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坐在那张椅上。
林建源指了指一把棉麻的带扶手的椅,林沫儿听话的坐了上去。
她走过去的时候,白的在空气里随着步伐上颤动,极短的裙是款式独特的遮不住的,她一边局促的夹了,一边慢慢走过去,偶尔泛光的粉。
林建源呼已是十分重,他的目光舐的亲生女儿的,他发现这几天女儿的好像又发育了,他把这归结为自己搓得当的功效。
他的早已立起,但他表面那么严肃冷,像一个不可违抗的父亲。
林沫儿坐在椅上,不安的夹双,试图用这个天真的方式阻止的泛滥,但裙太短,那翘白的直接就坐在了略显糙的棉麻椅上,咯在她的肤,细微的,而有因为她夹双的动作那几颗珍珠已经勒了。
嗯爸爸林沫儿嚅嗫的喊。
林建源的声音沙哑而沉,指示着女儿一个动作:沫儿把张开。
纤细修的缓缓张开,粉致泛光的暴在父亲灼的目光里,白的珍珠抵住,更显糜。
沫儿自己拉扯,爸爸想看看沫儿为什么会,看看沫儿还会多少。
林沫儿听了父亲的话满脸愧疚,她小声的喊:爸爸
但是父亲的声音依旧冷:沫儿的必须必刚刚还要多,才能停止这个动作。
林沫儿修的白搭在椅的扶手,繁复漂亮的裙摆如孔雀开屏一般洒开,青葱白皙的手指摸向的带,她学着父亲的方式让珍珠抵住,正对着亲生父亲。
唔爸爸她的手的越来越快,不断收缩,像是要把那大粒的珍珠吞了去似的。里一直喊着父亲,仿佛父亲是她唯一的依靠。
开始扭摆,暴在空气里的开始晃动,粉的尖立了起来,越来越空虚。
爸爸可以了吗沫儿的来好多学着父亲的称呼,说两个字,吻却天真无知。
越来越快,来越来越多,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逐渐空虚到发狂,每一次呤都喊一声爸爸,甜腻的声音撩得人心难耐,几乎让人要意识的顺从她,把早已布满青的直去,将她翻!
但是林建源的忍耐力着实了得,她看着女儿的,将解开大的戳到女儿的前。沉声开:沫儿的的确已经够了,但是沫儿又了其他坏事,因为沫儿,爸爸的越来越,沫儿说怎么办?
林沫儿盯着那,吞咽了,渴望的说:沫儿用让爸爸的舒服,沫儿一定好好用夹!
里的话语及其,但是她的语气却是鲜明的对比,仿佛一个乖巧的孩信誓旦旦的像父母保证绝对要拿满分。
但是林建源暂且不想如她的愿,依旧冷着脸:沫儿真是坏呢,沫儿的一定得不行,是想用爸爸的解,是吗?爸爸不是说过吗,那个是奖励,惩罚阶段怎么能先提奖励呢?
爸爸被说了心思,林沫儿愧疚的喊。
但是如果是沫儿的话,爸爸还是会给奖励的,沫儿想不想要奖励?
林沫儿仰着小脸,希翼的望着父亲:沫儿想要奖励!
林建源终于嘴角上扬,欣的夸奖:诚实的沫儿真是乖孩,沫儿以后想要什么一定要说来。
林沫儿认真的了。
那么还没得到奖励的沫儿,首先要其他事他又开始指挥女儿一步动作:沫儿跪在椅上,要把爸爸的到来,另外,要用小手自己的。
林沫儿听话的跪在椅上,着父亲大的,然后白皙的两手指
唔虽然手指比较细,但是也稍稍缓解了空虚,但因为着父亲的,只能发瓮声瓮气的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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