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偷偷摸摸打开手机APP,找到温控,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
寂静的夜晚,制冷系统忽然大负荷运作,发嗡嗡呐喊,没多久,冷风就呼呼地了起来。
姚舒宁:“……”
顾洵:“……”
顾洵霎时间屏住了呼,心虚地冒了一冷汗,盖弥彰地闭上,心里将装修公司骂了个狗血淋。
一都不静音!
明天就把这家装修公司给换了!
装了半晌,顾洵觉得还不够,画蛇添足地解释:“男人嘛,火力旺盛,呵呵……”
姚舒宁叹了气,拢着毯坐了起来。
顾洵登时心一喜,看吧,就知这女人觊觎他已久!
然后,啪地一声,房间的灯光暗了一半。
姚舒宁关完灯又重新躺了去。
顾洵:“……”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男人嘛,火力旺盛
药药:降火不一定靠空调,还可以去洗冷澡
顾总:费费电,你可以人工帮我降火
药药:你不是说不差我这电费?
顾总:……
☆、同床不共枕06
不知是不是午睡多了, 还是剩的一半灯光依然刺, 姚舒宁翻来覆去了半天都没有睡意。
“不困?”
姚舒宁“嗯”了一声, 闷闷地:“可能是午午睡比较迟吧。”
“不对。”顾洵一本正经地,“应该是在地上睡得不舒服。”
“不, 我很好。”姚舒宁斩钉截铁地,“地板开阔,我睡得很舒服。”
“真的?”顾洵神一亮,翻地,“我不信,让我试试……”
“你你你——”
姚舒宁猛地起,抓着毯往后退,警惕地瞪着他:“你别来啊, 别忘了我们是有协议的!”
顾洵在地上盘坐,嗤笑:“你放心,就是脱光了躺我旁边, 我对你也没兴趣。”
姚舒宁哼了声:“那你嘛?”
顾洵一手搭在床沿, 支着脑袋满脸无聊地:“没事, 聊聊呗。”
姚舒宁悄悄松了气, 也学着他盘坐好,和他远远相对:“聊什么?”
顾洵想了想:“爸妈……你们有什么想去吃的玩的地方吗?这几天我没事,正好陪你们过去。”
姚舒宁摇摇:“不用了, 我自己带他们去玩就行,不过可能要借你的车用用。”
顾洵不赞同地看着她:“我不陪着,回你爸妈该对我有意见了。”
姚舒宁不好意思地开:“这不上秋节了吗, 阖家团圆的日,你也要回家过节啊,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顾洵笑了起来:“就这?你放心,我跟家里打过电话了,今年秋我妹妹在外追星不回家,我爸妈觉得既然宝贝女儿不回来也没必要跟儿团聚了,所以他们准备去外公外婆家过节。”
姚舒宁噗哧笑来:“你在家里的地位是不是最低的?”
顾洵无奈地叹了气,不过神却是相当温和的:“谁说不是呢,一人权都没有。”
姚舒宁忍不住好奇:“你家里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这么会饭?我还以为富二代都是十指不沾的。”
顾洵哼了声:“首先,我不是富二代,那暴发也跟我相提并论?其次,有钱人也是要吃饭的。”
顾洵换了个姿势,背靠在床边,一条曲起,姿态闲适:“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家向来是男人掌勺。我小时候都是我爸烧饭,他当年就是用一手厨艺追求到我妈,所以一直觉得不会饭的男人娶不到好老婆,于是就着我考了个厨师证……”
顿了顿,顾洵看了她一,意有所指地,“这不,我爸说的话,也是有一定理的。”
姚舒宁面一红,尴尬地转了个,和他并排坐在地上。
“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你之前那么说是哄我爸妈开心的。”
唉,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她能理解的,居然还去考厨师证。
“你呢,你都没告诉我,你居然还有别的小名!”提到这个,顾洵就来气,“差穿帮啊,这重要的信息居然都不说。”
姚舒宁斜睨他:“我还以为你神通广大,什么都能查得到呢。”
顾洵咳一声,谦虚地:“也不是,这不,就没查到你妈妈原来厨艺一般……拍拍到了上,真是有辱我的英明。”
姚舒宁回想起来白天的事,虽然虚惊一场,但现在也觉得好笑起来。
“所以你的小名是哪两个字?”
“药品的药。”姚舒宁解释,“我爸是医生,小时候他给我起名字,就用的药名。”
顾洵恍然大悟:“慢严舒柠?”
姚舒宁无奈地摇摇:“不是,宁这个字不一样的。舒宁其实是另一药,能缓解焦虑、张、失眠等等,不是慢严舒柠,那是治疗咽炎的……真是烦死了,经常有人错,同学朋友还给我起外号,叫我姚宝、姚慢咽什么的。”
顾洵哈哈大笑起来。
姚舒宁满脸忿忿:“没文化真可怕!先不说舒宁本就是另一药,就拿慢严舒柠和金嗓宝来说,成分也不一样好吧。”
顾洵乐不可支:“爸爸起名字有意思的。”
以后有了孩可以让姥爷起名。
姚舒宁一脸的生无可恋:“都娱乐别人了,我一意思都没觉得。”
顾洵想了想,安:“其实这名字也好的,舒和宁的寓意都很好。”
“是啊,我爸说,他希望我这辈远离不好的绪,永远轻松开心。”
姚舒宁虽然对自己的名字抱怨良多,但提起父亲,还是满脸的崇敬和幸福。
“我爸是真的他的职业,并乐于为之奉献。他时常说,治病救人,不能仅仅把它看工作,因为医疗人员的特殊,要怀有对生命的敬畏和定的医学信仰……我是不太懂他的那些报复啊信念啊,但我听他经常说的一句话,现在自己工作,开始教书育人了,也能稍微理解一些。”
顾洵好奇:“什么话?”
“但愿世上人无病,哪怕架上药生尘。”
顾洵怔怔地不说话,半晌才慨:“真是……难怪你爸看起来温文儒雅,有一让人不自觉亲近的气质。”
说着,还不忘瞥她一:“和你完全不同。”
姚舒宁皱眉:“你这是说我拒人千里?怎么可能,小朋友们别提有多喜我!”
顾洵耸了耸肩:“也许你在对待学生的时候会有所不同吧,但你这人其实特别端着,用当行的话来说,就是贵冷艳。”
姚舒宁不相信,她明明人见人来着。
“你别不信,虽然你得吧,啧啧,不像良家妇女的,但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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