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船月明夜来香 H 慎

    船还在走，船舱四面布了结界，船夫听不见也看不见里面的形，只顾划船。姚自芳被脱光了衣服，绑在一张凳上。凳是夜来香从芥袋拿来的，与一般凳不同的是面上有一个孔。姚自芳趴在上面，刚好从孔里垂来，四周还有不到一指的空隙。

    夜来香拿一木，抵上他的后，：“姚公，这里可有人玩过？”

    姚自芳连连摇，不住求饶，和过去被他欺辱的女一个样。

    夜来香笑：“既然是开苞，那我轻一。”嘴上这么说，手里的木猛一捣了去。

    姚自芳发杀猪般的惨叫，后鲜血迸。

    夜来香沾血的木，举到他前，：“看看你的落红。”

    姚自芳知说什么都没用了，屈辱又怨毒地看着她。夜来香似乎从他这样的神得到莫大的快乐，媚地笑个不住。她拿一包药粉，洒在木上，又了姚自芳的后，来来回回地动，不不浅的。

    药效发作，姚自芳后里越来越，疼痛竟被快压了去。夜来香有意伺候他舒服，带着节奏，时不时让木转动，上面的纹路，带来阵阵酥麻。

    姚自芳浑是汗，咬牙关，憋住一声声冲到嗓的，然而后诚实地分，让木更加顺利，前面也起了反应，挤在那个孔里非常难受。夜来香忽然停手，将一支蜡烛放在他面燃了。

    意上袭，火苗距离端不到三寸，姚自芳吓去了半条命，大叫：“快拿开！快拿开！”

    “害怕？自己浇灭它。”夜来香解开他一只手上的绳索，将还在他后里的木到他手上。

    姚自芳没怎么犹豫便自己起来，他被了药，已经神志不清了。紫胀的被凳上的小孔箍住，方火苗虎视眈眈，姚自芳手上的动作比夜来香还快，得后直，一声接着一声的从溢。

    终于一白浊，浇灭了蜡烛，姚自芳两失神，手松开木，在凳上。

    他或许以为夜来香的折磨到此为止了，然而夜来香抱坐在椅上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睛里汇聚起一本来没有的恨意。

    “船家，来。”她撤了结界，喊了一声。

    船家是个三十的壮汉，闻声便停船，走来看见赤趴在凳上，后着木的姚自芳，惊呆了。

    夜来香：“玩过男人吗？”

    船家呆滞地将目光转向她，摇了摇。

    夜来香：“知怎么玩吗？”

    这形不知也知了，船家臊红了脸，微微。

    夜来香指了指姚自芳，：“他，我给你十两银。”

    船家连连摇退后，：“姑娘，这使不得！”

    夜来香霍然站起，手寒光一闪，一把剑架上了船家的脖，：“不，我杀了你。”

    船家见了这等派，心明白了，这姑娘定是江湖人，与这雇主有仇，才如此羞辱他。既是江湖人，杀人也不在话，船家保命要，一时也顾不得了，脱了，姚自芳后里的木。

    姚自芳忽然清醒过来，见夜来香要让凡人他，那修士的自尊心怎么受得了，大叫：“开，别碰我！”

    船家见他神凶狠，一时胆怯，夜来香抖了抖手的剑，船家斟酌一番，还是这若天仙的姑娘更可怕，便住姚自芳，将抵上他的后。

    那儿被木撑得松，还汪汪的，船家虽不喜男人，觉倒也舒服，当立起来，再看那姑娘坐在一旁看着，更是血沸腾，抓住姚自芳的腰，闭上睛想象他是那姑娘，狠狠将了去。

    姚自芳吃这一，浑似天塌地陷，自尊都被碾成了齑粉。

    他看着夜来香，咬牙切齿：“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就是还剩一气，也不会放过你。”

    夜来香笑：“船家，这位公的起来舒不舒服？”

    船家被迷了心，猛攻：“舒服，比我家娘们的儿还舒服。”

    姚自芳听了这番侮辱之词，恨不能将他们两千刀万剐，然而药药未尽，被船家了百十，竟也快活起来，不止，自家那又神起来。

    两个男人同时来，夜来香丢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对船家：“这船我买了，你收拾东西去罢。”

    船家提起，系好带，捡起那包袱打开一看，五条闪闪发光的金锭，兴坏了，跪在夜来香面前连磕了三个，收拾了些随品，便船去了。

    夜来香解开姚自芳的束缚，他动也不动，浑似一死尸。

    夜来香托起他的脑袋，看着他了无生气的睛，：“你得很像我一个仇人，尤其是这双睛。不知他死的那天，是否也是这样的神气。”

    一声凄厉的惨叫，姚自芳的睛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夜来香将他的球托在掌心看了一会儿，丢了河里，拿手帕了手。船继续缓行，夜来香坐在船，喝着酒葫芦里的酒。

    已是夜，还有几条船在河面上游，船上酒正，歌女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夜来香跟着一支曲哼唱起来：“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榭开早，谁知容易冰消！看他起朱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