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宁愿扒着,也不想学狗蹲,因为这样他不着寸缕的玉,就会对着路过的人,让人一揽无余。可他没有选择。
等夜离开的时候,徇才发现,他被拴的地方,是整个宅院人往来最多的地方,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他。
意识到自己正被许多人观赏着前,得羞耻不已,脸都红到了耳,只希望夜快回来带他离开。
徇还没等到夜回到,却发生了另一件事,他的开始了。
因为被用了药,就算用药的当时被缓解了,但没过多久,又会开始,这是很烈的渴望,后堵着的那个尾本不够。他也不能自渎,他现在很想要他那些主们帮忙。
夜刚走开,不会那么忙回来,其他人,其他人也没有来找他。
徇现在十分想要其他人来找他,给他安,他太难受了,只能不停地试着用媚蹭那尾的玉。
但是自己越,不但得不到缓解,反而更想要。
“嚯?这不是我们的小吗?怎么被人拴在这里了?”
徇难耐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抬一看,是顺和迟那俩双胞胎。说话的是迟。
“这是起,想侍候人了?”
顺看徇满脸嘲红,里也是动时的迷媚,立瞧了问题。
“看来小是想当众发啊!”
徇不那么多了,他想要,然后就去蹭靠近自己的那个人,想让他们带自己走。
顺看他的意图,却拒绝了。
“你那么主动虽然很让人兴,但是夜今天向我们要你一天,你今天只能侍候他,可不能侍候其他人。”
这才知,为什么今天其他人都不来找他。
但是他现在就很难受,夜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每等一刻都是煎熬。
“我刚才看到夜去找彻了,应该没那么快回来,看这小忍着怪可怜的,顺,不如我们帮帮他好了。
“你可别来,夜什么脾气你不知吗?大家都答应了今天人归他,这人今天就是他的,你要是坏了他的规矩,他不算计死你。殊的事,你该不会忘了吧?”
俩人讨论到殊的事,都静默了,迟当然没忘这事,从前夜要带那人一整天的时候,他俩没忍住,半把人了,夜差暗毒死他们。
“不碰后面没关系吧?我们帮帮他前面。他这样忍着,会问题的,要是废了,我们以后就没得玩了。”
两人在讨论着徇不认识的人,最后一致达成了共识,决定帮徇,但没有把他带走,就在原地,并且还跟徇说好,“夜要是生气追究,你就说是自己缠着我们,我们没办法才帮你的懂吗?”
徇此刻被冲了脑,急着想被人填满,别人说什么,他都只。
他们不动徇的后,一人帮着他的那两颗红樱,一大则握着他的玉。徇自己则合着努力绞着后的尾。
徇不能自渎,但是他们帮着他,手法也很好,虽然最重要的后没有安,也好受了很多。
大概是本来就蓄着,玉让人握着,更容易被刺激到,而且徇想到他现在正被人当众渎玩,更是添了羞耻的刺激。
并不用多久,一人一拉红樱的同时,另一人也稍微用力了玉,徇到了,一就释了。
这大不至了浆,连同那一直忍着的,也来了,得顺一手都是。
“你真是狗啊!没得自制力的吗?这样就失禁了?”
顺很嫌弃被了一手。
徇释了一次,还没退去,但是已经回了一些理知,发现自己在众人面前被渎玩,还失禁,窘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了!
“好了,自己的东西,自己净。”
顺把那只手,递到了徇嘴边。
徇给他一着。
迟也没闲着,边着徇的玉边说,“我记得夜有个很奇怪的好,每次和人,必定要把人到失禁才摆休。现在你是可以自由排的,却憋着,怕是夜故意让你憋着的,好方便他跟你的时候,看你失禁的样吧?”
徇正着顺的的手,没法作回应,咙发一阵细碎的“唔”,算是回应。
“那你完了,你把他让你憋的都了一大半来了,他回来该要生气了。”
徇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就发现自己的玉铃被宝了一颗东西,那是一颗比铃大的圆珠,迟不但给他,还使劲地往里推,最后给他顺到了玉段,痛得徇唔唔叫,想让他给拿来。
“我这可是为了防止你把剩的又给来惹夜不兴,你该谢我的。”
那颗珠太大了,卡得徇的生痛不说,还没有任何外拉的东西,他怕堵着不来。
迟却并不给他取来,“上回那么大的金你不是都排来了吗?这么小一个珠,不会有问题的。”
上回那个金是徇丢了差不多半条命才取来的,现在还心有余悸着。何况这窄小,和后又不同。
不行的,得让他们先帮自己来。并不被允许,而且在这个时候,迟还继续玩着他的玉,他觉珠又被推去了一。
再这样推去,怕到最里面去,就不来了,徇真的怕了,唔嗯着让迟不要再了。
迟并不,依旧兴致地将珠慢慢往里推,“你说,要是让它到你的膀胱去,它能不能和一起重新排来?”
徇一听这个就吓死了,那会不来的!
徇看迟不肯住手,开始挣扎,也忘了夜的要求,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可他忘了自己脖上的绳,让他退不远。
见徇反抗顺和迟都不兴了。
“刚才可是你求着我们要帮忙的,现在帮了忙又是这个态度,过分了噢!”
顺扯着绳,把徇扯回自己这边。
徇双手拉扯着脖上那勒得自己呼困难的绳了,满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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