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骨 红尾文金鱼

    收到信息时默正准备去洗澡，脆把手机带浴室，来回看着这么句挑逗撩拨的话语，血瞬间涌至小腹间。

    要怎么涂？

    用手指刮过一条条细褶？

    还是用那一，涂满药膏，帮她连最里的那块也涂上一些？

    他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要」，着儿半起的飞快洗完澡，满手哒哒地就去拿手机看骆希怎么回复。

    骆希回复了，让他先把今天的作业课题都完成了才好别的事。

    嚯，真是位尽责的“好老师”。

    确实是太早了，一楼的人还没离开。

    王家打了线电话上来，询问他明日早餐想吃什么，默想了想，报了个名称给王家。

    青榴来送果，默顺让他们忙完就回偏房吧，主宅不用留人照顾了。

    晚上九半，大宅安静了来，只剩在鱼缸咕噜吐泡的小玩意们。

    他锁了自己的房门，又巡了一趟屋，才拿着手机上了三楼。

    门反锁，往里走，脑骤然嗡一声暴涨。

    骆希卧趴在床上，背对着来人，叉的小是才从里捞起并剥掉壳的。

    那晃悠悠的白一副还没完全凝固的样，仿佛有清会随着脚趾在半空的摇晃而滴落。

    丝绸睡袍是百合，沿着她波澜漾的曲线生，严丝合的，被黏稠蜂般的灯光浇淋着，上的每脉络都浸满，可以放嘴里嚼碎，里的甜。

    绸缎太短，遮不住她两翘的，两堆洁白积雪一样在一起，夹的大见不到雪里埋藏的宝藏，得用手去拨开堆雪，才能窥探到那玫瑰的晶。

    昨天就四舍五当她真的醉了，今晚总归是清醒的了吧？

    每往床边走一步，默心里便骂一句，没息，愣青，巫女，之类的。

    “药膏呢？”

    默屈指刮着得发疼的嗓。

    要早知有这玩法，他就要每一次都狠狠得她又酸又疼，再哄着她，给她涂满黏糊糊的药膏。

    但骆希像没听到一样，一反应都没有，脚尖还在半空一一着。

    默拧眉抿嘴，走到床边才发现她了耳机，一边一只，床上手边铺开几张曲谱，五线谱空白的地方都填上标注，红的绿的黑的，笔迹清秀。

    骆希正听着周一合唱排练的音频，看有没有哪里需要调整。

    前的谱被走，她欸了一声，侧仰，男孩壮实的肩膀把灯光遮去一些，但越过肩的昏黄光线将曲谱照得半透。

    “圣诞晚会的节目？你排第几个上？”

    “节目单还没完全定来，估计是后半段的节目。”骆希摘一边耳机，翻了个膝盖跪在床上，伸手去夺默手里的谱。

    默举手臂把曲谱举到一旁，骆希扑了个空，鼻尖直直撞上他膛。

    顺势揽住她的背，垂首让刘海遮住自己的眸，吻上那张还在哎唷哼唧的小嘴。

    蜂钻麝香百合的洁白，住渗的，将津一自己，装满自己的腔。

    许是默刚吃过晴王，腔里蓄着玫瑰混合果香，青榴也给骆希送了，但她还没吃，绿莹莹的果还搁在桌上。

    那香气和唾勾兑并发酵，浸满郁的。

    一被燃。

    不对，可能从昨晚开始就没消停过。

    床上的谱纸被扫到地上，洋洋洒洒像落了场雪。

    骆希被压鹅被里，她拉扯着默的睡衣领，拉着他一起坠。

    是过分诚实的，无论她抱着什么目的接近了默，在这个时候却只想屈服于望。

    少年左膛噗通动的心脏引着她，双自动盘到他的腰间，带着婚戒的手指穿过他黑的发丝，她回应他的炙，主动将小小的送台风风。

    金丝镜被气沾上薄薄的雾，默忍不住停来，嘴角笑得是只偷腥成功的黑猫：“不是要我给你涂药吗？”

    手臂像没了骨，骆希往床一指：“在那呢。”

    默没去拿，直起把虚盘在腰上的卸，掐住已经上红糖的膝盖将她两分开。

    松垮睡袍是空无一。

    默眶发，成熟的白桃间仿佛用刀划开一细，里桃粉胭脂一样的颜，不见红，倒是哒哒的淌着。

    “自己把抱着。”

    他命令，跪着后退一些，伏，弓起的背脊像绵延山峰。

    净修的手指将拨开，的山风从嘴里吐，得那不由自主地颤动。

    “我先给它，表达一我的歉意。”

    十八岁的男孩，声音却像声带了茧，钻骆希耳朵里震得她脖侧起了一颗颗小疙瘩，她抱着，膝盖可怜兮兮地压着，还没来得及反抗，默已经开了，将在间轻。

    尖是有了生命的红尾文金鱼，懂得往最最温的地方游动，而那粉晶也拼了命的迎接它，里涌淅沥沥的浆，诱惑着金鱼往里钻。

    “对不起啊，昨晚太用力给你疼了……”

    默边，边表达自己不太真诚的歉意，带着些嬉笑的声音淹没在声里。

    金鱼摇摆着赤红的尾鳍，扭着往弯绕腥甜的摇曳，轻车熟路地在里撞着记忆的。

    这只金鱼的记忆不止七秒。

    骆希红了脸，经不住他一或柔或地冲撞，甬颤栗着去夹他。

    那只小鱼像被惊动了梦，呲溜一声溜走。

    默直起，手掌抹开嘴和沾上的，又用那掌去拍骆希的：“就一，都能夹得这么厉害啊？”

    他捧住睡袍里的那截腰往自己前拉，骆希被他拉得差往后翻了个跟，垂落的膝盖快压到自己脸侧，慌得她小蹬：“要摔倒了啊！”

    “张啥？抱着你呢。”默牢牢捧住她的桃，让她借力在他腹。

    嘴边勾着有些恶劣的笑容：“小嘴说它饿了，要我喂它吃手指。”

    他伸修指，在淋淋的搅了一圈，接着喂去，一寸寸，白皙的手指慢慢让那蠕动嫣红的吃去。

    “唔……你真的……”

    骆希双颊酡红，刚刚被打断的快重新连接上。

    这个姿势，她只能被迫看着自己的小如何将少年的手指吞。

    一副贪吃的模样，秽羞耻到不行。

    “我真的什么啊？”默问。

    咕唧，整手指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