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看,资料上,三受难百姓已走霾,重新开始生活,有一境况却完全不同,境况并未好转……
“那便去看看这一吧。”容歆指着折上,一李姓人家。
大阿哥毫无意见,几个小姑娘的意见不重要,今日的目的地便就此决定,四人在酒楼享用完当地的吃,便坐上车赶往那李姓人家。
“我告诉你们!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过继他李的小儿!”
“三婶,家里没个男丁怎么行?你这不是对不起我那死去的三叔吗?”
“我给他生了两个儿,是他老李家没福,养不住儿。”
这时一个苍老的男声,十分不满:“老三媳妇,你这说得什么话!”
“我说什么?”哪个被称作老三媳妇的女人怒,“老李家就是丧良心,不然怎么我们家老大老二刚去时,一个个冷旁观地,朝廷刚给了一百两抚恤银,就假惺惺地围上来,我告诉你们,休想!”
“老三媳妇!我看你是不想在族里待去了!”
“正好!我就跟我儿媳妇回她们娘家!”
“那你就试试看,没有宗族庇护,你们几个寡妇怎么过活!”
“用不着你心,我家两个儿媳妇的娘家父兄自会帮扶我们。”
“你们这是吃里扒外!你们不守妇去哪儿去哪儿,李家的钱财还有满月圆月妹两个不能带走。”
“你们这是要死我们!”
“谁让你们不识好歹?”
“官府恤我婆丧,族里如此欺辱我们孤儿寡母,我明日就告到县老爷跟前……”
“老三媳妇,你可要想清楚,老老实实过继,将来便有人摔盆送终,不然……”
院门外,容歆看向大阿哥,“这家的况,听起来似乎不算差。”
大阿哥面沉如,“只是,果然怀璧其罪……”
这姓李的人家,去世的是一对兄弟,因此虽是一人家,实际是两个家破碎。
资料上显示,这家如今只有一个老太太、两个儿媳妇、和两个孙女,这样没有男嗣的家,在如今的时代,特别是宗族之,与绝无异。
清河县李家在本县并非大家族,族除三两家较为富裕,其余族人皆以务农为主。
像这家现今的况,没有嗣承继香火,族便有权为这一脉过继族一个三岁的男孩儿。
可此时看来,这位老太太并不愿意,族对她们家的女人亦是十分不满。
一百两,已经是大阿哥与本地官员沟通后,定的最合适的抚恤银,却还是引人觊觎……
容歆知,他是心里不好受,便劝:“无论如何,皆无法尽善尽。”
而容歆他们在院外能够听到里面的声音,里面的人自然也能听到外的声音,她话音刚落,院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看见门外许多人,怯生生地问:“你、你们是谁啊?”
大阿哥立即后退一步,以行动表示主的人是容歆。
容歆无奈地看了一大阿哥,再回时,对小姑娘十分和蔼:“请问,这里是徐大妮家吗?”
“谁是徐大妮?”小姑娘满茫然。
“哈哈哈……”完琦笑声清脆,“我祖母问你话哩,你应该先请家里辈来见客啊!”
完琦不过在淮安府待了一月多,音已带上几分吴侬语,但容歆此时的注意力却在她方才的“祖母”二字上。
这时,堂屋里走一个老太太,后跟着男男女女六七个人。
老太太疑惑地打量着容歆几人,视线在他们的好衣服和后的车护卫上来回,惊慌地问:“这位夫人,老妇人就是徐大妮,您……找我?”
容歆看着走到老太太后的两个女人,又扫了还站在堂屋门的老少男女四人,装作惊喜地笑:“看来我们没找错,老,您可还记得您有一位远房表妹搬去京城?我与她是多年的相识,她说这些年一直惦念着您,得知我带着家人回扬州府定居,再三拜托我来探望您。”
“您是说……慧茹?”
容歆笑,“正是,我家老爷致仕,便回祖籍来,以后离得近,您有什么事去个信儿,我能帮便会尽力帮,老莫要与我客气。”
大阿哥惊讶地看向容歆,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慧茹又是从何而来。
容歆淡定十足,顺势还拉起徐老太太的手,寒暄几句后,疑惑地看向她后的人,“老,这是您家亲戚?”
徐老太太瞬间拉脸,只还顾及着颜面,不冷不地介绍:“他们是夫家族亲,我两个儿意外去了,他们过来探望。”
那几人恐怕没想到徐老太太还认识容歆他们这样的人,早就有几分不知所措,此时也不敢多留,赶忙告辞离开。
几人走到院门,又见到众多威风凛凛的护卫,吓得拱在一起,慌里慌张地跑开。
徐老太太的两个媳妇没看见外的护卫们,心态还算平稳,拘谨地引着他们,唯独徐老太太,僵地被容歆拉着,僵地往堂屋走。
容歆善解人意,脆地松开手,待坐后,便对徐老太太:“老见谅,我们并非有意,但确实在屋外听到了您和族亲的对话。”
徐老太太苦笑:“教夫人看笑话了……”
容歆摇,余光扫见大阿哥怡然自得地坐在那儿,东珠仍然是一副对周遭一切皆不在意的模样,而吉雅妹两个则是目不转睛地关注着她们。
“还有一事请您见谅。”容歆收回注意力,歉,“我们只是路过此,并非定居扬州府,实在是听到那一番对话心生不忍,这才托词致仕回祖籍,想帮您震慑一二。”
徐老太太婆媳面面相觑,随后纷纷激谢。
容歆忙谦虚,而后表示,他们还有旁的事,不便久留。
徐老太太稍稍挽留未能成,便不敢再留,送他们到门外时,见到肃立的护卫们,顿时吓得浑一凛。
可她还是忍着慌张问:“夫人,我那远房表妹,如今可好?”
容歆泰然:“过得不错,还算朗,只不过背井离乡,难免伤怀。”
“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
容歆趁东珠三个上车时,对徐老太太:“我们二十三日前都还在淮安府,老若有何难,便去驿站找我。”
“谢过夫人。”
容歆微微一笑,与她们告别,回到车上,然后车在李家女人的注视,缓缓驶离。
完琦靠在她手臂上,好奇地问:“嬷嬷真的认识那个老夫人的远房表妹吗?”
大阿哥和吉雅,随着完琦的问话,一并看向容歆,显然同样好奇。
容歆语气无波无澜:“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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