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
她睁睁的看着外面的天越来越白,手机在拼命的响着震动,微信的电话铃声,不断的信息提示音,不用想她也知,池镇硕有多着急的在找她。
直到铃声渐渐的消失,最后一通挂断以后再也没有打过来,她躺在床上捂着崩溃的大哭,双依然被祁连杭用力的分开着,里来的血,已经把床单染成了鲜红。
“好痛,好痛啊!你放过我吧,呜呜我都已经错过考试了,你还要我怎样!”
他的憔悴也不少,本没有可言,他腻了,把血淋淋的了来。
“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去学校了,还想上大学?想都别想!就在家里带着,除了让我就给我生孩,你越是想什么,我就偏不让你。”
祁连杭掐着她的,闪过憎恶,“你不是想见池镇硕吗?你看看以后还有没有那个机会见到他了。”
谷语双动弹不得,四肢的躺在床上,迷离的神就像死不瞑目。
她颤颤巍巍的张着嘴,到最后也只能艰辛的吐来几个字,“你该死……”
“呵。”祁连杭床,“我会让你知,什么叫该死。”
他去洗了澡,把上的血全都冲掉,拿来的巾净她周围的鲜血。
整理好一切后,穿上衣服,给她上了那件黄的连衣裙,白皙的肤显得更苍白,如果没有这张被扇毁的脸,或许她今天还能更加漂亮。
祁连杭给她上了罩,以防别人看来,抱着她扛到托车上,把她放在前面,搂着她的腰,这个姿势谷语只能用尽力气的撑着托车的油箱,才能不让自己倒去。
只有一个盔,祁连杭帮她上。
车速很快,她昏昏睡趴在油箱上,祈求着这辆托车能事,直接个车祸,这样他们都能死,再也不用饱受他的折磨了。
托车停在了一家纹店前,店铺才刚刚开门,一个染着黄发,吊儿郎当的男人弯腰往上拉的卷帘门,回看了一,呦呵一声。
“祁哥,你怎么来啦?”
他停稳车踩支撑架,“纹个。”
“稀奇啊,你从来不纹的,想纹什么啊?”
话音刚落,便看到他从托车上又抱来一个人,明显是个女人,还穿着裙,讶异的挑着眉,“这位?”
摘盔,她闭着带着罩,眉间皱的一副痛苦,祁连杭自顾自的抱着她往里面走。
放到了躺椅上,让她趴,“给她背上纹个我的名字。”
祁连杭坐在一旁,翘着二郎,椅上的人开始挣扎的想起来,虚弱的声音骂着他。
“谁要纹一个狗的名字!”
男人还没惊叹她敢骂人的勇气,祁连杭脸瞬间不悦,往她脑袋上用力扇了她一掌,将她打的再也抬不起。
“你妈的别挑衅我!老脾气不好,再敢骂一句我扇死你,来了这你他妈还想拿自己当什么人呢?纹了我的名字老一辈的狗!”
他转满煞气的瞪着男人,“还不赶给她纹!”
“这,祁哥,人家女孩不同意……要不,再商量商量?我们纹也是有讲究的——”
“讲究他妈有个用!赶给老纹!这话我说了算,快的!”
他已经吼了声,愤怒的往椅上踹了一脚。
男人只能去拿工,防止她挣扎,祁连杭拿来了绳把她的四肢绑在椅上,把裙的拉链从背后拉,恰好能要纹的分。
祁连杭指着瘦弱脊背间,往竖着划了一,“就这里,把老的名字纹大!”
男人拿着东西呲牙,惊叹这女人背上怎么全都是伤,很明显被东西给划的,青青紫紫,淤青不少。
“祁哥,这肤不太行啊,这么纹去周围的肤会烂掉,要不等修养好了再来?”
“哪这么多事,我他妈就现在要纹!”
他害了声,“那行吧。”
谷语咬着牙,额贴椅,冰凉的拭着背,拿着笔一一的画祁连杭名字的形状。
过程对她来说无比屈辱,她明明是叫谷语,不是他的东西,她不甘心纹上一个他的名字,艰难的晃动的挣扎,一个笔墨正好写歪了。
男人还没开,就见祁连杭发疯般往她脑袋上再度扇了上去。
“你他妈动什么动!还想挨揍是不是!”
“祁哥,别对女人动手啊,可能就是,刚纹都这样。”
细小的电钻声越来越大,尖锐的针扎在她的肤上,谷语颤抖的攥双手,疼的不断发啜泣哭声,一笔一划都是他的名字,像个猪上被盖上的印章,每一针都扎在心脏上。
祁连杭洋洋得意的在一旁笑着,欣赏着杰作,黑的名字终都会印刻在她的上,永远都不会洗掉。
完事之后,说了很多纹之后的注意事项,他显然没有在听,付完钱抱着人就走了。
谷语疼的动也不能动,着冷风回到家不到三个小时,她持续不退,趴在床上大大的着气,挤压的也格外难受,脸上的伤变得越来越红,被扇红的脸,肤变得皱,目惊心,仿佛快要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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