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病

    况似乎是越来越糟糕了。

    西区攀升不的病死率导致医保系的崩塌，医学的医生、护士集罢工、游行，那些得不到救助的人更是有鱼死网破的决心，在委员会大楼外面手拉着手一起自焚。

    场面悲壮，一个个熊熊烧起来，蜷缩，挣扎，痛苦，叫骂，黑烟腾起，空气灼烧焦糊的味，以献祭，用死示威成了这群病弱者最后的抗争。

    “……我们目前判断，这个病毒是通过人的、血传播，也就是母婴传染和传染是此次病灾的主要来源……”

    罗治现在是自由区名誉最好的医学专家，正在直播间接受主持人的采访，人虽打扮了一番，但还是看得他苍老了很多，发也越发稀少，瘦的手指推了推镜。

    “所以，这个病就是人们私生活不检、搞关系造成的。”主持人打断问。

    罗治咳了咳：“目前看来是这样，但不排除其他可能。”

    “所以，那些男女频繁和同恋者就是这次病毒的主要传播者。”

    “不排除这个可能……”

    “很好，罗治医生，谢谢您的分析，我们同时发现，这次病灾也是在新派通过以自由、解放为号的酒策后才大规模爆发的，我们合理怀疑，这是新派政治上失策造成的全国灾难”

    罗治医生明显想言辩驳，无奈直播间很显然已经不再给他机会，镜一切，就只有主持人的最后陈词总结。

    杜如松了暂停，转对洛格说：“现在得了这个病的人会全现形状的红斑，我们已经帮他们起了名字，就叫玫瑰病。”

    洛格摆着扑克脸，没说话。

    杜如松解释：“玫瑰是自由党的党标，这病又得像玫瑰，这名字是不是惟妙惟肖？”

    洛格还是没动容，好像并没有觉得污名化对方的主意有多智慧。

    杜如松又换了个台，这是新派媒正在报新闻，原来保守派大本营的东区也现了染者。

    记者站在一酒店前行报：“保守派一直以一夫一妻制的家为原则，以、婚姻来宣扬自己的纯洁和正当，但果真如此吗？我们联系到东区医学，发现病源竟来自此，大家看到我后的这家酒店并不是一家普通的酒店，而是保守派们为权贵们提供的场所！这里不仅提供嫖娼服务还会行幼女买卖的非法勾当，而东区染病毒的案例就是从这里传，而这里会不会是这场病灾的发源，我们还要一步调查。”

    画面停顿，播放停止，杜如松回看洛格。

    洛格总算把支在腮边的手拿开了，沉片刻：“看起来现在自由党，咱们再添把火，给他们再制造个爆。”

    杜如松笑：“您还别说，咱俩想到一起去。”

    洛格没什么回应，表淡淡，仿佛跟他想到一起去也不是什么值得兴的事，低着，手里反复把玩自己那把小手枪，似乎等他说去。

    杜如松只呵呵笑着，从兜里掏一颗弹搁在桌上：“我来给您上个膛，再给您瞄个准，您甚至连手指都不必动一……”

    洛格挑眉，忽然问：“保守派那边的人靠得住吗？”

    “他们没的选，自由党早就不买他们的帐了，他们搞过去帝制国家那一，谁会喜封建大家拿理、德来说事呢？自由党们现在又多是年轻人，多胺旺盛的年纪，当然要要闹要叛逆。所以，保守派的势力自然不行，加上我们再把贸易这块掐住，他们这一派也只能同咱们合作才能存活。”

    “听说你已经跟那个保守派的见过了？”

    “是，那人叫魏德，本就是个圆世故、尊权媚贵的人，他底还有个叫‘老贾里’的狗军师，知识分，疑神疑鬼的，对咱们还是有些戒心。”

    “哼，知识分，贪生怕死一类，该腐蚀就腐蚀。”洛格站起来，把手里的枪于桌面，一，去，杜如松正好接住。

    “这事你办好了，你想要的，我都亲自帮你搞到。”洛格嘴角微扬，看不是赞赏还是讥讽。

    ……

    九娣搬到二楼新房的时候，医生又从外面带来了个阿姨，一介绍，九娣才知，这是法蓝请来专门帮她带孩的保姆。

    【有的人确实不大适合养育者】

    九娣又想起这句话，忽然觉得他凭什么，莫名来了气，但这个时候却找不到人吵架，又不好冒失去敲法蓝的门，幸好家搬来电视给她解闷，她才渐渐忘了这事。

    捱到日去，暮又将至，天一暗，橘粉、绛紫、银灰，再逐渐毫无颜，本是一日将尽的颓败，但九娣的心却开始莫名激，好像她的人生才刚刚拉开序幕。

    用过晚餐，九娣注意到家端着另一份托盘和餐上楼去，等他来的时候，九娣问：“他平时都在屋里自己用餐？”

    “是的。”

    “然后你再上楼收盘？”

    “是，一般半小时后我会上去收。”

    “那等我去吧，你不必忙了。”

    “这……”

    “我会跟他解释的。”

    九娣见保姆陪着孩玩得兴，反而觉得自己多余，时不时看表，来回踱步，好像就等时间一到，她可以有机会见他。

    可是，九娣忽然纳闷，怎么一想到能提前见到法蓝，她竟会这样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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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