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看到亲已经收货了呢，是产品有什么问题吗~
[S]：你们的衣服不防雷。
面对许盛的控诉，专卖店客服明显愣住。
[绝缘服专卖店]：咱们的衣服用的是专业避雷防压材料，冒昧地问一句，您说不防雷，是雷已经劈到您了吗？
[绝缘服专卖店]：您……要不证明一
您被雷劈了？
许盛：“……”
他上哪儿证明去。
邵湛把聊天界面看得一清二楚：“你再聊去，店家会怀疑你是来碰瓷的。”
许盛：“艹。”
“寝室，”邵湛又说，“还换吗。”
互换之后很多事
都需要考虑，寝室，手机，座位。
经过之前互换的时候许盛凭一己之力将邵湛人设崩了个彻底，树立起亲民学神的形象，之后绿舟基地那件事更是拉近学神和班集
的关系，侯俊他们那帮人压
不怕邵湛了，甚至还敢打趣他。
遇到什么不会的题，更是湛哥湛哥叫得异常亲切。
次日周五，早自习前。
许盛怀着复杂的心，坐在邵湛座位上，刚翻开一页熟悉又陌生的词汇手册，侯俊就冲了过来：“湛哥！”
许盛右
猛地一
。
果然，一秒，侯俊从背后拿
一本化学练习册：“湛哥，昨天留的作业我不太明白，最后一
实验题的最后一问，我和谭凯商量半天了，他也不知怎么写，您帮忙指
指呗？”
许盛其实很想反问他，化学，有作业吗。
不，昨天有化学课吗。
许盛脑
里一时间冒来很多念
。
但他还是很快调整好专业的素养以及极佳的心态，故作镇定地面对侯俊。
他不知作业在哪一页，扬了扬
说：“翻开。”
侯俊唰唰唰把练习本翻开，顺便弯腰，把提前准备好的笔恭恭敬敬递给邵湛：“大哥，请。”
许盛门前，邵湛说他过几分钟就过来。
许盛单手接过侯俊递过来的笔，等不了几分钟，另一只手探到桌肚里，划开手机屏幕，飞速打字。
-一分钟
，没赶到教室，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
“讲这题之前，我希望你先反思一自己。”
“为什么不会？”等邵湛过来的
途，许盛只能尽力拖延时间，他勾着笔说，“是你对上堂课的知识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侯俊惭愧低：“光想着我的新球鞋了，上节课确实是没有好好听……”
许盛这个从来不听课的人劝诫：“次好好听课。”
许盛又说：“这题，你等许盛过来给你讲。”
侯俊：“啊？”
侯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等许盛
什么。
那位均分不及格的许盛？
邵湛收到消息就往教室赶，赶到教室后门的时候刚好听到许盛在说：“我昨晚刚跟他讲过一遍，为了考察考察他对我传授的知识掌握得怎么样，这题你让他给你讲。”
侯俊：“这样啊，没想到盛哥最近那么
学习。”
邵湛：“……”
“我昨天怎么教你的，”许盛把笔
刚赶来的邵湛手里，“巩固知识的最佳方法就是给其他同学再讲一遍。”
这话要是让
志博听见，他可能得恍惚一整天。
学神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说好的学习最重要的是独立思考呢——独立思考去哪儿了。
侯俊这个最后一问，是回答化学方程式。
邵湛三两把重圈起来，然后用左手写一行字，言简意赅：”这里，写上
化剂。加。”
比起这题目到底怎么写，侯俊思绪跑偏，他现在更纠结的问题是：大早上的，他居然，在听许盛，给他讲题。
侯俊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不起来。
还有比这更
幻的事吗。
侯俊意识不清醒地赞：“盛哥，你这解题思路，很清晰。”
邵湛放笔，有意无意地扫了许盛一：“都是老师教得好。”
许盛老师不敢说话。
等侯俊带着练习册回座位，许盛和邵湛两人才暗自吐去一
气。
好在今天的课程和前几天并没有什么不同，讲新容之余，再带一带之前讲过的东西，
简单复习。第一次发生这
互换
的况直到月考过后才换回来，两人对如何扮演对方颇有心得，课堂作业邵湛写完就推给许盛。
许盛没法玩手机，只能被迫听课，时不时地还得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
其有一个代表人
——周远。
周远特别喜
邵湛，尤其数学课程越往后展，他就越能够给同学们几解起来十分困难的综合难题。
放学前最后一节数学课，周远将PPT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又是一综合题！
周远：“最后十分钟啊，我看看你们谁能来。”
周远说到这，手里
着一小截粉笔，那截粉笔在空甩一抛线，最后砸在“许盛”上：“把手机放。”
邵湛把数独界面切去。
周远又说：“邵湛，你上来一这题。”
许盛撑着，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认真听课的样，实际上思绪都不知飞哪儿去了，被邵湛用手肘碰了一才回神：“……啊？”
许盛不想上去。
疯了吧。
就算等会儿邵湛能借着去洗手间的名义上来给他送答案，但他那字现在黑板上不就洗不清了。
许盛也回碰了邵湛一，意思是：怎么办。
许盛犹豫间，周远得意地问他：“我今天这题的怎么样。”
许盛斟酌：“有层次。”
周远：“那还不赶
上来。”
许盛：“……”
许盛
觉自己像是每天都被人
到悬崖边一样。
邵湛刚想提醒他，可以假装不适，没法上台。
但许盛脑转得比他更快，急之，他展现求生的本能，一把拽过邵湛的手，将“许盛”的手举起来：“老师，我同桌说他很想上台解题，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
“……”邵湛的手被他抓在手里，沉默两秒后说，“你就这么卖我。”
许盛毫无心理负担：“你又不是许盛，最多也就算是我自己卖我自己。”
许盛又说：“我这不也是在帮你么。”
事已至此，两个人到底是谁在卖谁，已经分不清了。
继侯俊之后，周远也迎来人生的“光”时刻。
他那位不学无术、可能连题目都看不懂的学生许盛，居然主动申请上台解题。
周远哽了哽，想着再怎么样也不能打击学生的积极
，于是说：“……你，那你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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