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风月无边（二合一）*

绛烟寺几番修葺，早已与史书所记的小小山寺截然不同。

它辉煌、壮大、沉默、肃穆。

梁鸢被引一间供着漆金佛像的佛殿，里面燃满了明灯，香案上的明黄绸布有暗暗光，上面燃着供奉的香火。她不信神佛，更不懂面前的何方神圣，反而被郁的檀香呛得直掩鼻。

四逛了逛，最后目光停在正间的那座慈悲佛像上，“听说……当年扶微帝姬便是在这间寺消失的。后来过了好些年，又从这里被找到。后来后来，她就成了扶微，青史留名。”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心念一动，伸手去碰那尊佛。

就在指尖到佛的一瞬间，忽然有一大的悲伤袭来，撞伤她的眶，泪不知觉就掉了来。

她脑嗡嗡地，连忙缩回手胡泪，“真奇怪……燕人的故事，怎么忽然叫我好心痛。”说着往后退了两步，“这地方真邪门儿。”

后沉默的影卫开了：“佛门乃清净之地，三尺以上有神灵，殿切莫胡言语。”

“横竖报应不到你上，得着我怎么说吗！何况要在这里呆到明天，总不能真叫我为那些人诵经念佛把？”

一转过，梁鸢便看见劲衣黑服的男肃立在自己后，带着掩住了半张伤痕的脸的面，只一双敛去所有锋芒的睛，和抿着的。也不知是他的演技太好，还是他果然更合适这样的装扮，总之叫她越看越觉得喜，几步跑到他面前，伸手把他抱住了。

想着他方才那声‘殿’，愈发心神驰了。

“阿青。”她的喊他，“不如，我们吧。”

……

那双无澜的眸掀起浪来，不过很快又平复去。

霍星冷静地把扭糖似的小姑娘从上扒拉开，：“这才第一日，若闹了差池，连逃都不知要怎么逃。何况，外面虽然没有护卫，也有满院僧侣，你别胡来。”

梁鸢又委屈又震惊，盯着他的脸看不端倪，就往他看，竟真真儿一反应也没有。

怎么会呢……

在丹时，他明明比发的公狗还生猛。可自从了关，这一路上朝夕共了大半个月，他竟不曾动过自己分毫。她起先觉得是他贴自己，不想在途委屈了她。可如今安定了，怎么还这么清。

难不成是怕了这满堂神佛？！

她不信这邪，低开始解腰带，结果又被他住了。

这会儿他又不似刚才那般自持了，眸光闪动，声调有盖弥彰的自持清正：“我不想公私不分。”

她顺势抓着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那双带钩的睛缠上来，振振有词：“这怎么就公私不分了？叫你影卫又不是阉人。如今我这主的有求，你只必应就是。”

之事，一旦髓知味，尝过当愉，每每想起就便心难耐，并不分男女。梁鸢不像寻常女孩儿羞怯敛，想什么就说什么，何况这一路上他太不寻常，这次更是存了心要验证。所以不依不饶，“送到嘴边儿的都不要，你还算不算男人呀。”

刚才还在和佛祖比清心的人，一刻就把她到了神案上，从裙里扯亵，一就了去，还恶狠狠的骂：“贱人。”

霍星恼她不分轻重，也恼自己这般没息，几就被撩拨的这么上。事已至此，什么仙佛妖鬼，什么功名大业，全都被抛去了一边。他把一腔怒火发在她的上，撞地香案吱呀晃，“就这么想挨？”

她如愿以偿了，畅快地咻咻倒凉气，往后仰着，微昂着的纤细脖颈上有一条暗红的疤。小人儿生怕案会散架，拼命拿勾住了他的腰，哼哼唧唧的求他慢一：“动静太大，真招了人来就不好玩了。等、等一……”

梁鸢拿一只臂揽住他的脖颈，把多半寄托到他上，另一只手慢慢解上衫。

为了能在燕帝面前能将亡国孤女的份诠释得更生动一些，沐濯之后的梁鸢换掉了之前朴素衣裙，又穿了一素白孝衣。乌光的发绾成一丝不苟的螺髻，鬓边缀着一朵小小的白。不施粉黛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泪痕，睫颤得厉害，当真是朵疾风骤雨的儿。

偏偏是这样的她，此时正在佛堂里解尽衣衫，合的抱腹被丢到蒲团旁，外衫落到肩，前一对丰盈的，当的两红梅羞带怯，颤盈盈地晃着；偏偏是这样的她，两条修的地勾着自己的腰，心间一片，正不知羞耻的吞吐着他的那柄利，里温狭促，每拓一寸，都要被绞多一分；偏偏是这样的她，那双带勾的睛微眯着，清新甜的香伴着呼横扫来，鲜艳滴的微张，用鼻音哼他的名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