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报警吧

    Chpater12

    “我不需要这纪念。”我只是这么说。

    我还记得先前被本能控制而失去理智的受，但…其实并不舒服。我一向认为，人和动最大的区别便在于人有自己的思想。

    也许我确实是很矛盾的。我可以接受自己是个卑劣的人，是个虚伪的人，但是我不能接受无法自我掌控的受。

    就像洛安和我聊的那一晚里，她和我说我是个制定了计划和任务就要完成的人。但是我只想自己完成…而不是，被药剂驱使着，即使被驱使的也是我本人。

    正是这样，在理智回归后，相较以往几次，我到了更的痛苦与迷茫。在走向歪路的这段时间里，我了不少错事，我都归结于是自己被望所驱使。

    但真正被望驱使的这次，我却有了一烈的失控。这让我比以往无数次，更怀念曾经拥有的平凡生活。

    我想起在叶清洛成的前十六年，也是我和洛安的十六年。我们从得知意外怀后，慌又慌张的两个小人，到磕磕绊绊得成为了一个孩的守护者。

    我从来没有那么努力过，为了维护起一个应该有的三之家。

    我还记得我一开始写书也只是为了赚版税费。那个时候养孩要粉钱、布钱，我之前的一些储蓄，加上学校每个月给的一些补贴，我本以为是绰绰有余的。

    结果到了月底，买完孩的粉和布钱，又加上月嫂的工钱、租屋的租金，费、电费各杂七杂八的支后，也只剩了几百。

    没料到清洛半夜生病，呕吐不断，还发了烧，我和洛安去医院光打的就要好几百。到医院的时候，我掏了所有的兜，把所有现钱都给了司机都不够，最后是司机谅免了剩的费用。我一回那么窘迫。有了被到山穷尽的受。

    那天我打电话给我妈借钱，电话刚接通，听到她的声音，我的泪就落了来。说到孩的病，就忍不住泣。她给我转了五千多，和我说了一句，“叶娍，妈妈很早就告诉你，养孩不是一就可以的事。承担起一个生命的责任和负担要远远比你想象得还要重。”

    洛安怀后，我就从学校宿舍搬来和她同居了。虽然家里愿意给赞助，但是我更希望是靠自己的努力来养她们。清洛生病的时候，洛安刚月没多久，她为了生孩已经休学一年多了，但我能看到有的时候她看到外面去上学的学生时，里还是带着渴望。我不希望家里只有她在付。

    为了能养起这个家，我开始拼命得写作，好多个夜晚，我是趴在书桌上睡着的。后来我运气好，的第一本书销量就不错，顺利收到了第一笔版税费。我们搬到了一更宽绰的房，又请了育婴师照顾孩，让我和洛安都有了时间和余力继续去读书修。

    到后来博士毕业，我到清大当讲师，再到如今的教授，生活一年比一年过得好。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不知不觉间，我被一地改变了。虽然沈瑾秋看来，我似乎就是个没有良知和罪恶的人渣。但是实际上，我并非是那样的。

    我也会忍不住痛苦和挣扎。即使我知自己早已经给叶清洛带来了难以弥补的伤害。但是因为害怕，害怕这样的自己犯的错误要受到的惩罚，我了更多的错事。我害怕事的暴，害怕妻离散，害怕洛安会恨我。

    但事实上，在很多侵犯案件，加害者是曾经是亲近、尊重的人，比起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显然前者带来的打击会更大一些。而我曾经确实是清洛最尊重的、最信任的亲人之一，是看着她大的母亲，是一同度过过许多温馨时光的家人。

    但看着前的场景，我的心沉重无比。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想扇自己一掌。我到底在什么。我只能默默得捡起地上的衣服，走到了她前，在她颤抖的躯面前跪来，“我很抱歉，我真得很抱歉。”

    但是叶清洛仍然不肯抬看我，只是颤抖着双肩，发压抑的哭声。

    仓库的墙上有个窗，在很的位置，光从窗外照来。窗外是天蓝的天空，有学生在仓库不远的篮球场打球的声音，吵吵闹闹的。是叶清洛的同龄人。我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女儿。给她本应该好奇得探索世界的年龄，增添上了一层霾。

    我和洛安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十六岁。

    遇到她之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也没有喜过其他人。我比她大三岁，但并不成熟，也不稳重，也不太会讲话，很多时候我给人的觉是很向的。

    而洛安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她有很多朋友，她对人也都很好。但在她主动和我告白前，我也只是隐隐约约觉察到了自己对她的一些特别的，但是并不知这就是喜。

    可是她说喜我的时候，连那天我向来很讨厌的午的炎，都变得可了起来。我说好。可是我们牵着手，害羞又腼腆得慢慢走在路上的时候，我还是不自禁想，为什么她会喜我？又是喜我哪里呢？

    在大学里，我也只是潜心钻研学业、参加学院、学校组织的活动和比赛。直到洛安二那年，我完了某个课题的团队项目，提到要庆祝的时候，其一个成员说带我们去个好地方。结果就去了某家私人电影院，我们还买了爆米，前面剧讲的大概就是一对侣因为矛盾，吵架闹分手，后面经历了一些事又复合了。

    本来是很普通的剧，但是侣复合后，剧走向就变得奇怪了起来，侣开始在各地方上演不可描述。影院里本来还有吃爆米的声音，到后面爆米都没人碰了。这其实并不算是非常限制级的电影，在一些骨的画面也了理，但还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冲击。

    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洗漱换了睡衣就睡了。梦里却又梦到了电影里的剧，只是人代成了我和洛安，不知什么原因，她和我吵架了。我们两个吵得很凶。但是画面一转，就是我躺在床上，洛安赤着，坐在我的上起伏。就像是电影里的场景。

    等我醒来，发现里粘腻腻的。虽然自小没怎么接受过相关的教育，但是生理课本上也是有看到过的。我知为什么会这样，这让我非常羞耻。去浴室洗了澡，洗了半个多小时，才缓和了这羞耻。

    但后来再和洛安约会，我们拥抱亲吻，我都没法到像之前那样淡定了。以前也会一些说不清不明的渴望，只是并不知除了亲吻还能什么。现在知了，反而更为此忌惮了。我羞愧于自己会因为一电影产生那么大的影响。又害怕会让洛安发现，于是有意识得在亲近的时候，开始躲着洛安，但是她却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虽然生理年龄，我是要比洛安大三岁的。但是生活她却更像是的角，会更照顾我。在她耐心的循循善诱，我把心的纠结和困惑，以及为什么会产生这困惑的源都和她说了，她虽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耳朵也有些红了。

    “所以，那之后，你就开始会忍不住得去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