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沙发上帮别人修图,接了电话就听见那狐狸一声嚎。
“我看微博了,袁起的事儿闹得很大。”邢文将手机抵在肩膀上,抬手放大电脑屏幕上的照片,一修细节。
穆琛辞了他以后不喊邢助,私没人的时候会喊“邢宝宝”。
邢文一开始很不适应,到现在已经能面如常地回答他了。
实际因为受伤住院,邢文已经遵医嘱断了很一段时间,最近几乎都快习惯睡前不冲了。
“你怎样?还好吗?”邢文问。
“不好。”穆琛摘镜,侧趴在办公桌上,“我想见你。”
“等院了,我还是回去给你当特助吧。”邢文说。
“不行。”穆琛一回绝,“你好好的,以后不能再用你那个能力工作了,太危险。”
“除了那个能力,我还有别的能力。”邢文将图缩放,打量了会儿,“你总需要个助理。”
“不需要。”穆琛换成伏趴,觉腰都快要断了,“没有什么…是我一个人不到的,而且要是天天看着你…”
穆琛顿了一会儿。
“我会只想让你抱着,想接吻,本没法儿工作。”穆琛小声说。
邢文脸一就红了,这话穆琛当面说不来,打起电话发起消息倒是很大胆。
“今晚加班吗?”邢文悄悄转移了话题。
“加。”穆琛脸也有儿红,“可能不能去看你了…这个公司挡着我恋了,要不把它卖了吧。”
邢文闻言挑了挑眉:“你舍不得的穆总,刚你自己说的,现在是我挡着你赚钱了。”
穆琛趴在桌上笑了起来,然而从笑声里能听儿倦意,邢文听得只想将人拉怀里抱着。
“饭吃了吗?”邢文问。
“还没,我睡会儿。”穆琛说。
“半小时。”邢文看了电脑上的时间,“半小时后给你打电话,你得吃饭。”
“好。”穆琛很开心地应了,“宝宝晚安。”
“晚上还没到…”邢文想了想,说:“别太勉自己。”
然而电话已经挂了。
邢文叹了气,调一张图,觉整个人有些儿糟糟的。
看了微博论坛,大半天过去袁起这事儿还在话题端,星闻的几家竞争对手纷纷借此式嘲讽星闻。
因为某家活动方发了与星闻的解约声明,上“星闻要凉了”的舆论又铺天盖地地炒了起来。
穆琛肯定忙疯了。
邢文到难以抑制的焦灼,病房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谁?”邢文将手机反盖,往门的方向看了。
“小邢,是我。”门外传来穆有天的声音。
“穆琛今天没来。”邢文说,“你来吧,门是没锁的。”
穆有天于是推门来,手里提了一个十分大的果篮,笑容满面的。
“没冒吧?”邢文随便关心了一句。
“啊?”穆有天愣了会儿,想起前几天在穆家被滋去两次的事儿,笑:“没有没有,我之前经常冬泳,习惯了。”
“噢。”邢文应了,继续修他的图。
这是最近闲着没事接的活儿,原本以为好几年没碰过得手生,没想到修起来竟然很顺手。
“侄崽…有跟你聊起我吗。”穆有天自己拉椅坐了。
“没有。”邢文答。
病房里陷尴尬的沉默,穆有天坐着不知在想什么,邢文低修着图。
几乎过了快五分钟,邢文还是忍不住开问:“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他反应那么大?”
“啊,十年前…”穆有天闻言微低,不大好意思,“我因为些事离开家了,那时侄崽才十五岁。”
“你没告诉他原因吗?”邢文将笔搁。
“实在是难以启齿,而且那事说起来也戏剧的。”穆有天说,“我和我哥,穆成海,当年追求上了同一个女人。”
邢文一愣,确实有被雷到的觉。
竟然真的有人会选择为了而离家走浪迹天涯。
“十年前我也还年轻,以为任何事都有简单又直接的解决方案,所有问题都有唯一、最正确的答案。”穆有天笑了笑,“当时我就想,侄崽要有个妈妈多好,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回家就只能对着我们两个充满男荷尔蒙魅力的老男人,迟早会弯…”
“停,”邢文一脸艰难地喊了打住,“我待会儿还吃饭呢。”
“吃什么饭啊,你先听我说完。”穆有天显然没接收到嘲讽,“然后我就走了,没跟他俩任何一个说。星闻那个时候正困难我知,但我以为我哥会结婚,对方家里还有钱…”
邢文面无表看着他,心里吐槽你在想peach。
虽然邢文对穆成海了解无多,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光看穆成海那个护崽的模样就知,很大概率上穆成海即便再恋,也不会选择结婚。
无论程度浅,再婚家多少还是会对孩有影响。
“我是真没想到,我哥就那么走了,一辈原来可以这么短。”穆有天说到这儿眶发红,极力隐忍着,“侄崽会恨我很正常,我哥如果在也不会原谅我。”
“但是你希望侄…穆琛能原谅你。”邢文差儿都给带跑偏了,“不然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穆有天被一语说,很是惭愧地看着邢文。
邢文沉默了会儿,叹了气:“歉呗。”
“啊?”穆有天没反应过来。
“他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好好跟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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