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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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方落，玉姝的脸便刷的红了。

    她素来生得肌肤雪白，此时双颊红满布，便如施了最鲜艳的胭脂一般，竟有一惊心动魄之。大丫鬟凌波站在她后，却是观鼻鼻观心，似乎本没听到萧璟的话。

    更没有听到，那惊世骇俗的“宽衣”二字。

    “姑娘？”萧璟又唤了一声。

    玉姝一颤，握了前衣襟。

    他的声调并不急切，反倒是有几分漫不经心。走到桌案前，信手拿起桌上的紫毫在墨砚了，慢条斯理地临起帖来，临的却是韩昌黎的一篇《师说》。

    小手轻颤，玉姝抚上了襟的衣纽。纤细如同葱的指尖迟缓舞动着，接到空气的肌肤上泛起凉意，但又立刻，被羞耻带来的那灼给彻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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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凌波担忧地开。

    此时她双颊已经红透了，丹霞般的泽从颌蔓延到脖颈，又延伸至她除了贴侍婢，不该给任何人瞧见的前。她呼急促，吁吁，分明屏风外的那人还在自顾自挥毫，但光是想到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就已是浑烧得要厥过去。

    书房的门还大大敞开着，那几个被凌波打发走的婆在廊吃茶说笑。她们的声音隐隐约约飘来，若是有哪个好事的往门一站——

    立时便能看到金尊玉贵的公府表小，此时，竟褪了上罗衫，大片玉，只有挂在脖上的兜衣，还勉遮掩着她前无限光。

    “好了？”萧璟淡淡的语声又响了起来。

    他有一把好声音，还在家里的时候，玉姝虽与他日日教学相，但碍于男女大防从未见过他面容，那时便想，这般玉似的，其主人必也是个谦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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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只是到得如今才知……

    念闪过，萧璟搁笔，已是将一片《师说》临完，端详片刻，他拿起帕拭了拭手，屏风后传来凌波的声音：

    “请先生……。”

    他方迈步转过屏风，步伐不疾不徐。只见那九折黄杨木绣烟雨画屏后，近乎半的人儿端坐在案前，小手揪着裙摆，脸儿涨得通红，似要滴泪来。

    ——这般可怜又可的模样，寻常男人看了怕是立刻就要迫不及待地冲将上去，将那人搂怀百般怜，他却只是微微一笑：

    “姑娘上的兜衣怎么还在？”

    “脱了。”

    “你！”玉姝羞抬，“你不要太过分！”

    但萧璟只是畔笑，神没有丝毫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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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脯急促起伏了两，后的凌波早已在萧璟步屏风后时便退至一旁，站在靠门的位置背对两人，不敢瞧见自家姑娘遭人欺辱的模样。

    一时间，屋静了来。片刻后，只听极轻的一声“啪嗒”，想必是玉姝的兜衣落在了地上。

    如此一来，她上半再无任何遮羞之。因她还在，两只生生的儿生得不算大，难得是如凝脂莹似玉，缀在丘端的两颗红樱可得，颤巍巍一动，便好似枝坠不坠的桃。

    玉姝意识想拿手臂遮住，可她那腕生得纤细，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反而因为她拿手去挡，两只被挤压得愈发耸。间一沟壑，诱人已极，萧璟的眸黯了黯，依旧笑：

    “姑娘这两只儿，比起在船上时似乎又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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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大不大的，这样的话，是他一个为人师者该说的吗？

    偏玉姝却说不反驳之语来，她本是闺阁千金，纤纤弱质，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在男人面前这般赤的，就是面对她未来的夫婿，亦不曾想过如此放之事。

    可萧璟落在她上的视线又是如此真实，她羞愤死，恨不得把耳朵捂住不去听他吐的话，但他已走至近前，温的鼻息轻轻拂过，玉姝忍不住“啊”的一声，大手覆上来，五指张开，轻轻一握，便住了一只浑圆球。

    “果然，今日起这儿，一手掌握已经有些困难了。上次，可是轻松得很。”

    “……嗯……嗯！……”

    用力咬着，可又涨又麻的觉涌上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声。意识到自己竟这般丢脸，玉姝慌忙捂住小嘴，只瞪大了一双杏般的儿看着萧璟。

    “你……你胡沁些什么！”

    上一次，也不过才过了三日而已，纵使她的得快，哪里就这般不堪了。

    “胡沁？”萧璟挑了挑眉，“姑娘是不是忘了，在是姑娘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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