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湛洗完澡
来的时候这个话题还没绕过去, 见许盛捧着他手机, 手指没停：“跟谁聊天？”
许盛：“班级群，猴
他们问你上不上游戏。”
邵湛边
发边
开班级群，在那句‘
’上停顿两秒, 于是全班级群都看到许盛那个简单嚣张的‘S’
来。
[S]：不打, 有事。
侯俊没忍住，明明知
这句话发去讨不着好，还很可能会被暴击, 还是问了：你能有什么事？
洗完澡，还没空……
[S]：忙着。
邵湛这句话发去，许盛“
”了一声, 从手机屏幕面前抬起，一只手里还拿着筷，他刚才偷偷摸摸在群里发话，没想到邵湛也跟着他闹：“你还真敢发啊。”
“实话，”邵湛说，“有什么不能发的。”
这两句话连起来看异常暧昧。
班级群虽然肆无忌惮地跟着他们开玩笑“你们俩有事啊”，“啥，什么需要洗完澡再”，但这些玩笑话很快翻篇。
话题从游戏团建扯到了假期聚会上。
[侯俊]：我刚问过老孟，咱们的成绩最迟周末就能来，咱们能享受在人间潇洒的日不多了，要不周末约一波？
假期只有十几天，所有人都知一旦开学、迎接他们的就是地狱模式，
照临江历年的教育方法，
二
学期所有新课都得在一个月
结束，然后
上开启第一
考总复习。
一旦
总复习模式，一接一的，哪儿还有机会来放松。
[邱秋]：可以啊，我没问题，咱去哪儿玩，定个时间我把作业提前
了。
[侯俊]：@许盛，@邵湛，这你俩肯定得来吧，你俩闷，搞小团
可不行。
这当然没问题，许盛乐意去玩。邵湛则是没有选择，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多几
卷，但目前这况去总比在许盛家里待着
。
两人都回了“好”。
邵湛来的时候没想过留，自然也就没带衣服，
上这衣服是刚才从卧室里拿的，许盛从旁观视角看着自己穿着邵湛的衣服，还是不太习惯：“你领
能不能往上拽。”
他之前穿的时候有这么……暴
吗。
邵湛低看一
，表示没办法：“你太瘦了。”
“腰也细，
穿着总往掉，怎么
的，那么瘦，
倒是。”邵湛作为一个穿许盛里之前哪儿都摸过、穿许盛里之后哪儿都可以随便摸的半个“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许盛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你耳朵很
，靠近说话的时候容易红，腰也得很，刚才洗澡碰一就……”
许盛腾地站起来：“我去洗澡。”
邵湛隔着浴室门，听着里面的
声，冷声：“不是想吗。”
“……”许盛拧开
洒，不想再听他讲洗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你闭嘴。”
许盛本来今天晚上应该把计划好的两试卷给了，然而今天被小表弟折腾半天，脑细胞死绝，不想再碰任何题目。加上今天晚上邵湛在这，于是许盛简单洗完澡之后趴在书桌上、对着题目看了会儿，刚咬开笔盖就很
脆地把题目往前一推：“不想写。”
反正男朋友是人形外挂，两题小意思。
邵湛看他一。
许盛也只有在求人的时候愿意些牺牲，之前邵湛帮他写过作业，他很自然地弯起睛，摆明了想偷懒，尾音拖了说：“哥哥，帮我写一呗。”
“次洗澡你想摸腰还是摸哪儿，随便摸。”
邵湛没说话：“……”
许盛以前使这招确实很
用。
但是现在
着发，趴在桌上这
表的那张脸是他自己，哪怕邵湛知抛开外表，里的人是许盛，还是很难避开这诡异的视觉冲击。
许盛在邵湛里待久了，很容易忘记自己现在是谁，还是照平时的习惯事。
然后他求完，看着男朋友沉默两秒，别开，无回答：“自己写。”
“……”
“我就是换了副，至于这样吗。”
“至于。”邵湛说，“还有，次别这样说话。”
。
许盛最后只能把两试卷写了。
写完试卷已经是晚上十一多。
留宿在男朋友家，这本来是一件引人无限遐想的事儿。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两人就想过、奈何宿舍那张床实在是窄，睡在一起简直折磨人。
现在是能睡到一块儿了，许盛伸手就能摸到边的人——刚开始边的人也的确很
合。黑灯瞎火，两位血气方刚的少年，邵湛的手指
到一缕半的发，然后翻而上，手撑在的人耳侧。
四目相对：“……”
许盛没有直接抬手勾着邵湛的脖迎上去，邵湛也没有像平常那样低，因为凑得近了，他们都看到了自己的脸。
再
的火都瞬间灭了。
手掌心熟悉的肌肤温度、对方的手腕、腰、任何细节两人都熟得不能再熟。
许盛：“你得去手吗。”
邵湛：“你说呢。”
许盛：“我觉得不太行。”
半晌，许盛试图发挥想象力：“要不闭上试试？”
邵湛：“……”
两分钟后。
想象力发挥失败，两人保持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距离睁开。
许盛说：“算了吧。”
明明对象就躺在边，怎么这恋
谈得跟异地恋似的，碰也碰不了，想靠近都没办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变成了我男朋友。许盛抬手遮住睛，在心底叹了气。
邵湛这样还不如回去跟许雅萍待着去。
两个人都没睡着，许盛忽然坐起，很想
明白一个问题：“这次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这明明就在边却摸不着对方的觉太难受。
不知什么时候是个。
之前几次两人也都试图猜测、讨论过“雷”突然现的原因。只是当时可供分析的案例并不多，两人光是忙着应付层不穷的各意外就耗费了全
力，无论怎么讨论、讨论的结果都是“无解”。
邵湛没睡着，在想的也是这个。
这么去不行。
时不时换一，没办法沟通不说，后面还有大大小小很多考试，不解决的话还会遇到很多麻烦。
“雷为什么会现，时间真是随机的吗，总不能真是无缘无故随机找人劈几，”许盛联系起两人第一次相遇时的画面，隐约觉得这件事不是无迹可寻，“会不会有什么解决方法？”
许盛想起来一件事：“你那天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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