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宋黎冲了个澡躺在了床上。
她没有想到,标记带来的引力这么大,之前她多是对叶卿有些好吧,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却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
她都有分不清是因为喜还是信息素在作祟了,如果是因为信息素,那学是不是只是一时迷了而已?
宋黎生到现在,一直平平无奇,平平无奇的成经历,平平无奇的型,也就脸得还算看得过去,所以她一直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目前为止所有对叶卿的试探她都没有收到任何准确的信息,学的反应似乎都可以用格好、人好还有信息素来解释,宋黎不知叶卿对她有没有一真实的好,她很害怕这只是她的自作多。
她仔细回想叶卿的模样,一开始那双睛看过来的时候邃不见底,面上冷漠淡然。后来她怎么看都觉得那双里着无尽的温柔。如果这些温柔只是她臆想的呢?
在这片冰冷的海里,在这块广袤的土地上,她漂、扎,和其他孤独的个一样别无二致,这时突然来了些雨她就觉得世界有了变化了。
其实她自并没有任何改变。
雨可以是恩慧也可以是摧折,但无论怎么说都是避不过的。
如果叶卿真的是雨就好了,偏偏她像是立于悬崖峭间的一棵草木,姿,风而立。
宋黎心发,也变得起来。她缓缓地解了自己的衣服,放松地在床上扯了床毯团着。
她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想象着自己现在是在被叶卿碰,闭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是舒服极了,柔的面颊也泛起了红,面若桃。
然后薄毯被劣地卷成了一个卷,她的两条纤的像是缠着人的腰一样搭了上去,的两也蹭着毯企图获得一快。
发也在不知不觉散了,大片铺在枕上,空气的愫暗生,宋黎被遮住的在发、胀痛。
不一会儿香肌玉肤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她整个人像淋了一场小雨一般,额发贴在了脸上,双失去了清明。前嫣红的两早就如石了,也是不止。
她扭动着腰一把往被上蹭,小的早就把床单和被濡了一大片,留了显的渍。
发期的omega总是又脆弱的,她没接过这一切之前本来觉得omega的的发期也不过如此,但是今天去透过风以后,的那把火仿佛被叶卿燃了。
宋黎在脑海里细细品味着今天和叶卿的每一个对视,每一句搭的话,想到递玩偶的时候指尖相的那一,她们两个人好像都顿了一。
那肌肤相的觉太过妙,她想起那一刻整个人都哆嗦了,双把被夹得更,腰也得更迅速了。
可是那觉太过短暂了,这个房间里连一丝薄荷叶的信息素都没有。
突然,她的脑里白光一闪想起了什么,去翻箱倒柜地找了一个玩偶。
她有些痴狂地嗅着那个玩偶上属于叶卿的味,最终还是颓然地把玩偶放到了床柜上,有些沮丧地把手伸了去搓着自己的。
宋黎疯狂地搓挑逗着自己,涌来又退去不断地拍打着海岸。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地对一个人产生了一喜,发期的低落让她患得患失,但此刻她还是想清楚了——
既然不可避,那就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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