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以外（1）

    啪嗒。易姜合上书。

    已经看了三次了，她对开放式结局又又恨，不过对作者，只有疯狂的迷恋。

    淳于望，在国只能算小有名气的推理作家，低调到连照片都不曾一张，更没有席过签售会之类的活动。

    她甚至连他什么样都不知，却惨了他。惨了他的文字，他字里行间的冷静，他大的逻辑能力，他沉的思考，他令人惊讶的叙事诡计。

    然后便上了他。

    对于青期的少女来说，崇拜、神秘混合着求而不得的绪，再掺过多的荷尔蒙，就是最冲动最烈的喜。即使她抛去理称之为，也完全没问题。

    在易姜绮丽的幻想里，总有一天她会找到他，然后？

    这是个没必要思考的问题，她脑海念着淳于望，关了灯自。

    黑暗响起时轻时重的息声，这件事对于易姜来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指甲修剪整齐的指尖压，便能用最快的速度唤醒动人的，接着无论是急速动还是用力拍打，都会让已经成熟了的分粘，经过狭窄的甬了满手。

    再用沾了的手指戳，就算是浅浅的便已经足够。她拱起腰，想象着淳于望用狠狠地他，用手指捻她的外。另一只手着前的，那也将会是他的义务。

    再然后便到达了，咬着被角掩住，搐着僵直了几秒才落回床垫，专门垫在面的巾完全透。

    易姜胡扯过纸巾了手，又巾扔到地上，任由疲倦淹没意识。

    在梦里依然喊着淳于望的名字。

    在冷风都快能把脸割破的第二天，易姜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攥着作文纸，躲了办公室。

    走到关樾的办公桌前，她等他整理好文件才声：老师。

    声音带着细小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张之类的，而是因为冷。三（一）班的教室在走廊的一，办公室则在另一，一路走来她连都是抖的。

    关樾扶了扶镜，抬起接过学生递来的薄薄的纸，去倒杯吧。

    易姜依言到饮机旁取了一次塑料杯装，再回来时双手了不少。

    认真阅读她的作文的男人，还不到三十的年纪，短发，刘海不，肤有些惨白，格有些沉闷，却意外地能关注细节。

    他低的姿势刚好能让易姜看到得抵住了镜片的睫。

    她移动目光，小啜饮。

    着几支笔的塑料笔筒，一摞封面卷了角的教师用书，不锈钢杯，银灰的笔记本电脑，装着和绿萝的瓷杯。

    视线停在试卷堆最面的一角蓝。大概是刚才关樾收拾的时候不注意，去的。

    有些熟的墨蓝，上面印着的暗纹，在手指上浮现。

    易姜眯了眯，把雾眨去，还想细看之时，关樾就结束了批阅。

    比上次有步，但结尾的升华还是有些僵。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有些刻意的压低，带着一哑，却并不难听。

    隔着蒸气看向她时，视线仅停留在易姜的鼻尖上。

    关老师，似乎从来不直视他人的睛。至少她从未与他对视。

    搓了搓手指，易姜把碎发拢到耳后，前飘过的是她寄给淳于望的信的容，她称他为老师。

    谢谢老师。一个激的微笑，她接过关樾用红笔圈画、评的作文，走办公室时，把空了的纸杯扔垃圾桶。

    淳于望，老师，关樾，老师。

    老师？老师。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