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复工

91.

让小乔跟你一段时间吧，我不放心。全炁说。

那你呢？余有年问。

我只是拍戏，应付得来。

杨媛从很早之前就让余有年请一个助理，但余有年不习惯有个人跟在边，而且要是请了一个嘴不够严的，他不知该防著谁。事一直耽搁著，最近他复工，全炁怕他适应不了会问题，只好让小乔帮帮忙。小乔的样大家都认得，她心澎湃地上网买假发，再靠化妆，还是能骗一人。大家都不安，只有她一个人错以为自己在行秘密任务而激动着。

没有了小乔，全炁才会到这个女生有多能。这天从酒店发去拍戏，全炁得自己带上瓶，衣服，折叠椅，充电宝，各休息时需要用的东西。小乔给他列了一个清单，他一样一样收拾好，然后自己开车到片场。全炁平时也会和小乔一起拿这些东西，但他没想到这么繁杂。零零散散的东西搬运到休息区，等到开拍后又有别的问题发生。

有时候休息不一定能到休息区，演员得待在拍摄的位置，方便工作人员调整设备。全炁刚刚说了一大片词，咙有些，手边没有，只能吞沫。整场过了之后他立刻跑去喝，想着方便，把瓶带在上。问题又来了，开拍后他瓶放哪里？放回休息区他将面临同样的困境，放在拍摄场景又穿崩。全炁看快开始拍摄，急得原地跺两圈。

小夏问他：全老师，你的助理呢？

她今天有事请假了。

小夏拍了拍自己的助理：这壮丁借全老师你用一天。

副导演开始喊就位，由不得全炁犹豫，连忙谢将瓶给壮丁。幸好全炁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壮丁的只有拿一拿瓶和衣服。一天来全炁和小夏亲近了一些。收工临走时小夏说全炁要是再有需要，可以随时抓壮丁。壮丁也称是。

全炁回到酒店等余有年结束节目的录影，拨电话问对方今天的工作况。余有年一边赶飞机一边说没什么特别的状况，小乔明天就可以回去跟全炁了。

我录节目一周一次，没必要让小乔跑来跑去。而且她价这么我请不起。余有年一声痛呼，估计是被小乔打了。

全炁挂电话前说：今天验了一个人拍戏，太佩服你了，你一个人跑通告得多辛苦。

余有年笑：吃得苦苦，方为人上人。

小乔是第二天晚上才赶回到剧组的，一见到全炁就把余有年编的那些谎话全拆穿了。

我周还是去陪他上节目吧。

《幻影河》的节目录制比《Action！》和《独善其》要简单很多，只在演播厅行一些游戏环节。余有年坐上小乔开来的车有恍惚。

原来有助理接上班是这觉。

你应该请一个保镳。

你钱吗？

两人一路拌嘴拌到机场，直到飞机也没遇上多少粉丝，余有年刚想笑小乔大惊小怪，便看见电视台前乌泱泱的人群。

杨没跟我说这一集有星嘉宾啊？余有年疑惑。

小乔对着倒后镜整理了一自己的妆发，不能有破绽。就跟你说要请保镳。

余有年不以为然地打开车门，四面八方涌至的声浪吓得他把脚缩回车。小乔熟练地站到车边示意粉丝往后退，听见他们在讨论余有年什么时候请了助理，还是个女的。

余有年再次钻车外，尖叫声抑制了许多。不少粉丝叫他好好吃饭，不要理会造谣者和其他人怎么说。这群人可能也被这次的事件吓怕了。当他们看见余有年有些发白的脸，自觉地后退半步留空间让他走。

电视台里开着气，余有年在拐弯看不见粉丝时向小乔要了张纸巾。一张纸很快被他手上的汗打，拉扯碎成一片片小屑。小乔嘀咕：这纸质量真差啊，得换个牌。

等到休息室，小乔在余有年跟其他人打过招呼后，赶倒，用挡住其他人的视线，让余有年安心吃药。主持团里余有年的年纪和辈份都最小，得跟大家络一。他原本还想陪聊一会儿，前辈看他脸不好劝他去休息。小乔在一旁监督他趁化妆时间闭目歇息。

半小时后估计药效开始发作，余有年脸上的表柔和来。再过半小时，他上台作准备，笑容让小乔别担心。小乔没跑回休息室偷懒，一直站在场边关注著台上的人。

节目分主持团和嘉宾团，两团透过对决向观众传输影视知识。前面玩游戏抢答余有年都很积极，到了找观众搭档的环节，小乔明显看见他不想台找陌生人而后退的脚步。她只能着急，视线追着在观众席穿梭的影。余有年只要是经过年轻人边就走得飞快，神也会闪躲。最后他找了一位年男士帮忙，那男士雀跃得很，没有分半心思在余有年上。

场休息的时候主持跟嘉宾和现场观众聊天。现场来的年轻人不少，大多是女，想也知是冲谁而来的。前辈频频拿余有年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