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
这是你们在一起的第七年了。
你没办法不去想,就算换了手机,日记件也早就把各纪念日自动备份。
但就算没有件提醒,你也没办法忘记。
哐的一声,啤酒罐就被丢到地上。
脸很,很,前也是模模糊糊的,但你就是不肯放弃,拉了几总算将易拉罐的环给拉开。
带有麦香的酒味溢来,来不及品尝就划过,烧得你泪直。
手指不听话,自顾自就在手机屏幕上动,本不需要思考你就了那串号码。
它嘟一声,你就喝一,脑里尽是他的模样。
喂?
声音变了吗?
变了,好像带着沙哑,尾音也拉了。
对了,现在还不到十二,可他那边是凌晨五。
要歉的,可是一张就是哽咽声,你慌忙着泪,但忘了手里还有易拉罐,它掉去时撞到沙发又落到地面,发一连串狼狈不堪的声音。
喝酒了吗?
他稍微清醒了一,接着那边就响起极轻的嗒声。
太安静了,那声音一直在放大,你慢半拍地意识到他了烟。
别喝了,很伤的,明天起来还会痛。
乖,去洗把脸,喝温。
他怎么能这么冷静啊。
你呆呆地看着地板上的易拉罐,它吐的酒就在地板上画不规则的图案,气泡破裂之后就变成了一滩死。
我不要。
听话。
他呼一烟雾,你似乎能闻到那味。
不要,呜
你回来好不好
睛被的烟得发酸,不怎么,泪就是停不来:地上好脏,我不想,唔咳收拾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透过烟雾变得蒙蒙的:乖,去睡觉。我给你叫家政,明天帮你清理净。
怎么会这样呢。
他应该心疼又无奈地先数落你,然后把你抱上床哄着你睡才对,至于那片狼藉,等你睡着了他才会去收拾。
脑里是幻想的画面不,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是回忆而已,被泼了无生机的啤酒之后染得难堪的回忆。
对不起
你总算歉了。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歉里夹带着泣声,你怕他听不清,只能一直说去。
呜对不起
是你不好,已经分了手却还一直想着他。
你们不是鱼和的关系,你不会一离开他就活不去,每一天你都竭力生活,用工作填满一晃动就会浮现他面庞的脑袋。
可是
他不是,却是草。
没有他在,四周的空气浑浊无比,与他的回忆非但没办法让你的呼顺畅,反而搅得你的肺腔一团糟。
别哭,是我该说对不起。
他除了安你以外,什么都不了。
没办法回到你边,没办法把你抱在怀里,没办法掉你的泪,没办法堵住你心上的。
你像是被了单曲循环的钮一样,一直重复着对不起,泪一次次刷过面庞,你几乎要看不清茶几上放了多少个啤酒罐。
没有挂电话,他默默完了一烟,等你终于只剩哽咽的时候才开:
不用歉,我也很想你,也想过给你打电话。
你的事再正常不过了。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纵容你。
对不起。
你彻底躺沙发里,泪因为偏而划过角,没被布包裹着的沙发扶手。
不用再说对不起了,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你的错,难是他的错?
你知的,他有他的梦想和追求,你不该阻拦。
若真的他,就应该让他去自己喜的事。
可是就应该怪他的,把你成这个模样,依赖他,粘着他,如今没了他就难受得像是走了脊椎。
还能行走,还能生活,但里却是空空的,随时都可能倒来。
听话,去洗脸刷牙,然后上床睡觉。
嗒的一声,他又了一支烟。
不要了呜嗯
好,不。
让你不你就不吗!
反应过来自己幼稚得无药可救,你彻底哭了声。
不是之前压抑的哽咽,而是像个从自行车上摔来的孩似的,一边转寻找着依赖的人,一边放声大哭乞求让他看到自己。
电话那边的男人,应该已经无奈到极了吧,但他还是温声:
我不,你也别再哭了,好不好?
泪快要崩坏了,你哭得稀里哗啦,把这段日里憋回去的泪的闸门给打开。
明知不能这样纠缠不清的,可就是没办法,在那一瞬间他彻底变成了,却无法再让缺氧的你复活,反而成了泪,不停地着。
他就这样一直听着,直到你止住哭声,才叹一气:睡了吗?
没有
但你闭着双,不用看就知圈是通红的。
现在那边快一了,先去睡好吗?
洗把脸就好了,不要洗澡。
你才发现自己让他少睡了一个多小时他还要工作的。
实在是太任了。
他说的一也没错,即便不分手,你也无法忍受那样遥远的距离,与其终日纠缠争吵、磨灭,不如就此分开。
这一次,你真的乖乖地听他的话,洗脸刷牙、洗之后,大概是哭得太累了,脑袋一沾枕就睡了过去。
闹钟是九响的,早餐外卖是九半到的,家政服务员是十来的。
你呆呆看着被收拾得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茶几,摸了眶。
没办法再泪了。
没有酒,不能再找他了。
其实一开始只想写这篇的纪念日w
但觉只有一个不太好所以都写了2333
即使是番外也没能复合!好可惜噢(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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