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抵在,抚摸着微颤的皱。每日清洁自己已经成为了辰澈的习惯,因为他不知顾筱筱什么时候会一时兴起,压着他,把大的假直直的到自己的里。
“我……”在这样的氛围之,自己要是说“想”,岂不是就和主动求没有什么区别。
“既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自觉。”她戏谑的看着他,观察着他的表。
她转,拿早已准备好的盒,递给辰澈。本来是想着自己终于把事理的差不多了,和他好好庆祝一番。此时此景,就好像是趁机要挟似的。不过没有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自己确实是趁火打劫。
“打开看看。”
粉盒看起来温柔无害,但辰澈知,顾筱筱拿来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他打开,里面的东西连他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可,只是有一个看不来到底是什么用的。
盒里面乖乖巧巧的列着些小玩意:茸茸的兔耳发箍,带有兔尾的丁字,旁边还有一串透明的玻璃珠,那珠从到尾依次增大,到了末尾连接着一个环,实在是生的有些诡异。
“学快把衣服穿上,我想看。”她笑的纯良,甚至还带着期待的神。
不再去纠结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辰澈将自己脱个光,在顾筱筱的火的注视之,换上了她准备的衣服,如果那东西可以称之为“衣服”的话。
顾筱筱有太多不可言说的癖。以前她顾忌着辰澈什么都不懂,舍不得用在他的上。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是恨她吗?他不是不愿意吗?她就是要看着这清的男人被她的双颤抖,满面红的样。
辰澈没说错,她是个变态,她早就是了。
她面前的男人生的极,从初见开始顾筱筱就知。这样的五官,放在男人脸上就是举世无双,放在女人的脸上便是芳华绝代。
人间绝,大多都是雌雄莫辩的。
所以她总是非常衷于装扮他,锦上添,就像现在这样。
辰澈直了直,不甚在意的看着顾筱筱。
茸茸的兔耳衬得他的脸愈发可,肤白皙到甚至有些病态,双生的粉粉,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人好好把玩的。白的丁字勒在他的耻间,要是叫他转过去,肯定能见到那短短的圆圆的尾乖顺的贴在小的上方,那景,光是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狠狠占有。
他的并没有起。不过要不了多久的,顾筱筱想,很快它就会全是,个不行。
“转过去。”她命令着。
其实她想温柔,可是她控制不住。辰澈那句“恨她”日日夜夜的折磨着她,成山的工作又令她疲惫不堪。她该知的,自己在心烦气躁的时候,压抑着的施就会浮上心。而且,他在她面前穿成这样,她本不可能冷静得来。
那就恨吧,既然你不我。
辰澈转,背的肌实富有弹,饱满的泛着圆的光辉,短短圆圆的尾就像她设想的那样又纯又。
不,这简直比她想的还要完。
多可多欠的一只小兔啊。
“弯腰。”
……
“不对,再低。”
……
“得不错,再低。打直。”
“好了,就这样,别动。”
辰澈的已经弯到120度了,他觉有一束目光黏在自己羞耻的地方。他的双颊发,平日里即使有什么害羞的绪,他的脸上倒不会显太多。但是,现在,他弯着腰,任由顾筱筱的打量,整张脸已经红透了。双不由自主的发着抖,妄想把自己弯成个球,躲起来。因为张,小收缩的厉害,一开一合,好像在故意邀请。
自己简直,就是个娃妇!
“现在,”顾筱筱的笑声听的她发,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不论她还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不会照。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自己把手放到上,掰开。”
辰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见他并迟迟没有反应,顾筱筱有了一瞬间的心。可是,也就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如果是常人,看见别人被羞辱,也许会报以同。但是对于她来说,一个自己心的男人,正在把他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自己面前,像只无辜的小兔一样害怕的发抖,尾还会随着双轻轻颤动。这,只会令她更加兴奋。
她有什么狠不心的?
反正她已经是个恶人了。
“学,你不想动手吗?”那语气就好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那般自然。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打电话让人把他们的手卸来!我不动你的手,还不能动别人的?!你的家人,朋友,还有……”她止住了自己的声音,因为不想提起封誊的名字。
她没有实质的报复封誊,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活的完完整整。她想时刻提醒自己,以前犯过怎样的错误。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辰澈到现在才清清楚楚的了解到,自己喜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恶。她之前怎么伪装的那样好?自己曾经竟然还傻到想保护她。
这个人就是他的命劫,遇上了,逃不掉。
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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