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你就要跟秦侑川订婚了吧?”
连源:“什么?!”
他站在原地将他哥这句话消化了几秒钟,才用足以让隔房间都能听见的音量叫:“我怎么不知!”
“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他吗?没有你的同意,这订婚怎么可能订得起来,听说秦侑川连酒店都选好了。”连濠很是不解地看着他,“你再好好想一想,是不是你丢三落四忘记有这么回事了?”
连源在震惊之余还有好笑,而且是又气又好笑的那:“哥,你能别把我当成智障吗?这么大的事我就算是被摔傻了都不可能忘记啊,但它真的就没有,别说求婚了,我连秦侑川的面都没见过啊!”
“是吗……”连濠沉片刻,也觉得这事好像有不太靠谱,不过他也是受秦侑川风评影响的人,猜测,“他上次明确地说来看过你,你却毫不知,是不是因为隔着门看的?这次的求婚也一样,隔着门跟你说话,你可能没听清,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连源觉得这猜测很有扯,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理由了,只能问他哥:“你有秦侑川的电话没,有的话直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不就行了?”
“你以为我们没问过吗,那边的秘书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还让你不要心急呢。”连濠啧啧两声,怎么听上去好像他们是在促似的?
这就连连源自己也有怀疑自己了,该不会秦侑川真的站在门问过他这个问题,但他当时睡得四仰八叉,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吧?
他不禁弱弱地看向他哥:“这婚……能退吗?”
连濠半不犹豫地说:“能。但你不是一直想脱单吗,既然秦侑川的相对你胃,家里人又希望你能找个条件好的,所以我跟爸妈还是支持你们对象的。”
“那你怎么看呢?”连源问。
连濠说:“我当然也希望你们在一起了,这样全家都可以少奋斗几十年了。”
连源拿死鱼去看他哥:“这么现实的吗?”
“对,我就是个卖弟求荣的纨绔大少,没有上心,只想吃弟夫的红利,蹭弟弟的光环,混吃等死罢辽。”连濠说着说着就笑场了,拍拍他弟的脑袋,“你要实在不愿意,我就去跟他们说。”
连源拿开他哥的手:“算了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没对象,跟秦侑川谈总比被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欺骗来得好。”
连濠,帮他把大包小包的东西车尾箱里,又跟他说起最近家里发生的一些事,连源左耳右耳,最后啥也没听去,看见停车场里现的另一辆车时,直接打断了连濠的话:“哎,哥,你看那辆车,车上坐的是不是年峪啊?”
“什么年峪?”连濠不怎么追星,自动带成他熟悉的东西,“你想吃鲶鱼了?这鱼土腥味儿重,你不是一直不喜吃吗?”
“谁跟你说鲶鱼了,我说的是那个演弟弟的艺人,没想到他也是今天院。”连源说,“你说我现在去跟他要张签名,他会给签吗?”
连濠不置可否:“随便你。”
年峪认认真真地在连源的衣服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又多看了他一:“你是那次直播事故里帮我说过话的小哥吧?那时候我还没醒过来,谢谢你的仗义执言。”
“嗐,客气啥,我说的都是真话。”连源扯着衣服欣赏了那个签名,“可惜我没带本来,要不然写在纸上还能过个塑什么的。不过这件衣服我也不打算洗了,回去就把它挂起来。”
“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你想要的话,留个地址给我,回我寄签名海报之类的给你。”年峪笑了笑说。
连源会到了一个追星族的幸福,虽然在此之前他只是年峪的路人粉,但是现在他被年峪完完全全圈粉了。得可,气质又这么亲切,没有半明星架,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个小虎牙。
“我算是知为什么严柯会去自首了。”连源坐上车后,跟他哥叹,“这么好的一个孩,谁能忍心手伤害,伤过他的人肯定愧疚死了。”
连濠正拿着手机百度,展开一个页面给连源看:“孩?他都二十六七了,比你还大两岁呢。”我的傻弟弟。
“我不,得小就是小,他在我心里只有十六岁!”
不止是连源一个人这么想,很多对年峪有好的路人也都这么认为的,甚至还有人发挥想象力,说年峪当时为了早上学把生日报大了,其实他比份证写的要小几岁。
这说法得到了大多数网友的认可,传得绘声绘,越说越像是真的。
就连年峪他舅也觉得他自从醒过来之后,就跟没大的半大少年似的,充满了孩气,路边碰见一个粉丝都能乐半天:“刚才不是叫你在原地不要跑,怎么还去给人签名了,你不怕被狗仔拍到啊?”
“粉丝是怀抱着对你的喜来到你面前的,你忍心辜负了他的期待吗?”年峪摇晃脑,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幕,手指在空刷刷练习签名。
“……以前怎么没见你对粉丝这么。”关在洲嘟囔了句,又见年峪趴在车窗上偷偷向外张望,左顾右盼的模样,心想这侄以前文静沉默,现在完全变了个样,该不会是以前压抑本太久,趁这次住院彻底脱离桎梏,放飞自我了吧?
他在心里哀叹一声,拎起年峪的后领把他往回拉:“别看了,秦侑川上午不会来的。”
“为什么?”年峪转。
“因为我就没告诉他你什么时候院。”关在洲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本来是给你定在明天的,我看今天院的人多,不少车能够分散门那些狗仔的注意力,咱们今天走,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狗仔的底蒙混过去。”
照秦侑川的行程习惯,他至少要了班才能来看年峪,等医院通知他自己已经院时,那会儿年峪早就回到家,不能跟他来个院合影了。
“人家帮了我这么多忙,你怎么能不跟他说呢?”年峪还怪上他舅了,“回秦大川肯定会觉得我们太见外,被伤透了心。我还打算让他经常来咱家受受家的温,老舅突然搞这,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关在洲被他这么一说,差手打歪了方向盘:“不至于吧?”
怎么听起来他像是个打鸳鸯的恶呢?
“当然至于,为了挽回大川同学受伤的心灵,我得给他发个信息,让他今晚上我们家吃饭。”年峪想到就,立刻掏手机给秦侑川发了微信。
关在洲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样,嗤笑一声:“人家大公司的老总,能看得上你这顿家常便饭?”
信息提示音很快响了起来,年峪扬了扬眉,竖起手机屏幕给他舅看:“瞧见没,他说‘我会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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