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当

    睡错人也没什么，只是怎么一错就错到了自由党主席的上，真是胆大包天！

    九娣醒来的时候见那人还在边酣睡，便起悄悄穿衣整理，拎着鞋要溜，还没走到门呢，声音就从后冒来：“这么急着要走吗？”

    “唔，回家看孩去。”

    “我现在就叫人把孩接来。”

    九娣回看他，席艋着睛打了个呵欠，迷迷瞪瞪鼻音得像在撒：“来嘛九娣，再陪陪我……”

    “席艋先生，昨晚是我喝醉失态了，你不要介意。”

    “说起来我才是失态了。”他见她不动，一步从床上跨来，伸手圈住她，半是央求半是命令：“留来吧，我这里有工人帮你带孩，你不必担心，只要享乐就好了。”

    “享乐？”

    “大好时光，当然要享受当。”说完，席艋抬起手拿起卧室挂电话，线直通主席办，那里有专供厨房为他准备三餐。

    “要两份排，五分熟，巧克力脆饼，三文鱼沙拉，两个溏心，嗯……还有两杯咖啡，不加糖，谢谢。”

    席艋挂了电话，看九娣一脸不可思议，笑了：“请你吃顿饭也没什么，不必惊讶。”

    “可是……”九娣想说，保守派的报纸可天天报自由区粮短缺，资匮乏，大家要勒腰带好为革命吃苦的准备。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迷糊？没事，喝咖啡就好了，这又是崭新的一天，九娣，你要好好享受当，不要有负担。”席艋搂住九娣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心里有风拂过面的觉。

    九娣木然，睛却又跟着前一幕亮起来，主席房的偌大玻璃窗从黑夜变化成白日，正见太从海面升起，玻璃电屏幕报来今日的天气、温度。

    原来，那不是普通窗，是可以据外界时间变化的窗，九娣奔到跟前，是从未见过的海面，辽阔无尽，一望不到，在太的辉照，金光灿灿，耀得睛几乎睁不开。

    心脏几乎停顿一秒，九娣急呼起来：“这是……这是海……？”

    席艋笑：“对，这是海，你看到的就是瓜娲国的边界海，你知，我们的国家就是在这个岛上，我们周围都是海洋。”

    “所以我们就是一座孤岛。”

    “不，我们一直和其他国家也有联系，我们不孤独。”

    席艋接来又开始谈自己的政治理想，要外、要联系各国，要结盟，将来走向世界的政治舞台，对人类未来更多的贡献。

    “九娣，你知吗，世界上很多人都不知瓜娲国的存在，我们的历史甚至都不到世界史里，不是因为我们太渺小，而是我们太狭隘，期以来，我们忙着繁、生产、斗、再死亡，形成了孤岛的闭环，这才是我们孤独的原因。”

    九娣不置可否。

    席艋拉起她的手笑：“走吧，我带你去园逛逛，我们就在那里吃早饭。”

    “我觉得不必了吧，席艋主席……”

    “嘘，别再叫我主席了，在自由区里，人人平等，我也只是个自由党的代理人而已，我和你一样，是个普通人。”

    九娣还想说什么，那边来人敲门，席艋去开，是家通报，九娣的孩接来了。

    “我觉得，孩是国家的未来，不能草率教育，所以我们委员会觉得孩在生三个月后最好都送育儿场，母亲可以经常来探视，但教育工作还是要由教育专家来……”

    吃饭的时候，九娣一直看着保姆在摆孩，忍不住还要提醒——这个他不能吃，那个别太多，最终还是席艋摆摆手让保姆到别去哄孩。

    “九娣，你对孩的控制太多，你要学会放手，让他在自然里生、发育，你懂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你要学会接受独立个的自由。”

    九娣想辩驳，他是个男人，当然不懂母亲的心，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每个人立场不同，自然不能共通理解，反正又没婚姻这档事了，她甚至连喜他都勉。

    一餐未尽就有人来向席艋汇报工作，席艋在电话上的时间明显多于在饭桌上，很快，他又换了衣服匆匆要门：“九娣，你让司机带你去玩玩，不要总想着孩的事，我去理要务上回来，你不要走，我还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席艋扶着九娣的肩，一侧，在她脸颊上轻印一吻。

    九娣也没躲得及，回看他，熨帖西服勾勒材致的线条，尤其，结实鼓圆，忍不住让人联想昨晚在床上的凑……

    昨晚，可真羞耻，明明自己醒了酒，但也要继续同他拥，缠绵，将醉就醉，折腾了个天翻地覆，了一波又一波，她是多久没开荤，忍不住在床上咬他的肩膀，他的，哼哼嘤嘤叫——

    “我啊，用力……”

    若说昨晚是望惹得祸，那么今天就是个女人在审视男人时的偏好判断。

    或许，把他当个床伴也没什么。

    这念在九娣的脑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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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咱九娣也是这么自由的人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