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觉自己最近可能有逆,这个逆应该就是以祁小沫突然更换像为心展开的。
然后这逆的里程碑,应该就是现在、此刻、Now。
说来她自己都不信她竟然又和阙濯来开房了。
这一次安念念发誓她压儿没喝醉,多算是微醺,意识很清醒。但刚才在酒吧自己一开始是想着赶随便喝两就说不舒服然后撤退的,结果两杯酒去脑海就跟老电影儿似的一个劲地重复以前大学的片段。
她和琴琴从大学第一天新生报到的时候就认识了,曾经俩人好得像是一个人,一起军训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复习,最后却迎来了友和的双重背叛。
然后安念念就记得喝着喝着她就开始哭了,哭着哭着就忍不住和阙濯吐槽这对狗男女,说完之后她单方面的觉得好像和阙总拉近了距离,不知不觉就聊起了前天那场差错的一夜。
那个时候她哭得发脑发胀,酒在她的脑神经跟雾似的扩散开来,以至于她的话好像都开始不过脑,大分的容说完就忘,现在回想起来脑袋里都是空的。
她当时喝多了嘴上也确实没个把门儿的,但潜意识里还知要跟阙濯说好话,于是一个劲地夸他大活好。
就怎么说呢,喝酒害人啊。
安念念刚才已经在这间房的另外一个浴室洗过了澡,把自己在浴袍里酒也醒了一大半儿,现在坐在床边还没什么呢就提前了贤者时间,开始思考反省自己过往的人生。
当年怎么就看上了柯新呢。
但有的时候确实人不能想太多过去的事,安念念这正想着柯新这死渣男,就听见包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刚才手包被她随手丢在了房的玄关,安念念寻思着没准是工作上的事就站起走过去,结果掏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念念,睡了吗?
她接起,柯新的声音让她顿时后脑一麻。
柯先生,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到可以直接叫名字的地步。她忍住挂电话的冲动,举着电话往回走:您有什么事吗?
好歹柯新现在是梁鸿博的助手。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就是有话想和你说。柯新碰了也不气馁,语气一如大学追求她时那样温柔: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这好像是我的私事。安念念浮起一抹假笑:现在的时间也是我的私人时间,如果您没有什么需要我作为阙总的秘书协助的事的话,希望你不要继续打扰我。
念念,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饶人。柯新笑:我没有想打扰你休息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现在的近况,有没有男朋友,我听说你好像一直还是单。
听说?不知这柯新又私联络了哪位大学里的好同学,也不知现在打这通电话是于什么心理。
就冲柯新这作为安念念也必不可能承认自己单:真的不好意思柯先生,你夜打这样的电话给我已经让我男朋友很不满了,如果以后再在这样的时间给我打私人电话,我会告你扰的。
念念,其实你真的不用什么时候都这么要,我只是想关心关心你,我们虽然分手了但应该也不算敌对关系,对吗?
电话那柯新笃定的语气让安念念险些炸了,恰逢阙濯此时从浴室着浴袍推门而浴袍这东西照安念念的理解应该是腰带随便一系,领微敞,慵懒而又才对。
但阙濯哪怕穿着浴袍领也依旧严实合拢,就像是王城最级的骑士脱去了那黑白的战袍,里面依旧得的纯白里衣,留给安念念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刚毅侧颜。
这么多年过去,柯先生您还真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的自信。
所剩不多的酒依旧在刺激着安念念的大脑,她冷笑一声她站起走上前,仰起在男人的角脆生生地亲了一,然后在阙濯拧眉看向她的时候再一次送上了自己的双。
阙濯的利落风格贯彻到了他生活作风的每一,其也包括接吻。
安念念在那短短片刻间分辨不清他的是怎么撬开她的牙关钻探来的,就好像是她一个晃神去受他柔的时候就被攻城略池,杀了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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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0珍珠的加更。
跟各位说一件有些遗憾的事,产能确实跟不上,珍珠加更暂时调整到200/加,等我产能跟上了会降回来,谢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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