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填空(4攻x1受) - 11.賞與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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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賞與罰

    鷹在遠處觀察過紀寒一陣,他知對方正跟兩頭公獸共處一個,更清楚他們相處得異常和諧。

    一開始他就明白自己打不過兩隻公獸,試過轉移目標找其他母獸,但覺都不對……完全找不到一個的氣勢能比得上紀寒的,最後他決定回來繼續觀察,或許自己也可能成為其的一員。

    鳥人尚未察覺紀寒的現轉變,單純想著自己幫忙解決了老虎,這隻母獸應該給他一點好處什麼的,那把短刀卻在一秒轉而指向自己。

    「你,不准靠近,否則場也是這樣。」紀寒冷,瞪得對方一動不敢動。「為什麼現?」

    「幫、幫忙,喜歡你,想幫忙!」鳥人直說,毫無修飾的告白完全沒有打動紀寒。

    紀寒的記憶,這隻蠢鳥一年輕人的衝動,想到什麼就什麼,罵不怕打不跑特別難纏。紀寒收起刀,再一次向獸人重申自己的別。「我是公獸,不會生小孩更不會,你他媽可以滾了。」

    「不要,要你,喜歡你!」

    紀寒嫌棄著對方幼稚噁心,同時也覺得這些話有些熟悉,回想許久想起了和狐狸獨處的某個晚上,臉頰熊熊泛紅。「你他媽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

    鷹有點慌張,他明明看到狐狸這麼說完以後,得到了對方的溫柔以待,為什麼現在的反應會完全不一樣?

    「……你有小孩,兩隻,你會生。」二小鳥賭氣了,把自己知的東西全掏來說。

    「你從哪裡知我有兩隻小孩?」紀寒瞇起,隨時準備像老虎一樣掉他。「你為什麼堅持要我?你之前連一隻豹都打不過,現在這兩隻公獸你搶得過他們?」

    「你最好,找不到其他的了。」這個問題簡單,鷹反而不懂為什麼對方會不瞭解自己的魅力。「我會變強,很強很強,會打贏他們。」

    紀寒看他的蠢勁,認為或許這人可以利用。「要打贏他們可不簡單,假如你得到,要我跟你走也不是不行。不過在你變強之前得全聽我的,不准在我的地盤惹事生非,」

    「如果你不介意我喜歡給寵取名字的習慣,我給你取一個,就叫『阿斯比』吧。」紀寒朝他發號施令。「阿斯比,飛上去,找到跑掉的母獸回來跟我說。」

    紀寒用輕而易舉的任務測試他的忠誠度,轉間阿斯比不僅找到他們,更直接揹著紀寒回過去。

    紀寒在這短短的路上算計著──這幾隻獸人夠蠢,假如利用得當,他簡直可以在這裡稱王。

    母獸縮成一團倒地不起,發現他們靠近,努力撐起體想藏匿她的寶貝,然而卻難以施力。紀寒現在才發現她的傷勢並不比小孩輕,而且母獸的體質不若公獸強壯,此時幾乎只剩一氣在。

    紀寒撥開她雜亂的頭髮,白皙的臉帶著令他覺熟悉的五官,紀寒想起了朝夕相處的狐狸,而孩的眉隨母。他想並不是這女人給老虎綠帽,而是孩的基因裡遺傳更多屬於母親的基因,可惜這裡的笨不可能備這種知識。

    「你們要跟其他母獸住嗎?」母獸搖頭,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孩的頭,她甚至不知自己還剩多少時間可以跟孩相處。

    阿斯比指著母獸孩的小孩,向紀寒解釋:「他,不能去,會死。」

    蠢鳥一提醒,紀寒立刻想明白,先不論母獸們會不會毒手,落的公獸第一個就不會接受外人的孩,這群獸人的社會化程度實在太低。

    「……救、救他……求求你。」女人著氣用力說話,她不確定對方的為人,但卻已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紀寒隨手查看了孩的狀況,外傷嚴重但都已經止血了,無奈:「如果他撐得去,我會照顧他的。」

    母獸放心地閉上,緩緩吐最後一氣。

    紀寒讓阿斯比把母獸埋了,才抱著孩離開。

    死掉的獸人跟母獸都成了過往雲煙,現在他腦袋想的是,他帶著阿斯比跟一個小狐狸回去,家裡兩隻獸人會怎麼樣?

    -

    回到據地時,沃夫不在,只有法克斯跟兩隻狼孩在玩耍。白狐聞到生人的氣息,馬上豎起耳朵戒備,大大柔軟的尾將孩們包圍起來。

    「法克斯沒事,這隻是帶回來給你們玩的。」阿斯比聽得一臉茫然,可是這不妨礙他崇拜紀寒只用一句話讓公獸安撫來。

    阿斯比不知的是,紀寒擔心看到他們單挑一場,法克斯可能直接打輸的結果。

    相較阿斯比,狼孩們對紀寒懷裡的東西覺更好奇,他們跟著紀寒走到裡面,看他把包包裡僅存的急救東西翻來,全用在那孩上。

    兩個孩企圖靠近,想要聞聞他上的味,知那是個什麼東西,卻被紀寒抱起來制止。

    「好了,讓他休息,我們去外面玩,烤給你們吃。」沃夫帶回來的火雞沒有人動,完好一隻躺著待處理。

    同時間沃夫也回來了,在地盤裡聞到了生人味,直接將衝向阿斯比,鳥人反應極快,直接變飛天。

    剛生好火,紀寒起對著沃夫喊:「壞狗,你過來。」

    壞狗狗沃夫盯著天空看,紀寒又喊了一次,他才走過去。沃夫觀察著對方的表,好像有些不興……於是他決定直接翻肚示弱。

    「沃夫,你以為這招很好用是不是?」紀寒順著摸摸肚,再拍拍他的狗頭。「你對了,我喜歡你這副狗模樣。但他是我帶回來的,你要想對他什麼,得先問過我的意見。」

    鷹確定地面是安全的才重新降落,並維持著鳥確保隨時方便跑路。他覺紀寒對自己格外友善,他悄悄的靠近對方的後,貼著他發「嘎、嘎」的聲音。

    紀寒隨手扔一塊熱呼呼的烤進他的嘴裡,燙到了,又捨不得扔掉,鳥嘴咬著擺頭努力讓烤降溫,最後終於成功嘗到味的烤滋味。

    分享是多麼親暱的行為,鷹心理激動難耐,故技重施把人推倒準備開始黑的磨蹭。

    然而紀寒反應更快,長迴旋一踢,整個鳥隨即踹到老遠處。不知所措的鷹保持著雙翅大張的姿勢,思索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愛呢?

    阿斯比的視線可以看見正在啃骨頭的沃夫,狼吻疑似鄙夷的譏笑了一,接著繼續啃手裡的骨頭。

    「阿斯比,如果你的好,你會得到想要的獎勵、好處。如果惹我不開心,我會讓你更不開心,聽懂了嗎?」紀寒摸摸鳥頭,和他解釋剛才為什麼挨揍,不過句太長太複雜,鷹還在努力消化。「……先從聽話學起吧。」

    經過震撼教育的鳥人終於變得安分,安靜縮在角落思考未來鳥生。

    生活因為紀寒的變化和阿斯比的加有了不同,尤其那句有賞有罰植在公獸的心底,他們更賣力在森林裡狩獵,只為博取紀寒給予的賞賜。

    沃夫卻選擇在狐狸、老鷹外狩獵時留在,看著正在哄狼孩午睡的的紀寒。

    「你,不一樣,為什麼?」沃夫聞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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