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第一次发现爸爸和哥哥晚上会一起
活的时候他六岁，哥哥十六岁。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爸爸醉醺醺骂咧咧地开门
屋，扯开腰带大步过来拉着哥哥的胳膊就往主卧里拖，哥哥慌慌张张地喊着爸爸你喝多了，弟弟还没有睡觉，都没有来得及给他倒每天晚上都要喝的
，就被爸爸拖了屋里。
他还记得自己站在客厅懵懵地转了两圈，还没够到盒
，就听到哥哥在哭，又好像不是哭，爸爸在
，好像在运动一样，还有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地从爸爸的卧室传
来。
爸爸在打哥哥吗？哥哥犯错误了吗？小小的徐宁并不是很怕，因为爸爸平时对哥哥是很好很好的，总会把哥哥搂在怀里摸摸亲亲
，在五岁的徐宁心里，爸爸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哥哥的。
爸爸的屋门并没有关，小徐宁慢慢走过去，越靠近卧室他开始能闻到奇怪的味
，有酒的臭味，还有别的，小时候的他并不知，当然后来他就晓得那是哥哥和别人活的时候就会现的气味，邻居刘叔叔说那是哥哥的“
味”。
五岁的徐宁个比同龄的小孩要矮很多，堪堪比爸爸妈妈卧室的大床
一个
，主卧虽说是主卧，放了一张大床之后也并没有太多空间，离门很近，所以哪怕屋里并没有开灯，借着客厅的灯光，小小的徐宁也能看清屋里的
景。
爸爸和哥哥光着的
小徐宁都看过，因为爸爸和哥哥都会帮他洗澡，但是爸爸和哥哥一起光着那天是他第一次看到。
也不是完全光着。
大床晃动得很厉害，但是不影响徐宁认上面是爸爸
面是哥哥，因为爸爸很黑，很壮，大山一样，哥哥很白很白，在爸爸只
了半个
和两条细细的
。爸爸像每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一样光着膀，但是
还在一条上挂着，明明爸爸说过好孩上床之前要洗脸刷牙脱衣服脱袜的，爸爸的黑袜却没有脱，哥哥的白袜也没有脱，白
的
就在面被分开的扯得开开的，徐宁看到过的爸爸黑黑
的大
在哥哥白白的
间，徐宁仔细看看，就是便便的地方，幼儿园老师教过，那里叫
“
门”——爸爸的大黑在哥哥的门里一去，一来，
的大
甩来甩去，把小小的徐宁看呆了。
爸爸像大山一样好快好快地一往压着哥哥，两只胳膊肌
鼓鼓的撑着，哥哥在外面的两条细不住地蹬来蹬去，突然爸爸一只手伸来又往上掰哥哥的大，哥哥的把他的大勒了一条鼓鼓的形状，徐宁看到爸爸的大手摸索着拽住哥哥的，使劲扯了两就把哥哥的撕成了左右两半，这爸爸顺利地把哥哥一条掰得开开的了，黑黑的大好像的更快了，徐宁看到有黏糊糊的东西从哥哥的门随着爸爸大的动作
来，爸爸和哥哥一直互相说着小小的徐宁似懂非懂的话。
“啊～啊～爸爸！爸爸……肚要破掉了……坏掉了……弟弟、弟弟还没有喝……弟弟还没有睡……啊～啊啊……肚好
……好喔……”
“小货……
死你个小货……爸的好儿……小
真
……好儿……爸的好儿……爸的小儿……小儿真是
……死你个小货……死你个小货……”
“爸你小
声……啊哦、啊哦……要被死了……被爸爸烂掉了……爸你不要叫了……啊～啊哟～啊哟……
到那里了……爸……爸好
……啊啊……里面麻掉了……我、我要丢了！我丢了——”
徐宁一回知原来斯斯文文的哥哥也会喊的好大声，声音尖尖的，好像是哭又不是很像……
“噢……住了…………小货的真会吃……娘们生的儿……你妈跟着别人跑了，老就死她生的儿……死你……死你……噢、噢！噢、噢！
就能
的小崽……给老扭起来！骑在你班主任腰上不是很会摇嘛……你个不孝，
不先给你老
……死你！妈的！死你……”
“啊——啊——、穿了！爸爸……肚要破掉了啊……呜……呜……弟弟还在外面呢……呜呜……我没有让老师我了……、只给爸爸了啊……我错了……我不敢了……丢、丢了！我又丢了！又丢了——”
徐宁听到哥哥的大叫一瞬间压过了爸爸的声音，看到哥哥白白的在爸爸剧烈地抖动，两条挣脱了爸爸的大手，一直扑腾扑腾把被都踢了床，一只细胳膊艰难地从爸爸底伸来，反手
在爸爸不断耸动的黑黑的上抓
着，接着哥哥的两条又并得，也绷得，大力往上
了四五，和又突然松了来
在那里，只有手还在爸爸的上摸来摸去。
爸爸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过，徐宁看着爸爸先是终于直起把从哥哥里
来，让哥哥的翘的好，像楼阿姨家那只小狗一样，然后爸爸像平时锻炼一样扎着
步，只不过他是骑在哥哥的上扎步，黑黑的大在哥哥的上蹭了蹭，又一了哥哥的门里。爸爸双手抱着哥哥的腰，结实的大好用力地撞着哥哥，徐宁突然想起幼儿园大门那里的老爷爷往地里打桩，就是很用力很用力，爸爸一边用力撞哥哥，嘴里还是嚷嚷着徐宁不太明白的话，反正就是那些“死你”“小货”“扭”之类的话，爸爸这样撞了哥哥数不过来多少，又突然猛地一手一边拉起哥哥的两条，像大山一样站在床上，哥哥整个人几乎被爸爸倒提起来了，小小的徐宁惊呆了，看着爸爸好快好快地往上、往前撞哥哥，发好大好大的啪啪啪啪声，哥哥白白瘦瘦的直接被爸爸要撞飞起来一样！
哥哥不停的大叫，嗓哑掉了，小小的徐宁终于忍不住跑到床边大喊：“爸爸你不要撞了！哥哥哭得好厉害了！爸爸！”
徐宁看到爸爸和哥哥显然都被他吓了一
，爸爸条件反地猛地往上撞了一哥哥，接着回过神的哥哥秀气的面孔豁然扭曲了一——
“啊——撞到、撞到那里了！宁宁！宁宁！不要看、不要看哥哥！不、不行啊——我、我丢了——又、又丢了！丢了丢了——啊啊啊啊——”
徐宁终于知哥哥一直嚷着“丢了”是什么意思啦，哥哥的里面哗啦一冒了一
，又是一、一，全都丢到了大床上。
爸爸着
气，把哥哥也丢到了床上，徐宁看到爸爸黑黑的大竖得好，好又好，都快跟自己的胳膊一样，上面
漉漉亮晶晶的，徐宁隐约知那是从哥哥里带来的东西。
爸爸又要趴在哥哥上了，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嘛！徐宁好着急，伸手去推爸爸推不动，爸爸反而好像得更厉害了，不顾哥哥的挣扎让哥哥仰面朝上，掰开哥哥的两条细，整个人又压了上去，徐宁听到咕叽一声，然后哥哥猛地仰起，纤细的脖颈直直的，
红红很好看的嘴
大张着了好几
气。爸爸又开始一拱一拱地动起来了。
徐宁气呼呼地绕到两人后面，果然看到爸爸的大又在哥哥里来来回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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