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夜宵阙濯很自然地就问了一句:我的睡衣在哪?
上次他来借宿的时候确实是备了两睡衣在这,他走后安念念也没敢扔,就放衣柜角落,现在听他这么说赶颠颠儿地去找。
安念念在找睡衣的功夫阙濯已经洗了把脸刷了个牙,然后看着自己的纯黑电动牙刷旁边还立着一个傻番茄,开始思索那天负责给安念念采买的到底是谁。
安念念拿着睡衣浴室的时候正好看见阙濯在与架上的番茄对视,还指着它赞了一句:我真的超喜这傻的东西,觉刷牙的时候心都变好了。
这话一阙濯突然心有复杂假如有朝一日安念念真的对他的有所回应,他现在想想那一刻恐怕也并不是很开心。
洗澡是阙濯一个人洗的,安念念把外面俩人吃完的盒和啤酒瓶收拾了一,然后把准备要给去的东西给上门来取货的鲍。
这几天大概是总秘的工作跑来跑去把鲍给累坏了,但他疲惫的脸上依旧是对八卦止不住的兴奋:你俩终于搞上啦?
这个搞字很生动,但终于一词儿更妙。安念念还以为是说他俩的关系包不住了,顿时老脸一红,赶把保温袋往鲍怀里一,扔一句阙总早走了!就关上了门。
鲍楼的时候还寻思,这人走了怎么鞋还留玄关那呢。
奇了怪了。
那阙濯洗完澡来就看安念念红着脸站在玄关附近不知在想什么,他走过去顺带扫了一厨房:鲍来过了?
安念念,又张兮兮地抬看他:他好像有看来了,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看来什么?
看咱俩安念念话到嘴边还不忘留三分,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似的:有关系啊。
阙濯觉得如果以后告诉安念念她的商还不如特助团那群老直男,她大受打击的表应该有意思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那神安念念觉得好像在看傻。她正费解,就看阙濯面无表:去洗澡吧。
安念念稀里糊涂地洗完澡,来就被阙濯压上了床,两个人颇为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安念念逐渐动,一双手臂抱上他的脖颈,看两个人又要柴烈火,阙濯哑着嗓问:呢?
也是上次的遗留产,安念念想了想好像是给随手丢屉里了,可左右有想不起来,便只糊地说:应该在屉里。
阙濯也不多问,直接探上半去找。
伴随着屉被拉开的声音,安念念察觉到上的男人动作顿住,她不明就里地勾着他的脖半支起,回一看顿时那烟消云散。
草,小玩们被发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屉里整整齐齐排列着她在和阙濯上床之前用来排解寂寞的小玩们,五彩缤纷的颜,尺寸各异的大小,仿佛一群活泼可的小灵齐聚一堂,兴采烈地朝阙濯描述之前它们也曾带给安念念怎样的快。
那一瞬间安念念浑的血几乎都要逆,她这辈都没有脸红得这么快这么剧烈过,整个好像都被杜莎注视变成了一尊化石。
直到阙濯慢悠悠地从里面挑了一她之前的新,审视着那东西的神类似于前任与现任之间的会面,然后又低在安念念的额角啄了一,把那玩意儿了她的手里。
安秘书,演示一用法?
*
这是加更,多少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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