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了,总算来了。
林西心突地一松,嘴角的弧度也跟着脱离了肌的控制。刘经理看着她笑,恼都没来得及恼,更多的是一来得莫名其妙却又无比自然的臊。
他也只能看着林西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地骂一句:
真他妈妖。
她今天没穿白,来的时候就随便扯了一条湖蓝的裙,正好到脚踝的位置,浑包得严实,就连手腕都没放过,后背却颇有风地敞开一小。
是真的小,但却没加以暗扣固定,那小小一就伴随着女人的步伐摇曳,只偶尔才能得以从窥见那一纤细的月牙白。
只一,便是惊鸿一瞥。
她缓步走到熟悉的门前,推门去的时候钢琴曲正推向。
是德彪西的《阿拉伯风格曲一》。
不得不说俞修诚对古典音乐的审确实和林西在很多时候不谋而合。她走房间,俞修诚正站在房间置的三角钢琴前,手上着脚杯看着窗外。
“俞先生。”
她看着男人颀的背影,轻声开提醒自己到来,俞修诚回淡淡地瞥了她一:“去洗澡。”
语气很淡,听不喜怒,却是完全不容置喙。
“好。”
她走到浴室门前踢掉脚上的跟鞋,在俞修诚的余光尚未移开之前拉开了背后的系带——
整条湖蓝的裙真的就如同一片汪蓝的湖般倾泻而,林西完无瑕的背如同破云而的皎月,一双腰窝被巧妙地在尾骨两侧,时隐时现。
是很赤的勾引意味。
男人着酒杯形一动未动,目光却如同锁定了猎的草原之王一般注视着她了浴室,看着那一弯纤细的月藏了那面如云如烟的磨砂玻璃之后。
磨砂玻璃模糊得很均匀,浴室里的女人影迅速呈现失焦状,将她本就纤细的腰肢拉扯得只剩薄薄一片,却衬得那双更加汹涌翘,端小小的尖儿不知何时已然起立。
洒声落地,温的从天而降,贴着她的肌肤分开,林西在肤上匀开细腻的泡沫,手掌所到之都是阵阵怪异酥麻。
那些泡沫好像有了温度和生命,如同一只只小小的蚂蚁一般在她的上啃,爬行。
最后手间的时候,是理所应当的一片泥泞。
一个月没挨他的了,林西简直想得要发疯,但她却又无比享受在暴风雨来临前的等待,这时候忍耐好像也变成了一趣,让人更加期待狂风暴雨降临时的酣畅痛快。
林西在心里笑自己的,覆在上的手却不自禁地动了起来,掌心推,手指搓磨尖,浴室里汽丛生。
门外琴声落幕又起,俞修诚放酒杯,目光一直死锁在那扇磨砂门上。
就像是一场剪影默片,他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看不见任何颜,但整幅画面却香艳非常。
浴室里又躁动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那个女人在朝他发无声又烈的邀请。
来我。
他仿佛能听见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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