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你去吧,总之有我呢,我现真的怀上,也未觉与平常有甚不同,偏你们着。”
容歆笑着哄了几句,瞅了瞅外日,让人去叫齐嬷嬷过来陪着讷,她则是去理务。
而比她一直想的事先来的,是皇上给母族佟家抬旗,汉军正蓝旗抬至汉军正黄旗,随之而来的是佟氏的份也涨船。
容歆见讷并不以为意,便也无需想词儿去劝她宽心。
然后不几日,容歆便得到消息,说是皇上请了鳌大人独自指少年侍卫们摔跤。
容歆淡定的挥退那名小太监,然后便忍不住用手指去抠手腕上的佛珠,焦灼之心可见一斑。
她也知自己就是跟着瞎着急,约莫着到了平日去陪讷的时间,收拾好绪神如常的去陪讷说话,等讷散步完去午睡,她便坐在偏殿里望着外的青瓦神。
天还未黑,鳌拜被皇上逮捕的消息传了后,然而此事到此并未结束,容歆早有准备,立即便令:“天晚了,请小主们早些安寝。另,不准后任何人私自讨论,违者一律严惩。”
第20章
讷第二日起来,得知了鳌拜之事,心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边抚着边对容歆庆幸:“幸好你看得。”
容歆角带着轻松的笑容,:“婢一切规矩行事,纵是旁的什么事,也不了差错。”
“确如你所说。”讷弯了弯嘴角,随即又叹,“且看着吧,还没完呢……”
也正如讷所说,随着鳌拜倒台,亲近于他的遏必隆一系自然也不能善了,十二项罪名弹劾,几乎可以死罪论之。
最后康熙念起多年来的功绩,赦免其死罪,只是革去其太师一职,并且夺爵。
规矩森严,也一向最是势利。钮祜禄氏因家族败落,一从门贵女变成罪臣之女,份上的陡然变化,使得诸人对她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钮祜禄氏因父亲之事卧病在,讷和她没什么过的分,只以皇后的本分叫容歆代她去探病。
容歆在待得久了,知这些人的德,也没提前通知,而是选择突然到访。
她一踏,便注意到殿外两个小太监极为懒散的靠在上说笑,而那二人一见到容歆,瞬时便肃正起来。
“容、容女史安。”
“跪着。”容歆一个神都未给两人,径直往钮祜禄氏寝殿去。
小太监上前敲了敲门,听到里应声,随即钮祜禄氏的陪嫁女墨将门打开,她先是面上一惊,立即行礼:“容女史。”
容歆颔首,一如从前温和地问:“我代皇后娘娘来探望小主,小主的可有好些?”
“才喝了药睡。”墨扭看了间,,“劳容女史稍等,婢这便叫小主起来。”
容歆连忙拦住她,笑着摇,“不必打扰小主休息。”
“那……”墨犹豫地问,“容女史可忙?婢为您沏一壶茶?”
若是往常,容歆也就推辞了,可今日她有目的而来,便答应:“不好在屋打扰小主,外光甚好,能坐在亭饮一杯茶,想必也极惬意。”
墨激不已,立即拿起一个垫,门见到跪在院里的两个人,顿了顿,继续将垫放置在石凳上,然后请容歆坐,并且表示歉意,说要暂且离开去准备茶。
她走之前,在桌上放了一碟瓜,容歆白净的手慢慢剥完一颗就到嘴里一颗,也不去看那两人。
后殿住着的两位庶妃许是知容歆来了,来到前与她说话,容歆很客气的请两人坐,等到墨将茶端上来,她甚至还帮着两人倒了茶。
钮祜禄氏有两个陪嫁女,墨和檀心,檀心正守在钮祜禄氏床前伺候,墨便候在一旁代主招待她们。
容歆晾那两人晾得差不多了,便语气轻淡:“这规有一条便是不可玩忽职守,墨请我喝杯茶都要临时烧,若是小主渴了,岂不是连杯温都送不上?”
两个太监连连求饶:“才知错,才知错,才再也不敢了!求女史恕罪……”
容歆扫了两人一,转向墨,问:“他二人可是一直如此?”
墨与她对视,片刻后似乎心领神会,小心:“回女史,倒也并未一直如此,恐怕是小主生病殿无太多事,所以稍微懈怠了些。”
而那两个太监一听墨替他们说话,立即连连保证,必不会再有半分懒怠。
容歆掏帕手,起:“那便罚半年月俸,日后着些伺候小主。”
两个太监诚惶诚恐地谢她恕罪,容歆笑容满面的与另两位庶妃别,由墨送她去。
到门,容歆:“皇后娘娘的意思,皇上既然并未迁怒于小主从而降了位份,小主便始终在众庶妃之上,若是有人犯上自然该罚。”
墨一听,跪在地上磕:“婢代小主谢皇后娘娘主。”
容歆扶起她,“我越俎代庖罚了的人,小主不怪罪于我才好,待小主醒了代我向小主请一声罪。”
“女史过谦了。”
容歆敲打过侍便回到坤宁复命。
其他庶妃很快便知了的事,各有想法且不说,但借敲打侍警示庶妃们的目的确实达到了,至少等钮祜禄氏病愈,庶妃们见到她并未轻慢。
而就在此时,还有另一个喜事,便是呐喇氏也怀了。
一有两个妇,皇上前朝忙,却有慈宁两位太后关注着,容歆在这么多双睛,纵然不担心正常运作呐喇氏那里会有什么问题,表面上的重视也不能少。
隔几日她便要代讷去延禧探望呐喇氏,不过她瞧着呐喇氏这位庶妃,确如人所说的“柔泽大气”,也是真的聪明。
容歆呢,觉得跟聪明人说话一说便通,但有时候着实有些费心力,便从不多留,偶尔的借便是代皇后娘娘再看看住在延禧西殿的博尔济吉特氏。
跟博尔济吉特氏相便可以轻松许多,她年纪小,整日里无忧无虑的,请安就吃吃喝喝,在自己殿里也只想着吃吃喝喝,但容歆瞧着她胃那般好,却越来越纤瘦似的。
博尔济吉特氏与人熟悉了些便像个小话唠,经常跟容歆絮叨些杂七杂八的事,有一次她突然提起:“我叫宝音,在我们科尔沁是有福气的意思,是不是很好听?”
容歆自然应“是”。
而博尔济吉特氏一听她肯定,朗地笑:“不过若是我能自己起名字,我更希望叫布日古德。”
容歆听着便觉“布日古德”这几个字不像是女人的名字,询问之后,博尔济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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