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来了……

    九娣和其他女校的女生一样，很少在现实接男人，除了路人，多数时候都是通过影像和书本去认识男人，认识他们的结构和生理现象……

    箱的考官也是分批来的，如果先前考过一次，这么短时间是不可能再来一次的，所以新来的人都是雄雄起而待发的，就像上了膛的弹，随时瞄准自己扣动扳机——他们会先闻，再摸，最后用来终结女……

    九娣光想着这一动作就开始眩，她不知是这药的作用还是自己犯了病：浑燥，饱满到发胀，忍不住用手相抚，反而激起更汹涌的。

    如如浪，底也终于绷不住，延延，、粘稠、只想两夹，或是有什么东西搔一，堵住，，最好再一番。

    九娣从来没有这么烈的觉，一方面羞耻一方面又担心外面的男人会不会看什么异常。

    箱外，有人的脚步声，也有男人发低沉的哼，隔也同样发女人的低叹，此起彼伏，织之声，听得让人心。

    九娣意识夹两，但过了片刻，似乎好像还是没人注意到她的况。

    可真奇怪，神经崩得越，越想要被抚被，又恐慌又想要，九娣忍不住了，难受极了。

    可就在这时，有人咳嗽了一声。

    九娣一哆嗦，发现那人就在她私旁边，像是等了好久。

    九娣不敢动，任由恣意泛滥，而外面的人却兵不动，不知是不是在嗅，还是在观察？

    他会不会闻那东西有幽幽草药香？

    九娣咬住嘴照规则不发一声，外面的人也很安静。

    场的规则就是不允许谈，也是一个重要考，不是来打分的男人们，还是来应试的女人们，只允许偶尔发，而不准附带更多意义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咳嗽一声，九娣忽然想到这人可能就是试图用这方式给她一个信号。

    是告诉她他要来了吧？

    果然，那人的手指抚上来，轻轻柔柔，刮了一里面绽开的小，九娣忍不住缩了一，那小一张一翕间又吐黏来，那人的手指蘸了蘸顺势往上一推，推到她凸的圆珠分，指肚压，挤更多来，九娣哼了一声，忍不住扭动腰，想要他再一步。

    可偏偏，他不，那人的手指往去，到又至小，九娣只觉周一激，想摆躲过他的，可吐，被那人的手指堵住，药劲儿来了，灼难耐，九娣跟着那手指的轻拨抚，来来回回扭腰抬，不大一会儿，就顺着到底，九娣受不住，脚趾一蹬，只觉大张，一波来。

    一回，九娣慌得四目发黑，心像要从腔蹦来，狠狠吞咽，这才发现，这觉简直要死。

    那人不罢休似的，手指顺，毫不费力，九娣忍不住啊地叫来，躲不过，避不了，只能由这人的手指在腔里搅动，勾，像是要把她的魂儿都勾来一样，拉来，丝丝晶缠绕，又添一手指去，挠在正央的窝，九娣一弹，更涌涟涟。

    原来这就是“摸”的环节！

    这一摸，就要看看她是否有反应能产，只是怎么她的七六也跟着都被摸来了！

    九娣有担心，这人会不会向监考老师举报她的异常反应而发现她在作弊！

    正在担心时，那人回手，好像在解带，因为她听见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据说那是平日里拴住男人生的装置，在场前都会统一解锁，只剩锁扣勾住。

    她静静等待男人的一个动作，也许是直主题，一杆到底……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仍然没有来，甚至没再像刚才那样摸她，九娣不知这个人在等什么，或许程序上他该行什么，她唯一能觉到的是那人没走，还在她边，离得很近，偶尔有温的肤碰到她溽的私，她不由地搐。

    忽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贴她的，，，圆，反复磨蹭，淋淋的东西在她大侧，分不清是谁的，但灼让人忍不住想要夹……她夹不，只能扭蹭迎凑，好想让他再贴得一，最好把这去……

    他在动，也是一耸，可只有九娣知，他并没有来，甚至是避免来的，只能一手扶住，在两片粉薄片间来回动、，一番的动作。

    九娣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照指南里的图示，这也并非是正常的男女，还是说这人另有癖？

    那撞得猛烈起来，有好几次，九娣都能觉那东西的都要闯来了，可当她迎摆送时，它又躲开了，接着有什么洒来，落在她腹上粘绵稠，那人手，用丝的布料又替她立刻了。

    当九娣刚想明白那其实应该是男人的时，人已经离开了，底没了温度，只有的凉风来。

    过了很久，监考老师才过来把她的脚解绑，她得以自由，却心茫然，但两发麻，腰肢断，只得费力爬回去。

    从箱来的时候，九娣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遭遇，像一场梦似的，难说，经历了毕业大考，她现在竟然还是个女？？

    九娣怀着复杂的心洗了澡回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又跟着考完试的女生一起到外面集合，大家似乎心都不错，毕竟人生第一考就这么结束了，虽然都有或多或少的痛，但也没有传闻的那么可怕，女生们都松了气，互相有说有笑，谈论接来要去哪里玩。

    “考得怎么样？”   海娜老师跟着几个监考老师一起来，看见学生就问几句。

    有的回答还不错，有的回答有疼。

    到九娣了，她扯开嘴角，煞有其事地回答：“还行。”

    海娜又补问一句：“今天发挥得还好？疼不疼？”

    “不疼。”   九娣笑，边回答边转去看房另一侧的喧闹：正是教育派来负责的考官，隔得远，只看见男人们的影，材挑，穿教育统一的黑袍，也是有秩序地上车，车从山坡上驶来，正好途径穿粉袍的女生们。

    大家忙转过，背过脸去，不知是于羞涩还是于避免被车的男人看见脸，只有九娣没来得及转过去，两直勾勾地盯着那几辆车看。

    从车窗望去，看不清里面的人，但却觉里面的人也望过来，对上目光，嘴缓缓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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