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一
屋，鹏鹄就把我丢在什么东西上，后腰
硌到
东西，像张平面的塌，但又没有矮塌那么大，我的手脚
垂，恍惚间也能碰到地。
这好像是搁在房里的木桌。
木桌离房门也不远，如果想要逃，也是方便的，但外面有着鹏鹄的喽啰兵，里屋也还有一个人。
在里屋的这个人在一刻便将我压实了。
鹏鹄看着纤细，手脚却分外有力，单手将我的手腕制住，又用膝盖
住我的腰，
了这两件事后，他才用从我
上扯的几块破布将我的两只手绑在桌脚。
实心木的桌
着鹏鹄沉的力
，我用再大的力气也撼动不了。
鹏鹄俯了，我能
觉到他凑近了我，可他并没有揭开我脸面上的血衣，反倒是着迷地把另一只手伸在我破损的外衣里，一遍遍抚摸我半
的
膛。
鼻间是散不去的血腥味，膛上是鹏鹄近乎
鲁地掐
，他掐住我的
尖，声音放低，贪婪
透着一
狎浪的味，“我看过寨里女人
孩的样，雪白的上靠着一个小小的婴孩，那张小小的嘴在
。”
“娘亲您生了我，却怎么从未喂过我呢？”
“我要补上。”
这话说完，他就扑在我上，狠狠地咬上我的尖，仿佛要嚼烂它，又仿佛要榨
上面的血。
一滴血换一滴
。
光有血还喂不饱他，我明明已经痛得晃
，可当鹏鹄揭开盖
，我还能看到他明亮的和邪气的笑，以及他附加至我耳畔的话，“我还尝不味，兴许等娘亲您重新有了娃儿，我便能有幸品尝。”
他的手
在我的腹上，那里有朵血的莲，他沿着莲
的纹路用手指压了一遍，好似在描摹一个秘，他兴奋地开
，“离了这个离群索居的偏僻地，我才知晓这世间只有女才可
育息。”
“娘亲，您是如何生的我？我是不是你诞的小怪
，而您……是不是大怪呢？”
“怪和怪，合该到一块。”
鹏鹄劈开了我的双
，把我的
草草褪，他也解了腰带，我的间能
到一
。
他将
起的昂扬放了来，贴在我的
，慢慢往里送，一边送一边说他的歪理邪说，“娘亲，您都替爹爹生我这个怪，也为我生一个怪吧。”
话毕，一个大的件破开
，直刺来，让我恍若来到初次。
我早已不与小修此等事，我也不许他碰我，小修年岁
了，少年时的悸动淡，不会再偏激之事，一切都以我的意愿为先。
我们相敬如宾，我既是他的兄又是他的老妻。
除了小修的畔，我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容之，我容颜不朽，是见不得人的。
我也早就存了念想，若是小修逝去，我便随他一起走了，一起去往
司，不曾想会是如今此等模样。
小修横死，而我又要被我与小修的孩儿欺凌。
我不知鹏鹄从哪里学的习气，他得好生暴，远没有小修来得温柔，哪怕小修也枉顾我的意愿，欺上我的，他也先是
着我的受。
他总愿意先让我舒坦，才会想起自己的。
一想到小修，我就想到他曝尸在外，外面那群土匪还不知会对小修的尸如何不敬，会不会扒了他的衣与玉饰，所以我需得忍着，忍到鹏鹄发
完，因着我还要给小修收尸。
可在那一波重过一波的力之，我只有将拳
嘴里，才能忍着不发声，这实在是太痛了，我觉得自己像在被刑求，在最受不得的
位享着一遍又一遍的鞭挞。
鞭
过来是火辣辣的痛，而我此番的遭遇恰如在不断搅
这些鞭伤，伤上加伤。
在我受着这好似凌迟一般的痛苦时，耳边却是鹏鹄越发畅快的喊叫。
“杀人放火算什么，这才是世上最
妙的事，要我去睡姑娘家，我才不要，那些漂亮
艳的姑娘哪里比的上娘亲您。”
“您是被我打小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娘亲，我只要您一个。”
鹏鹄的这些话我只能听到个大概，他还不断啄吻我的脸，甚至想要去吻我的
，尽
我神
恍惚，在他把脸盖过来之际，我还是躲开了。
我已经清楚鹏鹄如今不好相的
，却也不知哪里惹到他，他用手重重扇偏了我的脸。
“不许叫别人的名。”
他掐着我的脖，抬
了我的脸，直视我的，“快，叫我的名字。”随后他又停顿了一，气稍微和缓了一些，“也不许叫你给我取得那个，那是小名。”
“我有新的名字，是义父给我取的，我现在姓习，名英招。”
“娘亲，快，来叫这个名字。”
我不会叫这个名字的，我也不想叫他鹏鹄。
我为我的小鹏鹄取鹏鹄这个名字，是愿他化为有翅的雀鸟，飞樊笼，一只自由的鸟儿，他却成了掠
的鹰隼，凶残嗜杀。
我的小鹏鹄已经死了，死在大山里，死在十二年前，前的这个就只是一名叫习英招的暴
少年。
我不叫他，他上的暴戾之气更重，上的力更甚，势必要
我的话，而我宁肯发惨嚎也不多说一句。
往后的几个时辰里，他不断重复一句话，“你叫啊！”
我回他的只有闷哼，又或是咬破
，咬破，吐他一血唾沫。
他折磨我许久，我不知自己昏过去几回又醒来了几次，待我能爬起，边也没了习英招的影，窗外已是天，外面打砸声不断，看来外面那群匪徒还在抢掠府上的财。
我这时上没有寸缕衣衫，只能用床上的被褥草草裹，踩着不甚稳当的步迈屋。
屋外与我设想的一样，来往的都是些
寇，端着，捧着府上的那些家私，喜气洋洋地奔向别的屋，寻找其他能搬走的东西。
我不去看那些人的丑恶嘴脸，只能楞楞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人，那人的发冠被人
去了，一青丝扑了满脸满，也亏是那一发，盖在被扒了上衣的上，才显得不那么狼狈。
我把小修的抱怀里，他的血早就光了，脸上的表也还算平静。
可小修终归不算
面地走了。
在这一片
象的府邸里，我生起一团火，把小修的化去了，大半的骨灰被我埋到假山里的地。我没能找到给小修立碑的东西，只能靠着假山来认小修的埋骨之地。
我抓起剩的一小把骨灰，放一个小锦
里。那锦里曾经放着小修为我求的平安符。
平安符求平安，最后求了个笑话。
我把锦的绳换成一些的绳，把它挂到我的脖上。我轻轻着那个小锦，让它能更贴近我的膛。
小修，再多陪陪哥哥一会儿吧。
外面的人已经不吵了，改成了一些女轻微的噎声，我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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