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疲力尽的南烟在太过烈的后几近昏迷地睡过去,千伏在她上,失神好半晌,直到尽才缓缓松开牙齿。
看着渗血珠的伤,千心里满是疼惜,她伸尖,轻柔地舐着伤,直到鲜血不再渗。
后的姿势实在不太方便,千小心翼翼地抱起南烟回到床上,卡在小,她只能侧着从后面搂住怀里的人。
标记南烟真的不在她预料之,虽然没有过经历,但她始终认为,标记要发生在投意合的两人之间,至少要在omega心甘愿的况,而不是这样糊里糊涂,半迫式的。可标记一旦发生便无法消除,事已成定局,她心里除了标记心上人的喜悦,更多的是忧愁。
如果南烟并不喜自己怎么办?就这样被认识不久的alpha制标记,她心里是否会有怨气?甚至……恨?
本打算循序渐确认对方的心意,就算得知不喜也无妨,可以慢慢相,而且她总觉得南烟对自己并不是完全没觉。可现在计划都被打了,即将走上正规的关系一又跑偏,千心里忐忑不安。
酒醉、药效加上发,终于安静来的千也是大脑混沌,靠在南烟颈窝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醒的,千不自觉低一声,了隐痛的额角,天已经蒙蒙亮,腹火烧般的煎熬蒸腾至全,发又开始了。依然埋在的已经如铁,青一一的。
南烟还没醒,千尚有一丝理智,想叫人给她拿抑制剂来,可唤了两声也无人应答,迟钝的脑才想起尼娅肯定让仆人都远离了。
活了二十五年的千还从没经历过完全的发期,每一次都是提前服用抑制剂,虽然会有些异常,但几乎可以忽略,所以她从没验过这骨髓的燥。上一秒还打算自己去找抑制剂,一秒就忘了动作。
她神迷离地盯着南烟粉红的耳垂,思维几乎停滞。
南烟是被后人折腾醒的,温度得异常的呼打在她耳后,酸无力的被抬起,自发分着,一的在心,平坦的小腹不停撞击。
“呃嗯…千……等等……”使用过度的嗓涩异常,南烟艰难地扭过,一就看见千异常的状态。面绯红,呼急促,明显是发的症状,可又有些不一样,她神炙没有焦距,红血丝遍布,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怎么了?”南烟握住她的手,试图跟她,千恍若未闻,只不停将,动作愈加暴。
南烟本不会想到千是因为压抑太久一朝爆发导致的失控,毕竟她一直以为对方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唔……轻…啊……”不过她理智如何,被彻底标记过的却是异常,小收缩着吐大量清,将得的。
侧的姿势虽然舒服,但对此刻的南烟来说太累了,好不容易抓到空挡,她从千的钳制逃离,到床铺侧。千看着人溜走,从销魂的脱,红着扑了上去。
南烟刚平躺,还没来得及气,就又被她压在了。嗔怨地横了她一,南烟膛起伏不定,却伸手来将人纳怀。
终究是心疼。
alpha急切地在她脖颈、啃咬,的胡戳着,南烟在她耳朵上揪了一把,低声埋怨:“轻,混。”
千满是渴望地看着她,眉宇间似乎还带着委屈,南烟无奈,愤似地揪着她耳朵拧了一把,松手后又轻轻了,另一只手伸去,探到两人间,扶着大的对准,千直接狠狠了去。
本安抚的话化为一声闷哼,南烟猛地抓住床单,受不住地低,柔媚的让失智的alpha更加兴奋,腰动得飞快,次次的心。
“嗯……不要、慢……啊……”
南烟眉微蹙,本就累极的酸得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招架她猛烈的动作,还好换了平躺的姿势,不然明天她非得废了不可。南烟恍恍惚惚地想着,手的床单被她无意识的动作扯拽得七八糟。
被标记的omega面对自己的alpha更加,南烟在她,不一会就了,alpha地吻住她,而后将她双举至肩膀,开始新一攻。不知了多少次,南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不知疲倦的alpha摆成各姿势。
卡莎尼娅兴致地逛到楼时不由得震惊了,锐的听力将楼上的丝丝暧昧息收耳。
昨天用的药,药效有这么吗?这两人是一宿没睡还是早起运动?
卡莎尼娅啧啧惊叹,可刚踏屋她就察觉到不对,空气过于烈的alpha信息素让她警铃大作,三两步跨上楼,她来到两人房间外,离房间越近她就越肯定自己的猜测。
“南烟小?”她担忧地拍门,“你没事吧?千千是不是发了?”
房间里传来南烟低低的声音:“抑制剂……”
听这声音就知况不太妙,卡莎尼娅着急地跺脚,大声:“你等等,我上去拿抑制剂,不行你先打她!”
南烟哪里还有力气打千,还能有力气回应她就不错了。
卡莎尼娅急得连走带飞,拿了抑制剂后就往回赶,心里很懊恼。虽然不知千千到底因为什么发期提前,但昨晚的药一定让况更加糟糕,南烟小那么弱的人,怎么招架得住失控的alpha。
“南烟小,抑制剂拿来了!”她用力拍门,就怕里面的人已经昏过去。但还好,过了半分钟,传来南烟的虚弱的声音:“你拿来吧…”
饶是用了抑制剂和阻隔剂的卡莎尼娅也被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呛了一,南烟用被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伸手接过抑制剂后低声:“谢谢。”
omega虚弱的样看得她有些心疼,卡莎尼娅忍不住问:“抑制剂起效还需要一段时间,用不用我把她打?”
南烟看了看被窝里又要不规矩的alpha,还是轻轻摇了摇。
“我就在门外,有事就叫我。”卡莎尼娅关门前再次叮嘱。
等千在药作用清醒过来时,南烟已经撑不住地昏了过去。理智回笼后千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着怀里浑布满青紫痕迹的南烟,心疼和懊悔让她恨不得给自己一掌。
轻轻替床上的人掖好被角,千快步往外走,刚打开房门就和卡莎尼娅装了个对脸。
“你怎么在这?”
“清醒了?”
两人同时开,千心里着急,没理她的问话,说:“正好,你让人准备些吃的和…温补的药送来。”
“已经吩咐去了。”
千松了气,卡莎尼娅言又止,千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去楼说。”
“你小,发了也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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