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并刀如*

    揽月阁笙歌一片，楚女嗓音绵，穿着薄纱裙裳，翁哝着唱起江南传来的艳曲。

    杯是琉璃盏，酒是女儿红，穿着红衫的佳人膝行着上前奉酒。一张半青不熟的青小脸着香粉，画作一双远山眉，炭笔勾了，描得又细又，秋似的睛，带魅。她双手托着酒盏，借着送酒把往前倾，前那一团白的几乎都要掉来，声音的：“爹爹，吃酒。”

    男不接，就着她的手喝了。红倌儿意会，一，就倒他的怀里，滴滴的递着波：“唤作小绾。”手就顺着男人的衣领摸了去。

    她这类人，就好像是随波逐的断更浮萍。风往哪里，她就往哪里飘，雨往哪里打，她就往哪里游。甚么国破、家亡，左右和她这讨营生的孤女不相。这秦人杀敌时勇猛，待城的百姓却比从前的楚王时要更好。今个儿过来的这位爷便也是个秦人，手大方不说，又生得好不俊俏，即便是要她倒贴，也是使得。

    三两替人剥开了外衫，就撩开裙摆要往上骑，结果就被推开了。

    “换一个。”他说。

    小绾呆呆的，和一旁已经站着一旁的姑娘们面面相觑：“这……还换？您来咱们这里这么一会儿，闷酒吃了三五盅，姑娘加上我都换了八个，竟一个也瞧不上么？”

    风雪月的地方，多少都有些看家本事。她们这揽月阁之所以格局不大，却能留客许多，靠的就是帐的狐尾香。只要呆的时间久些，饶他是个神仙和尚，来这儿也要破戒凡。

    她有恃无恐，索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厚着脸又蹭回去，望着他昂然的那俏声：“见郎君生，应该是回来。有是赵女妩媚，齐女善歌，秦女伶俐，楚女好腰。您摸一摸……”她爬到他的怀里，凑在他耳边，“不用您劳累，家一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

    小侯爷在丹暂住的府邸是从前城一家权贵养的外室所住，图得是离营地较近，素日里与同僚们往来也方便。可前些日被收了虎符，剥了衔儿，这原本不大的宅就愈发冷清。梁鸢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柴房里，不哭不闹，吃了就睡，睡醒了又睡，虽然难捱了些，但好在从没有人来发难，她也很知足。

    只是梁鸢几乎不梦，偏偏这一天，忽然觉腰上的。

    好像是蛇，却又是的，顺着衣摆探了来，急切的游动着。好像在找些什么。

    她困得睁不开，伸手去拨，却被一把住了，这才意识到是有人来了。一睡意全无，四肢并用，拼命推着压上来的影：“哪来采贼，甚么地方也敢来！不要命了么！”

    “怎么。几日不见，装起三贞九烈来了？”霍星的声音喑哑，带着重的酒味，“都说楚女好腰，会用的教人销魂蚀骨。今天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教我开心了，我就让你去。”又补充，“只是门。”

    梁鸢彻底清醒了，闻见他上烈的脂粉香，便：“……勾栏里的行家都没能叫你尽兴，我哪里行了。”

    “她们都不行。”他把她剥了个净净，大手握上前的那团，鲁地搓起来。俯又在她的脸上、肩膀胡的亲吻着，“只有你。”

    “……”

    他的声音充满的味，“我就想你。”

    尖被拿着搓，之后又被放在，又亲又啃，不一会就立着绽放了。梁鸢吁吁，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了，嘴上却一不肯饶：“你不是要无么！这才多……唔……”她说着，耳朵又被咬了一。的扫过，又是一阵战栗酥麻。

    他知她最怕这里，着耳珠细细咂，一手扒了她的裙，手又伸到了里面。仅仅了两，便勾一缕，便冷笑一声：“我早该想明白的。”他把手指到她的嘴里，指尖压着碾了又碾，得她了个净才罢休，“我凭什么要和你赌？一个小小亡国女，还想和我谈条件，讲理？”

    霍星抓着梁鸢的发，迫使她照自己的意愿翻了个，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迫使玉翘，才终于把得发疼的火件儿推了去。

    生涩青的远比上的嘴更诚实，他畅快的轻叹了一声，不不慢的送起来。

    柴房原本昏暗仄，只有开了一扇小窗。只是刚好赶上日西斜，光才落了来。照在少女的雪白赤的上，和四凌的背景形成了烈反差。

    梁鸢有一双勾人的，段也是。瘦合宜，该富裕的地方波涛汹涌，该苗条的地方不盈一握。尤其是一双，小细削光，连带着一双脚也白净无暇，大不似那些个瘦般瘦，动作起来磨得耻骨疼。她的大丰满柔，的一就化，也浑圆翘——真真是个尤。

    他一一撞到实，从里到外都叫人觉得销魂蚀骨，快从尾骨漫到四肢百骸。看着的小人儿被的横，溃不成军。想起她之前字字句句，一时气血上涌，扬手在她的上狠狠扇了一掌：“没有我，你哪还有命！什么取豪夺，百般折辱……是又怎么样！”

    他酒劲药力一齐上来，看着原本雪白的玉变得又红又，遍布自己的指印，心里莫名升起了一从未有过的快，于是又连着掴了几。

    “原想把你奉在心尖儿上疼着着，你不想要，那就这样——你喜自由，我偏要把你关在这边。霍夫人不想，那就最贱的行首。不过……”每打一，原本就的甬就又倏的绞，勾得他又是一激烈的撞击，“也只能被我骑。”

    “……不行了……慢、慢一……”梁鸢发，明明一个字一个字听清了他的话，可在糜本无法思考，“求你了，求你了！我……我不行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他用力压着她的蝴蝶骨，仿佛在折一双看不见的翅膀，“叫主人。”

    梁鸢不过初经人事，从前与霍星好，即便再激烈，也从比不上今天凶残。这被挟制的窒息压得她不过气，脑里一片空白，唯一能知的就是上一记一记伤来的痛，还有那个火的东西在里猖獗掀起的猛烈快，两截然对立的觉错杂糅，把她的的一团糟。几乎是本能的，听了什么便是什么：“主人……主人。”

    “好乖乖。再忍一忍，就给你了。”霍星的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些，俯吻她的脊背，贴着她受她的崩溃和颤抖。忽然想起那天顾野摸她的脸，又恨恨地、一咬在她的肩，“贱人。”

    他反反复复，给一个掌又赏一颗甜枣，直到把梁鸢折腾的又哭又求，落得满都他留的伤痕，又哆哆嗦嗦着死过好几回，才肯放松关，抵着最来。

    之后又把烂泥似的人儿拉起来，用力地抱在怀里，“去燕国吧。”他说，“我和你一起。”

    ——

    写的时候真是满脸姨母笑hohohoho~（?(?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