆天,竞赛参加了不少,临江六的竞赛团里每年都会一两名保送生。
周远:“我也觉得北大问题不大。”
张峰话题一转:“说起来你生日是不是快了。”
许盛被考试整得忘了时间,一看日历,还真快了。
他这回生日刚好撞上周末两天假期,提前一周就接到许雅萍的电话让他回家:“你周末直接去康姨那吧,你生日在哪儿过都是过,正好妈也想请你康姨吃顿饭。”
许盛接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邵湛寝室里写题,把笔一扔,对邵湛了个型“咱妈”。
说是“咱妈”这还真没说错,邵湛确实当过许雅萍半个儿,以一己之力发挥第二人格这个神疾病,让许雅萍一度担心许盛的神问题。
许盛闻言笑了声:“到底是谁过生日。”
许雅萍又说:“反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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