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我那里好吗
事实上谢执离开不久,陈着就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明天午五,我来接你,方便告诉我地址吗?”
方便。
当然方便。
陈着编辑好短信,手指在绿发送钮上徘徊了几次,又删掉了对话框里的容。但转念一想,写上新的地址,并且设置了2小时后发送。这才安心放去别的事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冷却,陈着还是提起了提防心。她没有心打扮,甚至将地址写为了小区附近一个独立单元楼。单元楼建成较早,已经有些破败。
成在这样的环境里,没办法放松警惕。尤其是,一个家境优渥的漂亮omega,光光这几个字就足够让很多alpha心怀鬼胎。
陈着站在路等待,一辆黑的suv停来。车窗摇之后,陈着闻到了空气淡淡飘来的柠檬味。是了,是谢执。
“抱歉,路上堵车了,晚到了几分钟。”谢执说,“带你去吃烤串。”
陈着说好的。
空气静了一会儿,谢执忽然说,“今天很漂亮。比我第一次见到你还要漂亮。”
陈着脸上有,抓了包包的背带。
不要心动,不要心动。
那些alpha都是虫上脑,利熏心的人,一旦起了,求偶本能会让信息素产生波动,这会儿信息素一定郁到令人发聩吧。
然而乎陈着的意料,还是淡淡的柠檬味,没有什么变化,平静的让人惊讶。
要么谢执说的话是备好的稿,要么谢执真的是个正人君。
烤串的店是日式料理,门面很小,从木制楼梯上走上去,才发现开阔的二层。
谢执定的是雅间。
虽说是雅间,也只是将四面用竹帘遮挡,空间也并不大。桌上摆着碳火和崭新的烤火工。服务员将陈着的包收到防污袋里,放在角落的收纳柜上。
人到了以后,烤串陆续的上。
看得来谢执很会烧烤。上架,翻烤,撒调料,最后放在架上降温。
烤的酥脆,弹十足,日本豆腐淋上酱油,鲜甜的让人咂。
谢执一边看火,一边和她说些坊间趣闻,并没有究她的家世好。
谢执打开可尔必思,把温好的清酒和可尔必思兑在一起,陈着当然注意看着。杯里,可尔必思占大半,清酒只有几滴。
谢执把杯拿给她,“尝尝?”
陈着接过杯,“你不喝吗?”
谢执一边倒酒,一边自然的接话,“人相邀,当然要喝,”
逗得陈着咯咯得笑。
当对话自然展开,合上清酒微醺,陈着觉得气氛舒适极了。
没有一拘束,完全不像是初见的男女,倒像是,久别重逢。
当谢执将第一串烤年糕裹上红糖递给她的时候,陈着笑着推拒,甚至打了个饱嗝,“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吃了。”
不知是什么提醒了她,她瞥见谢执空空如也的盘,回想他似乎除了豆腐和年糕,别的几乎没有,顿觉不妙,反握住他递签的手,酒劲使得力有些大,“你怎么没吃什么?”
谢执好像愣了一,然后笑着将被握住的左手的竹签换到右手,放年糕,“哦,是这样的,我茹素。选地方之前,我问了我公司的同事,他们说像你一样的女孩都会喜安静致的店,其日式烧烤尤其受女孩迎。”
“我这样的?”陈着有些尴尬,言之意就是迁就她才来的,但尴尬并没有让她放松来。
“是啊,一个雨天喜看玻璃窗上雾气和外面人来车往的女孩。”谢执看着她,放缓了语调,“陈小,你抓着我的手,我不能给串翻面了。”
陈着这才松开手。
当心里的垒现裂,滔天洪就很容易让它决堤。
谢执看陈着似乎喝的有些醉了,就想阻止她喝酒,将酒杯拿起来放到了他的手边。
过了一会儿,谢执扶着陈着离开,“你看看,有谁会在烧烤店喝醉?”
“要……要你,”陈着别开脸。
两人走远,服务员来收拾东西,看见角落的杯和酒瓶,“小酒量这么好,一整瓶清酒就剩一个底了。”
那陈着和谢执正在大路上冷风。
鸣笛,红绿灯和耳边呼啸的风声叫人心神漾。
“陈小,你还好吗?”谢执掺着她,一个不留神就从他怀里溜走。
“为什么不开车呀,外面好冷。”
谢执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呐,我本来不打算喝的。是你迫我的啊。喝了酒我怎么开车。”
“可是外面好冷,叫个车不好吗?”
“我刚刚拜托门的服务生提前叫车了,但这附近一辆的士都没有。”谢执说,“我在前面一个街有一房产,但我没怎么去过。房间很多,分你一间好不好?”
“不行!你第一次约女孩来就带她回家吗?”陈着用手指轻轻戳谢执的,“居心叵测alpha男。”
“我好心带你去,你还怀疑我。”谢执捉住她的手拉她怀,“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在陈着看不到的地方,谢执的神有些奇怪。如果陈着但凡清醒一,就会觉到信息素一瞬间的剧烈波动。
就在陈着答应的时候。
张一定上红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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