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蜡烛,灯光重新亮起,顾洵站在她后环着她,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亲亲密密地切分糕。
等这场生日会结束,夜都了。
姚舒宁看了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十多了。
“累了吧,放这儿有人收拾。”文婉妤笑着招了招手,让她在边坐,“大家送你的礼,我都让人搬你们房间里了。”
姚舒宁:“我们房间?”
文婉妤自然而然地,仿佛本不知他们假结婚的事儿:“小洵的卧室宽敞的,就没有额外给你们小两重新收拾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们说。”
姚舒宁无奈地答应来。
顾家父俩送完客人回来,一起坐在沙发上休息。
姚舒宁在顾海川面前总有些张,毕竟是顾洵的亲爹,纵横商界几十年,气势大。
之前一直忙着招呼客人,人那么多,也没机会跟顾海川说上几句话,这会儿安静来,便不由局促起来。
顾海川笑呵呵地看向她:“舒宁啊,我听小洵说你还给我准备了礼?”
之前人太多,姚舒宁没得空送给他,闻言,起去隔房间拿来自己的礼。
顾海川特意去洗了手,十分庄重,后还了副白手,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缓缓展开画卷。
姚舒宁不好意思地:“可能跟您那些收藏比,不算什么,但是是我的一心意。”
顾海川一看就知这幅是真迹,惊叹连连:“姚望之的秋收?我听说姚望之留的作品虽然不少,但基本上都被后人收藏着,很少会在市面上,可谓是千金难求……你是从哪里来的?”
姚舒宁笑着:“您喜就好……姚望之是曾曾祖父。”
顾海川这是真的惊讶了:“你们姚家还是名门之后呢,书香门第,这么看来,倒是顾洵那满铜臭的攀了。”
姚舒宁忙:“别这么说,我们家早就没落了,我曾祖父并没有秉承遗志,而是潜心医术,到了我这一辈,就是更加没什么息了。所以那荣耀早就没了,算不上什么名门之后。”
顾洵不知居然还有这层背景,瞅了字画,不信任地嘀咕:“这么厉害?”
顾海川瞪了他一:“俗人,你懂个!”
顾洵确实对这些字画没兴趣,他很早就国求学去了,又从大学开始忙着课业和生意,所以对那些传统国学也了解得不。
不过现在回想之前自己那些仗势欺人的言行,还拿钱去羞辱人……谁知人家随随便便拿一副字画,就价值连城。
顾洵隐隐有些脸疼。
顾海川被一幅字画哄得开心不已,越看这个儿媳妇越是满意。
夜已经了,文婉妤促着他们早休息,便和顾海川回房了。
“你没跟我说会在这边住一晚。”人一走,姚舒宁立翻脸。
顾洵漫不经心:“我也不知会留宿……不过有什么关系?一回生两回熟,又不是没睡过。”
姚舒宁竟然无法反驳。
跟着顾洵上了楼,卧室依然是简洁的灰调为主,不过东西更多,书架上还摆放了许多他的照片,从小到大都有。
姚舒宁一一看过去,拿起一个相框,噗嗤笑声来:“你小时候这么胖啊,得跟哼哼一样。”
顾洵黑着脸从她手里夺过相框:“哪里像了!”
都是圆粉的。
姚舒宁没有说,笑着继续打量:“还以为你不学无术呢,小学一年级的数学题都不会,居然还拿过这么多奖状……咦,青年企业家?”
姚舒宁被这土味十足的奖状逗得乐不可支,笑得泪都飙来了。
顾洵不兴地蹙眉:“笑什么,难我不?”
“不是不是……”姚舒宁忍不住哈哈大笑。
顾洵整天一副大上的霸总裁模样,事事的,实在跟这称号不搭。
顾洵没好气地将人从书架前拎开,扔到床上,怪气地说:“怎么办呢,这不是比不上你名门之后书香门第么,我们这低贱的商贾之家,只能靠自己努力讨饭吃咯。”
姚舒宁:“……”
顾洵就不明白了:“你随便拿幅画去卖,也够你买豪车豪宅了,跟我这儿装什么自不息的穷苦女孩人设?”
说着说着,居然还有委屈。
也难怪老丈人百般瞧不上他了。
单从家世背景来看,确实是他攀呢。
姚舒宁笑着叹了气:“我对那些无所谓啊,房够住就行,豪车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那些字画可都是祖宗基业,只有败家才会变卖家底。”
顾洵:“……”
他,商界传奇,商圈新贵,自诩不凡,居然隐隐有纨绔弟的羞愧。
姚舒宁没注意到他的心路历程,打了个哈欠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顾洵没好气地:“一起洗!”
姚舒宁登时炸,刚刚才偷亲过她,这会儿就想洗鸳鸯浴了!
顾洵自觉扳回一局,扬眉吐气地讽刺:“你在这洗,我去隔房间的浴室……啧,想什么呢,思想真脏!”
姚舒宁:“……”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原是我不
药药:不不不,你可是青年企业家呢,是我不
顾总:是我想的太简单,不上你思想的车速
药药:……
顾总:痛定思痛,我已经加大油门了,所以来洗鸳鸯浴?
药药:呸!我不跟小学一年级数学题都不会的辣共浴
☆、琴瑟不和鸣10
第二天, 两人难得齐齐赖了个床, 匆匆起床洗漱, 连早饭都来不及吃。
文婉妤忙叮嘱他们开车慢,从车窗里早餐:“小宁拿着路上吃, 有空就回来家里玩。”
姚舒宁接过袋,笑着挥挥手:“好的,谢谢妈,您回去吧。”
“还有这个!”顾海川抱着一团粉追来,“别忘了你俩的猪。”
顾洵:“……”
姚舒宁:“……”
顾海川不由分说地将小猪他们车里:“自己的崽自己养,别想丢给我们。”
顾洵哼了声:“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别想给我们带孩!”
姚舒宁:“??”
小粉猪哼哼唧唧地拱了拱,在后座舒服地趴了来, 旁若无人睡起了觉。
不一会儿,还打起了小呼噜。
顾洵瞥了后视镜,盘算着是不是得给猪崽买个安全座椅, 一边开车一边酸溜溜地:“我妈对你可真好, 我也没吃早饭呢……”
姚舒宁笑眯眯地往他嘴里了片吐司:“这么多明显是给我俩吃的, 你酸什么。”
“噎死了, 有吗?”
姚舒宁拿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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