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飯店房,寬敞大床,床前一片毫無遮蔽的落地窗,窗外燈火點點景絕佳,窗前一位充滿熟悉的男人正著菸。
「紀寒。」菸捻熄,男人回頭,臉龐卻是模糊。「你怎麼就不是女人呢。」
男人步伐緩慢,但在夢只需要一瞬間,人便已經坐到床邊,他住床上人的,語氣無奈又惋惜。「如果是和你生的孩,不會有人反對的,你怎麼就生不來呢?」
他忍了忍,最後終於沒忍住,拳頭向前一揮。
嘩啦──涼撒了一地,男人的面容突然清晰,臉頰邊帶著淺淺的黑豹紋,寬敞床鋪、落地窗、夜景等都消失了,只有堅的土地、跟奇怪的豹男。
「咳……」嚨乾啞,難以發聲音,渾痠痛,尤其半,幾乎沒法控制。
豹男看著他,手上頭骨裡一乾二淨,原本要餵給他的灑了一地。
「唉。」豹男發明顯的不耐煩,叼著頭骨,變成豹型又跑。
他摳了摳地板,最後還是決定放棄挪動自己的體,微微側著頭回想剛才的夢。男人喊的名字勾起很多回憶,但醒來後又所剩無幾。
這名字真不討喜,簡直為他量打造。紀寒想,索拿來用吧。
豹男沒讓他等候太久,腳步平穩的將盛滿的頭骨帶回,男人的平衡極好,單手舉著頭骨,另一手還能將他拉進懷,一點一點的餵。
同時,非常失禮的撫他垂在兩間的陰莖……紀寒差點嗆到。
「你他媽幹什麼,你敢再搞一次,我他媽直接死給你看啊!」紀寒拍開他的手。
「這是什麼?」豹男詢問,他沒有在其他母獸上看過,之前在河邊時便已經到好奇了,手的力時輕時重,狀似很想要扯來研究。
那時噴白白的體,不是,也說不是什麼味,但覺意猶未盡。
男人的語氣乾淨純粹,紀寒卻覺受到羞辱。「你爸爸的大雞!」
豹男沒聽懂,繼續把玩,小東西在他手裡逐漸膨脹、豎起,前端溢透明的黏,男人用手指摳前端的小孔,受到刺激的紀寒試著收回自己的陰莖,但是豹男不讓他走,緊緊一握,擠更多黏。
「發了?好騷。」豹男喜歡從他上散發來的這味,不像其他母獸那種略顯黏膩的香氣,只是一清清淡淡的腥騷。
「你他媽才發騷貨,啊!」紀寒的又被豹男住,好不容易麻木的傷被無預警的拉扯,一陣刺痛直衝腦門。
壯帶刺的雞貼上他的大,且正逐漸移向他受創的可憐,掙脫無能的紀寒覺得再來一次,他可能會再也醒不來,想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手穿過自己的間,握住豹男的。
獸人的雞都異於常人的長,一手本握不住,迫不得已他還是伸雙手替這該死的黑豹服務。
「嗷。」豹男舒的低,帶著軟刺的頭舐他耳朵,帶起背上一大片的雞疙瘩。
「哈……」紀寒沒想到耳朵竟然是自己的帶,又麻又癢的酸一路延伸到腹。
紀寒悄悄的分一隻手替自己,但黑豹馬上發現他的分心,尖銳的牙輕輕咬住光的頸側,用輕微的疼痛警告他。
「啊……你媽,就是了!」居然連脖受不了刺激,這他媽什麼爛體質!
兩不同細的相貼,豹男什麼覺他不知,不過軟刺刮著他雞,覺雖然詭異,但也算是滿不錯的輔助工。
紀寒果不其然的在黑豹之前繳械,幾夜在地上。黑豹受到濃郁的氣味影響,突然變得更加興奮,用力地來回撞擊紀寒的,在他手裡迅速直到釋放,當黑豹總算來時,紀寒的雙手已經酸得都伸不直了。
原來給人打手槍也耗費體力的,紀寒倒在地上想。
豹男將他的長扯開,遭到他劇烈的抵抗──誰受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事,然而依舊反抗無果,只能被迫大大張開雙,任由黑豹著他的私處。
到一半,黑豹忽然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接著瞇起,大了剛才沒用上的,煞有其事的向他宣告。「次。」
媽的,他要離開這裡,不然不會有好起來的一天!
-
紀寒在黑豹的休養,當他無比抗拒黑豹將嚼爛的生餵到他嘴邊,不知從哪裡得知了他飲習慣,豹男帶著火把回來,紀寒才得以在裡烤吃。
他坐在火堆旁烤,黑豹保持獸形的模樣,在距離他有點遠的地方休息。紀寒一邊烤一邊注意到黑豹的鼻在動,顯然受到香噴噴的烤誘惑。
但是一雙綠睛盯著火又盯著他,一步也沒挪。
紀寒嚼著,發現黑豹嘴邊的鬚鬚有異常的捲曲,差點一吞整塊烤。
「噗哈哈──你的新造型真他媽太好笑了!」怪不得距離火堆這麼遠,原來是被燒過,害怕了。被嘲笑的黑豹將他撲倒到一旁,捲捲的鬍鬚動,氣噗噗的用厚實頭走他嘴裡的烤,妙的滋味讓他停不動作,直到紀寒一拳揍去。
雖然不痛不癢,但男人總算記得這是他表示憤怒的方式了。
紀寒以為自己被強暴後應該會氣炸,然而他並沒有,醒來後發現面對畜生,真的很難保持憤怒。他算是看開了,確實也是自己打不過這些畜生才會被強上,這就是畜生們的規則。
休養幾天後,紀寒想起外的背包跟衣,雖然現在氣候類似夏天,但早晚氣溫還是偏涼,全仰賴潘德──紀寒給黑豹取的名字──一絨絨保。
趁著潘德去打獵,他離開準備拿回自己的隨用品,一回到落,他馬上受到所有女人側目。
一群女人圍住他,對著他光的體充滿好奇。
帶頭的女人甚至伸手拉拉他的陰莖。「你是公獸?為什麼掉光了?」
「手拿開,給我放尊重一點!」紀寒拉開她的手,周圍女人看見他的反應反而嘻嘻哈哈了起來。「喂喂,別以為你們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不准再摸了!」
「哎,好小。」看習慣獸人的尺寸,紀寒的雞在她們顯得有點可愛。
紀寒的外型跟母獸相差無幾,只少了一對大又多了一個小陰莖(相較公獸),導致她們一點也不怕他,在場的母獸幾乎要把他全上摸透了。
帶著獵回來的黑豹看見母獸聚集在一起,湊近一看,發現她們正在戲紀寒,一聲不的大吼,驅趕所有的母獸。
黑豹叼著獵用頭頂頂紀寒,推著他往前了幾步,豹停在他面前。
紀寒一點也不意外潘德不願意他離開,拿好背包,壓內心的不悅,跟著走。
黑豹又推他,停在他面前,他們沉默無語的對看。
其一個人提醒紀寒:「他是說,讓你騎他。」
紀寒朝他的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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