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相仿,她想的就忍不住多些。心想若是自己也有一个小姑娘,也应当是如此天真快乐。
顾思凝站在上面,久久没有等到人上前来主动挑战,心得意更。
“不会就这样让她赢了吧?”虞曼音忍不住失望:“平日里,在场其他人也不差,诗集也过许多本,怎么今日赛诗,却是一个也作不来了。”
叶明蓁淡淡:“因为顾小的诗写得的确好。”
她这样说,虞曼音还心痛。她这样才的人,偏偏见到这少见的才华落到了自己讨厌的人上,即使顾思凝写的是好诗,她也是又又恨。
虞曼音重重叹了一气,让虞夫人无奈地拉了一女儿,才让她收敛了面上的失望。
终于,场还是有一个人站了来。
叶明蓁随着众人侧目看去,此人面貌陌生,边也无人陪同,应当是如她一样代表着平民女被公主邀请而来的人。
虞曼音神一振,立刻坐直了:“这个我认得!”
叶明蓁与虞夫人转看她。
“她是许如清,在京很是名的,你们可能未见过,可应当也听说过她的文章,那篇《乐赋》便是她所作,连皇后娘娘都夸赞过。”虞曼音叹:“我也是运气好,与许姑娘先前在望楼见过一面,许姑娘的才华,是当真极好的。”
虞曼音越说越激动,她的话不止叶明蓁和虞夫人听到了,在场不少人都听见了。
一听说文章名字,所有人就都想起来了,在去年,的确是有一位叫许如清的姑娘一文成名,从街坊传到皇,即使在闺阁之,大家也都听说过她的名字。今日一回见到本人,众人目光好奇,许如清也坦然接受其他人的打量。
顾思凝也忍不住多看了几。
她也认得这位许姑娘,虽是草芥,却靠自己的才学被许多贵女引为上宾,她的诗集之,也有许如清的诗。
但是她不怕。
她还记得一首写日的诗,十分,虽然她一时想不起来作者是谁,可记得没错的话,也是后世所。记不得作者是谁也没关系,反正过了今日,以后署名就是她的名字了。
顾思凝自信地:“先生请。”
“那民女就不客气了。”许如清思索片刻,而后便将心作好的诗句念了来。
许如清这首诗写的是园景致,用字妙,即便是众人已经看过的园,一听都不禁目惊艳来。
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虞曼音已经地抓住了叶明蓁的手,她矜持地维持着表面冷静,可的激动早就已经卖了她。
叶明蓁挣了挣,没法把自己的手挣来,好在她力气不大,也就由她去了。
公主更是双放光,连说了好几声好:“许姑娘这首诗,写得真是极妙!我这园里不过是人间景致,经许姑娘的诗一说,好似就成了神仙住的地方,这园看了十多年,如今再看仿佛都有些不同了。”
许如清不骄不躁,轻轻颔首应了她的夸赞。
场众人一时也议论开,夸赞之声不绝,众人纷纷赞叹。
叶夫人拿着手诗集,对比一番,低声对公主:“我看是各有千秋,不相上。”
公主十分欣喜:“是,叶姑娘的诗好,许姑娘的诗也好,我本以为今日宴席开始之前已经见到了足够好的诗,没成想今日又见到了这等佳作,的确是不分伯仲。”
叶夫人又说:“但我还是更喜叶姑娘的。”
“两首诗一个写了园景致,另一个借景抒意,可都写得极好。叶姑娘比许姑娘小了几岁,或许等到许姑娘这般年纪时,还比许姑娘更厉害些。”
公主低声与叶夫人说完,又满怀期待地朝着顾思凝看去:“顾姑娘可对得来?”
“……”
经由公主一提,所有人都看向了顾思凝。顾夫人坐在其,目光更是切。
有这等佳作在先,众人自愧弗如,扪心自问,也已经写不比这更好的诗了。可顾思凝不同,她的诗集方在京城传遍,在场所有人都佩服过她的才学。原先的诗那么好,这会儿即便有佳作在先,众人也不禁期待她能拿来的更好。
在场那么多人,却只有顾思凝满冷汗。
怎么会这样!
这怎么办才好!
她原先的确是有成竹,可这会儿却是真的慌了。
她信心满满,准备可以用来惊艳四座,让自己名扬京城的诗,竟然被人提前说来了!
顾思凝也忘了那首诗的作者是谁,可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前的许如清!是许如清也就罢了,为何许如清能比前世提前几年写这首诗来?
这首诗描写的是公主园的景致,诗许多都能与现实对上,本就是几年之后某个日,许如清被公主邀请到府后有而发。今生有诸多变化,却让许如清提前将这首诗写了来。
可顾思凝并不知这些。
她脸苍白,远远与顾夫人的视线对上,好似也看明白了顾夫人的不解与着急。
明明她原先信誓旦旦保证过,可这会儿说不来的却还是她。
顾思凝攥了袖,想着门前顾夫人与她提过的名扬京城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甘心。
这次公主设宴,本来是她的登天路,最后能博得筹的定然也能大风,她早已将这名看成了自己的之,又怎么能甘心去给别人当垫脚石?让人看了笑话?
可怎么办呢?
她去哪里找更合适的诗?
越是着急,她的脑却越发空白,一句也想不来。
顾思凝的目光扫过众人,与众人的视线对上,又如火一般急忙移开。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叶明蓁的脸上。
叶明蓁一如既往的冷静,既没有如其他人面期待,也不因她的沉默慌张而窃笑。顾思凝却觉得更加难堪。
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在叶明蓁面前丢脸。
顾思凝脑忽地灵光一闪,她锐地抓住了!
她冷静来,朝着公主:“我还有一首诗。”
公主更加兴:“快念来听听。”
“……”顾思凝起先是慢慢念,记忆有些晦涩,而后越来越畅,语调也跟着心一块儿上扬。
她念得是叶明蓁的一首诗。与许如清的诗一样,也是十分,得人反复夸耀。她不记得是叶明蓁何时所,可这会儿叶明蓁并未拿来,便应当是没有写。
既然是叶明蓁还未作来的,那不就是她的?
顾思凝念完,面上自信之更重,她看着前的许如清,仿佛已经看见了许如清落荒而逃的丑态。
她却没看到,当她念第一句时,场便有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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