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也望向她,便提:“格格们有的一切,皆是底气,份、地位、规矩、能力……尽可用来施压,无需发怒,反倒亦教人看透。”
四个格格皆满脸的若有所思,容歆没再说什么,告辞后回到太院。
容歆对曹家送给太的两个女,理得更为彻底,随吩咐一句“不许她们靠近太”,御驾在江宁的这些日,她们便从未现在太的面前。
康熙原定在江宁停留五日,每日皆有固定行程,不过与容歆等人并无太大关系,她们多数时间还是留在曹家的大宅,赏一赏江南园景,喂一喂鱼,倒也舒心。
吉雅和娜仁图雅自当年一场比试之后,越发刻苦的磨砺各自的武艺,两人闲不住,便决定再比试一场。
一开始只有容歆几人观看,后来李氏和曹家的几位千金也来到比试之地,连同一些曹家的人,两人的比试竟也声势不弱。
吉雅和娜仁图雅那时便能打得不可开,此时更是丝毫不让,拳拳生风,脚脚到要命。
完琦大声为她们助威,曹家的小们惊奇地看着,每当拳脚击某一人时,便小声惊呼。
容歆视线扫过曹家众人,心为两位格格骄傲不已。收回视线后,忽而觉不对,又看向对面廊一个穿灰人服的年男,见他面呈不正常的蜡黄,微一皱眉,留心来。
吉雅和娜仁图雅切磋后,容歆找到李氏,说起园看到的那人。
李氏对一个人的病,本没多少在意,只是碍于容歆,这才命人去寻那个生病的人。
容歆在曹家,见到顺嘴提一句,不可能过多心,因此并在李氏那儿没等回报,因此也不知那个人后来如何了。
两日后,御驾准备启程,看南巡队列,一位官员突然昏倒,太医看诊后,确定其染上疟疾。
同一日,又有两名侍卫突然发,并且确诊为疟疾,一时间人心惶惶,南巡不得不暂时停。
容歆想起那一日面发黄的人,心有些猜测,立即便告诉太。
太面极严肃,立即对她:“江南本就是疟疾多发之地,曹府和南巡队列皆有人染病,百姓之病恐怕更为严重,我这便去找皇阿玛,也请姑姑去曹夫人,统计曹家可还有旁的人染上疟疾,最好些防范。”
疟疾的严重程度,世人皆知,容歆,保证:“殿无需我们,尽忙外便是。”
太信任地颔首,毫不犹豫地转去前院。
容歆叫来浅缃,吩咐她:“太殿挂念百姓,咱们不能教太殿忧心府。”
“您放心,我这就教皇们的院都清理起来,熏上药。”
“有人不听话,就说是命令。”至于是谁得命令,相信他们也不敢违抗。
容歆边整理仪容边:“宝娴格格已经十四岁,大阿哥的院你适当放手,至于曹家咱们暂时不到,我先去寻梁九功,再去曹夫人那儿恐怕需要些时间。”
浅缃稳重地保证:“我会照看好格格。”
容歆便毫不犹豫地向康熙的院走去,走到一半,便遇到康熙边近伺候的一个公公。
公公对容歆躬行礼,:“容女官,皇上谕,请您和曹家夫人一同听谕。”
容歆也不教人去请李氏过来,直接脚一转,带着他往曹家后院去,和李氏一同听谕。
“江宁府突发急症者众,百姓安危为上,朕无暇顾及南巡仪仗,事急从权,命容歆代为掌江宁织造府,曹家皆容女官之令行事。”
“谨遵圣谕。”
如此一来,容歆行事便容易许多,待李氏送走那位公公,直接吩咐李氏和她一起查织造府所有可能患上疟疾之人。
而容歆既然对那日面发黄的人有所怀疑,便问:“曹夫人,那日的人,诊治结果如何?”
“这……”李氏尴尬,“我派人过去后,那个匠已昏迷不醒,恐怕药石罔效,是以……”
容歆猜几分,却还是沉声问:“是以如何?”
李氏笑不来,神狼狈:“是以便命人送回家去了……”
恐怕事实比她说得还要冷漠,侍们生重病后铺盖一卷扔去的不在少数,更遑论外,这便是这个时代的现实,籍在贵族就是贱命一条。
容歆闭了闭,再睁开时,冷肃:“疟疾一发,向来便亡者无数。曹夫人,便从那个匠开始,一个一个排查,面黄、汗、打摆、发……只要面有病象,全都隔起来等大夫看诊。”
李氏不敢有所耽搁,立即便安排去,然后又对容歆求:“容女官,您看我也不知是疟疾,能不能……”不要将此事禀报给皇上。
容歆读懂她的未尽之言,淡淡地说:“疟疾肆,本就与曹夫人无太大系,皇上圣明,自不会迁怒。”
李氏心顿时一松。
第215章
疟疾不可轻忽, 太迅速回到康熙临时议政的前院时,雷厉风行的帝王已经派人去整个江宁府的医馆问询况。
等待的时间尤为漫,众皇和朝臣们为康熙的安危, 极力劝说他离开江宁府北上。
疟疾在炎的地方易发, 是以直隶虽也偶有爆发, 却从未向江南那般大规模。
“皇阿玛安危为重,儿臣愿代皇阿玛留在江宁府。”
太胤礽说完, 大阿哥胤褆和四阿哥胤禛、十三阿哥胤祥纷纷上前, 表明心志, “请皇阿玛北上, 儿臣愿代皇阿玛留在江宁府。”
太和皇们留在江宁,确实可代表康熙主持大局,然康熙为帝王,如若离开,依旧有抛弃百姓之嫌, 损失民心乃是必然。
是以, 康熙摇:“此时朕不宜离开, 应先以百姓为先。”
“皇阿玛……”
“尔等不必再提。”康熙抬手制止他们接来的话, 问太, “东珠几个可安排妥当了?”
太答:“回皇阿玛,儿臣已由姑姑照看。”
康熙沉片刻, :“容女官接江宁织造府, 命御医候在府听候她调遣。”
务府一官员不甘;“皇上, 您的安危事关重大,给一女官恐怕不妥……”
大阿哥瞪向此人, “有何不妥?!”
太亦有几分不虞。
康熙则是语气轻淡地反问:“容女官能力众, 又熟读医书, 你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吗?”
更何况,康熙相信容歆不会有害他之心。
这信任,多年来牢不可破。
而那务府官员便是不认为熟读医书有何必要,见到皇上的态度之后,也不敢再说什么。
其他官员之,也有对容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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