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孟晞梧终于还是忍不住光着就埋在宋如初的肩上闷闷笑了起来。
不许笑!!!
再笑我咬你啊!!孟晞梧!
可恶,这人怎么还在笑,真当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
宋如初整个人都要炸掉,嗷地一狠狠咬在孟晞梧的侧颈上,啃一溜的粉红牙印,鼻腔里又开始哼哼,看样完全不打算松。孟晞梧吃痛,垂在旁的手指无意识地收
好像抓住了什么乎乎的大家伙。
嗷!!孟晞梧你嘛
宋如初炸了,叼着的战利品掉了来,孟晞梧脖颈的终于逃生天。
局势瞬间反转,现在是宋如初间的某条刚去不久的东西被掌控在孟晞梧手里了。
张牙舞爪的某人立刻偃旗息鼓。
我错了噫,你快放手啊
孟晞梧觉得,有必要多教教这只小野猫,让她在家里乖一,守守规矩至少不要动不动就一咬上主人还不肯松开。
她隐藏在心,或许连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某些邪恶特质总是会被小孩在不经意发掘来,并且狠狠挑逗,把她自己都控制住。
尤其是在床上,她想,她一定是上了瘾,即使才寥寥数次,她是如此地想将小孩掼在狠狠,想让宋如初为自己的每个动作哭叫哼,当然,也想让宋如初学学什么叫天地厚,最好能唯她是从,听并且只听从她的命令。
甚至还有一丝施从心升起。她又想起小孩趴在她的上努力吞吐的可怜模样,这样的联想引得间的灼耸动,充血膨胀得发疼,急切地想要某个温的狭窄,洒她的华。
快忍不住了,真想细细品尝吞前的人。孟晞梧不自主地又加大了手掌的力度,小孩嘤嘤地叫声来。
别了疼,我生气了呜呜,停,停啊太了
她又起来了。
原本有些酸痛的顿时化成了力度适的刺激,她的命脉被人掌控,娆地声来,还无意了自己致命的弱。
嗯哼,我知的,小如初是真的很。
什么七八糟的叫法宋如初原本就红扑扑的脸又铺上了一层艳,她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晚的惨败,心有一个声音叫嚷着让她放弃抵抗。
不行,不可以,怎么能就这样投降。宋如初和那个声音争吵着,但抵不住自己的最先诚实地举起白旗。
充当了最好的剂,此刻涂满了孟晞梧的手掌,指尖和宋如初的整个心。孟晞梧有一没一地玩着宋如初颤巍巍的冠,的,还偶尔向后探到她的,宋如初在床上哼唧,已经完全丧失了攻击。
还想要吗?在这样轻柔的抚间隙,孟晞梧俯问小孩。
宋如初偏过去,哼哼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小孩总是羞于直言自己的望当然一开始亮自己短小而尖的虎牙时除外。孟晞梧只好把这样的反应当作是默认,她在小孩耳边轻轻气。
那学要来了哦?我们换个舒服的姿势。
以牙还牙。小孩总是喜把学这两个字当作某趣,那她便顺便在床上回敬她好了。
果然,小孩被这样的自称羞得拿起手遮住了脸。孟晞梧再次会到宋如初的厉荏伸来的爪只要一掌心的垫,就嗖的一缩回去了。
小孩缺乏安全,她已经在前几次和刚才的隐约会到了这一,于是她换了一个密一的姿势,想让宋如初在接来的愉获得足够的。
她将有些瘦小的躯翻过来揽在怀,让小孩坐在自己的双之间。的事贴上宋如初的,她舒服得轻声。
孟晞梧开始在小孩的之间轻轻研磨,她前的饱满完全贴合在宋如初的后背,的两颗果实在柔的肤上来回蹊蹭。
她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奇妙受,的低从她的溢。学妙的嗓音传宋如初的耳,引起她更烈的生理反应。她的尖可没有孟晞梧的那样好运,只能颤巍巍地暴在空气,受着空调送过来的些许凉意。
好奇怪的觉。她的沟不时传来异样的刺激,轻柔又有些野蛮,沿着脊直达大脑。她背上细细的白绒被刺激得竖立起来,到孟晞梧的膛,又被压得弯腰去。丝线般的电游走在她背脊的每个角落,经由肤的密接传递到孟晞梧上,将孟晞梧也得轻声叹气。
前戏大概已经行得差不多虽然对宋如初来说之前行的绝不仅仅只是前戏,大概应该算作完整的一次吧。
她的原本就异常,的小里得快,早就将两人密相接的位浸得透,效果比起直接拿淋浴将冲在心来也不遑多让,还多了一独属于生腔分的粘腻顺。
孟晞梧已经忍不住想要直接驱而,在觉到宋如初的变得越发绵时便知到了合适的时机,她将怀里的人稍稍抬,心的在宋如初的探寻,摸索到那张的小嘴,轻轻向前一,大半便顺利地了去。
她受着端传来的意和小不甚明显的,还能空一脑来想,宋如初的小可真不像alpha起码和自己的差得太远。她如此轻易地去,周围的烈迎着她的侵孟晞梧忽然想起前青期偶尔看过的某一本小说,里面用一个词描写omega的生腔。宋如初的大概也可以用名来形容吧,她想,小孩的实在是过于容易地使她沉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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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字数有少,因为朋友要法考一直在陪她背书~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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