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邻居

    托陆柏珵的福，姜绯了两天的丝巾，好在天还没见，丝巾着也不突兀。

    是周一早上的飞机，碰上大雾晚，回到渠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在楼买了个三明治填肚，姜绯回所里差，又有几份合同要审，午去见客，结束来夜幕四合，肚一叫，整个人都颓了。

    每当特别累的时候，姜绯就需要发。她在附近找了家小店吃面，第一吃不味，就边加醋边给陆柏珵打电话，但他没接。

    姜绯没打第二通，十分钟后陆柏珵电话就来了。

    “回来了？”

    他那边似乎很空，但安静隐约又有喧闹声，姜绯拧眉，“你在外面啊？”

    “和几个人吃饭，也快结束了。”

    姜绯戳着前没吃几的面条，“吃的什么？”

    “就那些，”准确来说陆柏珵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菜上，他从不觉得这样的应酬能用来饱腹，“你用晚饭了么，给你打包？”

    “好啊，我要吃炒饭，每粒米都要有包裹的那。哦，还要粒粒分明。”

    陆柏珵默了两秒，“那你还是等我回去给你煮泡面吧。”

    “什么啊，你知不知炒饭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我刚刚说的？”

    “我会打包一份，”陆柏珵没跟她争，他看看时间，“你也别吃外边的东西了，去我那儿，我尽快回去。”

    “你怎么知我在外边？”

    “听到你那边的声音了，拉面不要葱。”说完他就撂了电话。

    这人挂电话从来不打招呼，说完就挂，动作极快，跟挂不及就会被电话咬似的。姜绯习以为常，结完面钱走小店，拦车去宜山公馆。

    宜山公馆她来得还算频繁。因为她住的地方安梦茹有钥匙，时不时就会搞个突击，有次安梦茹临时起意给她送土蜂，钥匙槽，差没撞破他俩的“”，最后是陆柏珵搁衣帽间躲了十几分钟才蒙混过关。

    事实上，像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早在大一的时候，他们就经历过一次。但陆柏珵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见不得人的那个。那天他黑着脸离开，气得好些日不和姜绯联系，后来还是姜绯问张睿要了他行程安排，特地去给他惊喜才算把他哄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后姜绯能来陆柏珵这边就来，一来一去，留了不少东西。

    陆柏珵回来时姜绯在泡澡，还开了歌，声音特大，他人都到跟前了，她还在闭假寐。

    他一把音乐关了。

    音乐声停，给姜绯吓一，她猛地睁开，见是他，直接泼他一捧。

    “你走路没声啊！”

    衬衫被她，陆柏珵脆脱了，他解着扣说：“是你音乐声太吵。”

    “你不知你这里大么，没声多吓人。”

    陆柏珵不在的时候，姜绯就乐意开音箱放歌，好像搞动静来，才不至于心里发慌。这就跟陆柏珵到哪都要开灯一个理，她这还没说他浪费电呢。

    “除了我还能有谁会来。”

    陆柏珵说完，着，一脚踏浴缸，刚坐去，溢去，姜绯也跟着了。

    “谁知呢，”姜绯轻佻地向看了一，而后抬脚踩他，“说不定是我忘了锁门，邻居嫌我音乐声太大，想过来警告警告我。”

    陆柏珵虚握住她脚踝，沉沉，一边挲细的肤一边戏谑地问：“怎么警告？”

    姜绯支着，曲起，膝盖面，涂了甲油的脚趾蜷起，用力地抠他前的肌，她反问：“你说呢？邻居。”

    陆柏珵眉心一动，着她脚踝就把人往怀里带。

    绵的撞他个满怀，她叫了一声，他却不觉得疼。

    “你那东西走净了么？”

    “明知故问。”

    没走净又怎么会泡澡。

    姜绯一咬住他嘴，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心带，糊不清地说：“摸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