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的建议让徇到奇怪,哪有人要求别人上自己的,而且他也没上过人,所以摇了。
“试试又没坏,不会我教你。”
卓说着,打开,拉过徇的手往自己去。
卓的后也是红的,看着像是被打的,徇看着就觉得痛,他吓得把手收了回来。
卓见徇不敢碰,也不迫他了,反倒是自己将手指的一手指了去。
“你看,不痛的。”
说着又挤第二。
但是徇分明看到他挤第二的时候,开始血了。卓还想要第三,证明自己可以,徇连忙抓住他的手,摇,让他别了。然后跌跌撞撞的床,拿来了一个药。
卓摇:“不能上药,那人不喜药味。”
徇又去换了一个,这是些没有味用的脂膏。
卓笑了:“我跟你每次都是来的,你不趁机报复一?”
徇摇:我不想成为自己讨厌的那人。
“你可真是可得要命,我要是他们,也不愿意放你离开。”
徇不想和卓讨论这个伤心的话题,挖了些脂膏给卓用上。
徇没这样侍候过人,上一会还是自渎,自己自己,给卓用膏药和扩张的手法,相当无章法,还得卓教他。
卓对这事熟门熟路,对自己的了解到让徇吃惊。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主人不行,我得学会自给自足。”
徇问卓:你自渎主人不会生气吗?
“当然会,那会显得他更没用,然后就是一顿打。但是他生气我就开心了,谁叫他把我抓来变这个样的,然后我就更开心地在他面前自渎了。”
徇猜卓上的伤,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不过,有时候也想要和别人的,所以才会盯上你啊。”
徇不知自己该怎么反应才好。这一,好了准备的徇,停了直来要的事:我要是不小心把你脏了,被他发现他会打你的。
“没事,我可以在这个住自由,等会去洗净就行了。”卓不想和徇浪费时间了,促他,“我们得抓,不然等会其他人来撞见,就不好玩了。”
徇想到这个事,也是怕,卓帮他把玉抚起来后,换了一个让彦容易的姿势,徇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玉推了卓的后。
卓的后过很多东西,但没过别人的,第一次有,他觉得还不错。
徇一直是被压的那个,第一次这事,生疏不已,不过他也想着别人对自己的觉,尽可能的让卓不要太难受。
徇太温柔了,卓那饱受凌的后得不到多少满足,他就使劲夹彦的玉,徇一吃痛,就会没得一些,动得快一。
好在徇的手技也不错,在后动的时候,手也在照顾着卓的前面,
老实说,卓觉得这不是一个太令人满意的验,但好在俩人最后,也算是勉得到了释放。
让一个只习惯被人压的人在上,果然不是一个很明智的决定。
徇不想脏卓,本来不想释在他的,但彦让他释在他,完了还不让彦退来,让彦就这么堵着搂他一会。
和现在和人完释了几次之后,就会有意,要是不及时排,再去就会失禁,徇在卓背上写了他要来去排,卓却突然用后用力夹了彦。
“里面就好。”
徇越来越不懂卓了,哪里有人让别人自己里的。
“没关系,这样我等会去的时候方便清洗。”
徇有急,卓又不停的夹他,他没忍住,真的在了卓的后,而且还是好大一泡。让卓肚都有些发胀。
正常况徇睡醒了都是要排的,但是卓从他睡醒就一直,这他憋了有一会。
卓也没有久待,徇完一会,他就起来了,穿衣准备离开了。
卓很好地夹住了后里的东西,居然一都没来。
徇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在卓离开前,告诉他,以后不要自渎招打的事了,很痛。
卓则似笑非笑地跟彦说:“那我回想要的时候,来找你?”
徇居然鬼使神差的了,还跟他商议:会别打我了,我怕痛。
“小菜一碟!次我也不让你压了,你还是只适合被压。”
徇一般尴尬自己的技术,一边看卓开心地离开,然后拿茶净床上的痕迹,一个人来找他的时候,看到麻单一片温,问他怎么回事,彦红着脸尴尬地告诉对方,自己睡醒就这样了。
徇就被当成失禁了,被笑话了好一通,然后让人给他换了新的床单。
除了夜之外,其他人都会笑话徇失禁。
徇过了几天,突然从夜里知,笙的一个男不知跑去找哪个人偷吃了,清洗的时候刚好被笙撞见,问是谁也不谁,赤着的时候被暴怒的笙失手打死了。
徇当时正给夜侍着,听到这个的时候,他愣了一,还微微发抖。
夜摸摸徇的,安抚他,并让他继续。
“跟你说过了的,笙有洁癖,是不会动别人用过的人,也不用允许别人碰他的人,就算当场没失手,他那小也只有死路一条。”
夜看着徇伏着的脑袋。
“也不知是哪个胆那么大的,居然敢动笙的人,笙现在还在找那个人,被找来,肯定会被大卸八块。”
夜从来不路徇说这些无关要的事的,徇现在听夜跟自己提到,心里很害怕。更可怕的是,夜还提到了一句。
“我有那么一两次隐隐有闻到你上有笙惯用的那个香味,他家上也时常沾有那味,你说巧不巧?”
徇不敢抬,只是卖力地低着自己该的事。
徇再努力,他的慌也躲不过夜的睛,不过夜依旧像没事人一样说着话。
“不过这事肯定只是巧合,你怎么得了那事。你只会用上面和后这张嘴侍人,前面这么,”夜的手玩着彦的玉,突然用力一握,“只是个装饰。”
夜的力很大,徇吃痛地张嘴嘴发声,他觉得玉差就废了。
见徇吃痛地可怜看自己,依旧笑,让徇坐起来,轻着他的玉,安着:“抱歉抱歉!手了一。”
徇只是哑,又不是傻,那么明显的警告动作动作,他怎么可能不知夜是故意的。
但更可怕的是,夜一边给徇轻安着,却又说:“这东西,次要是认不准自己的位置,我们把它割了怎么样?蹲着才更像小。”
这话把徇吓得呜咽,赶打开拉夜的手到自己的后去,让他那里。自己要被后。
夜知他害怕了,就不再吓她,好好的把他了一番,然后看着他渐渐淅淅不受控制的,漫了一摊又一摊。
这么可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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