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当我亲女儿。阙濯还一儿不领,手在她上了一把,以后还敢不敢?
安念念完全真心实意:不敢了,我是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爸你饶了我吧。
这便宜女儿还叫爹叫的越来越顺了,可更让阙濯疼的是他短时间还真拿这泼猴没什么办法。
不过能在床上解决的问题那就不叫问题。阙濯看她求起饶来有神,估计也是缓过来了,便脆把枕往旁边一放,直接把人翻着侧躺过去,然后拎起她一条便狠狠地了去。
侧不同于正,去的角度与碰到的面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安念念被了个措手不及,差儿没认来这凶兽是阙濯的那东西。
原本他上翘的那弧度就已经足够要命,但这要命在侧的况被无限放大,安念念甚至觉自己的小变成了一个火柴盒,阙濯的只是来都几乎要迸溅的火。
她猛地一,差一又这么直接了,赶用手抓了床单企图转移一注意力,顺带着行了好几次呼才勉给憋住:你你今天是准备死我是不是!
她明明都已经叫爸爸了!
安念念这泪刚就又掉来了,红着眶抓着床单哼哼唧唧地挨了好几,就觉阙濯那恶狠狠地着她的碾过去,好似一条蛮不讲理的恶龙。
死不了。
耳畔传来男人的回答,安念念隐约记得之前她这么说的时候阙濯也是那么回答的。
那要死了呢?安念念就抬杠。
那我陪你。
男人话音未落,便一撞上安念念最脆弱的那个,激得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便又了。
阙濯有品味儿来了,等安念念稍稍缓过神来的时候又稍往外退了一儿,用重新碰上那个:是这里吗?
安念念顿时整个激灵了一,泪珠掉得好像在底装上了一块雨幕:别别别、别碰那!要死了真的要死
阙濯却不理会她的要死威胁,不光用地在上面不说,甚至还伸手去她前面的小。
安念念简直想伸脚去踹他,奈何现在一条被阙濯压在,另一条被他拎在前,那是逐个击破动弹不得,只得放任那闪电似的意在来回穿梭。
阙濯、呃嗯阙濯!
激烈的快让安念念的尖都开始发麻,咬字也变得囫囵不清。那熟悉又陌生的觉如同逐渐近的浪般汹涌,好似随时都能将她这艘小舟吞没。
她脑海的弦已经被越扯越细,看就要崩断的瞬间,那海终于将她彻底掀翻吞噬,一脑拽了不见底的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卧室外突然响起房门被打开的提示音,然后那对咋呼的恩父母的声音就像是节庆的拉炮与彩带一样从玄关方向了来:
Surprrrrrrrrrrrrrrrrrise!
念念我们回来啦,没想到吧,你爸说初五不回来是骗你哒!
我怎么舍得让亲闺女在家孤孤单单过节呢,我还给你带了礼,念念别躲啦我都在玄关看见你的鞋
只见安建国同志双手拎了个满满当当,三两步便兴奋地从玄关走到了客厅,然后声音就像是一个抛线,在对上卧室里那个压在女儿上的陌生男人的双时,从峰坠落到了谷底。
了。
*
安念念:我现在就是很后悔。
阙濯:我也是。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