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他都没意见,毕竟是自己班学生,生气之余也略有些偏心:“这事连顾主任都惊动了,就是校来了也救不了你,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邵湛在短短数十秒之间理清了现在的状态,是寝室没错,但显然不是他的寝室——他不会往寝室墙上贴漫画海报。
书桌上也不会一本练习题都没有。
更别提他上穿着的,好像是许盛的衣服。
许盛平时夸张的行事作风完全贯彻在穿衣这件事上了。从不穿校服,上这件白T恤很难不引人注意。
孟国伟:“我们临江六的校训是什么,是什么!是文明、和谐!”
邵湛打断他:“这是哪儿?”
邵湛这话一说,准确说是少年清亮、张扬的音一来,甚至不需要孟国伟回答,所有疑问都自觉指向了某个最为奇幻、也最不可能的答案。
“你自己寝室都不认识了?”孟国伟愣了一秒,之后奇地愤怒了:“你别跟我装傻!犯错了就要认,男汉大丈夫一人事一人当,你起来,去跟邵湛同学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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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盛还在最后的挣扎,他现在满脑都是镜前那张脸,本没办法接受自己个墙就到别人里去了这件事:“顾阎……顾主任,今天周几?”
顾阎王说:“周三啊。”
“人类程发展到了哪一年?”许盛闭上,脑海里一闪过好几科幻大片,领军的有《迷失在时空夹的那些年》,“今年是2019年?”
顾阎王忧心忡忡:“……今年不光是2019年,你现在在临江六,咱们刚考完摸底考你还记得吗,你是不是撞坏脑了。”
“……”
许盛确认了他是不是在梦。
顾阎王看着一向冷静理智的邵湛同学突然间开始胡言语,对罪魁祸首更是恶痛绝:“这许盛真是什么什么不行,惹事总是第一名。”
不时空夹是不是存在,也不他有没有在梦,但有一是人的本能。邵湛跟在孟国伟后对面寝室的时候,许盛已经跟顾阎王聊了有七八分钟。
“我现在这个况跟他没关系,顾主任,你误会他了,我得为许盛同学正名,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桀骜,但优也不少。”
“得帅这就不用提了。”
“当然除了这,他上也有很多神品质,比如心其实很善良,平时对同学十分友善,乐于助人,”许盛说得像那么回事,“啊,还有一,与众不同,很有个,我很欣赏他。”
许盛最后简单地了一番总结:“所以说许盛这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顾阎王听得恍恍惚惚:“是吗……”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
正一把推开门的孟国伟:“……”
跟在后面的邵湛:“……”
任谁发生了这事都冷静不来,邵湛刚把自己从崩溃边缘拽回来,一又被许盛踢了回去,他站在门说:“你来。”
许盛一回发现自己那张脸能冷成这个温度。
顾阎王和孟国伟两个都不懂这是个什么况,但刚才听邵湛夸许盛夸那么半天,夸得他都开始错了,又看这两人看起来神状态不错的样,心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也行,那你们俩回去好好休息,”顾阎王说完又说,“对了,打架这事是老师误会你了,但翻墙这事你躲不过去,明天三千五百字检讨上来。”
邵湛僵了僵,隔几秒才反应过来顾阎王这话是对他说的。
这他妈还得写三千五百字检讨。
许盛一时间不知该同谁。
两人最后去的是许盛寝室,许盛这才知两人住的是对门,门关上之后,两人面对面站着,想说什么又说不。
最后是许盛先爆了一句脏话。
“,”许盛说,“这怎么回事?”
邵湛听不得许盛用自己的声音骂脏话:“别骂脏话。”
“行,”许盛不太舒服地抬手把校服纽扣解开一颗,然后翻开自己书桌屉,掏一叠A4纸,外加一只黑笔,“那先写检讨。”
邵湛看他这架势,不像是要自己写检讨的样:“谁写?”
虽然现在况非常,但撇开这些不谈,许盛算是找到机会报那一墙之仇了:“谁是许盛谁写,你要觉得你现在不是,去喊一嗓看看有人应吗。”
第七章
许盛寝室里要什么什么没有,A4纸倒是一大堆,全是写检讨用的,顾阎王不止一次慨过他要是能把写检讨这份激带到学习上,平均成绩怎么着也能上四十分了。
邵湛在桌上这叠厚度大概有五厘米的A4纸冲击,一时间也忘了现在这诡异的况:“你打算书?”
许盛把手里的纸笔一块拍桌上:“你先写再说。”
邵湛冷静来,提醒他:“我字迹跟你不一样。”
许盛对自己那狗爬一样的字很有自知之明:“我那字简单,你用左手写就行,写来肯定跟我一样潇洒。”
来混总是要还的。
邵湛白天刚拿检讨这事治过他,没想过现在检讨这事到了自己上。
邵湛握笔,用左手写歪歪扭扭的三个字“检讨书”,手边有许盛上回写检讨时丢弃的废稿,乍一看过去字迹对比起来还真没什么差别:“……”
许盛这字真让人服气的。
二住宿的人并不多,除了个别寝室住着两个人以外,宿舍楼基本都是单人寝。临江六并不制住宿,对住宿生提的要求也都尽量满足。
邵湛是自己申请的单人寝,许盛不同,他并不排斥舍友,事实上他不是不际的格,但也得有人不怕死愿意跟他当舍友。
桌椅就一份,许盛找不到地方坐,直接在挨着课桌不远的床位上坐了。
许盛开始还担心学霸不会写,砸自己招牌:“你会写吗。”
邵湛没搭理他。
许盛曲起一条,手肘搭在膝盖上,几门学科考题一不会,检讨心得倒是讲得是:“一般检讨结构分三大块,认错、拍再加上展望未来。”
“认错这块很好理解,拍就是老师和学校,什么临江六是非常有秩序的学,教学育人,为社会了大贡献,”许盛不知不觉给学神上起了课,他往后仰了仰,后背直接靠在墙上,最后说,“随便扯就行。”
邵湛终于动了,他把A4纸翻过去一张,垂目说:“别烦。”
邵湛说话时习惯压短尾音,不像许盛似的还懒懒散散往后拖,这样说话导致的结果就是听起来非常冷酷。
许盛听得心复杂且微妙,心说这位现在在自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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