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的清凉随着教官炙的指尖在脖颈间散发开来,伤传来的压痛和细细的酥麻使得秦肾上激素飙升,他不自觉地拢了拢双,好让已经半的望不显的那么明显。
“在家的时候,也这么和父母撒?”
季教官突然的问话打断了秦脑的旖旎幻想,他垂着回答,“没有,很少这样。”
父亲过于严苛,母亲又格外偏哥哥,秦很少和他们诉说自己的心事,更不会像其他孩一样对自己的父母撒。
“我哥特别优秀,是那世人都认可的优秀。985名校毕业,一毕业就了我爸给安排好的单位,他事又圆稳重,没多久就升到很多人一辈都无法企及的职位了。”
“后来,就有了我嫂。算是联姻吧,我们两家是世,彼此都是知知底的。”秦悠悠叹了气又说,“外人都觉得我哥的人生特别成功,可我就觉得没意思。这一辈都这么就班地走去,一就能看到终,真的没劲透了。”
“而且,他和我嫂......也不怎么亲密,”说到这里秦贼心虚地把音量降了去,“人这一辈只有一个伴侣,一定要找一个投意合的,那才算不枉此生呢。”
秦这一番言论直接把季松毅逗笑了,“臭小,谈过朋友吗?知什么叫投意合吗?”
“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
季松毅看着秦倔的侧脸,意识地垂手摸了摸他的,“行了,药给你上完了。”
把药膏放回桌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又被抓住了衣袖,“教官,你好人到底,手背也给我抹抹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好脾气,信不信现在罚你去跑圈?”
“你要能多陪我待会儿,去跑圈我也愿意......”秦在心里嘟囔着这句话,但他还没那个胆宣之于。
他只敢用力抓了季松毅的袖,跟念经似的磨叨着,“我怕我抹不匀,教官,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二十多岁的人了,自己上药都不会吗?”季松毅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耐心,竟然又拿着药膏坐到了秦的对面。
理说遇到这么难缠的学员,应该一脚把他踹去才是。
秦咬着腮帮才控制住自己的笑意,他看着黑着脸但依旧很帅气的教官,乖乖地伸了自己的双手。
秦的手很,和他以前在军校接到的那些手完全不一样,季松毅着那柔的指尖,专注地往手背上涂抹着药膏。
秦看着眉透着认真的季教官,心脏又似风的柳叶般在半空了几。静谧的空气里,两人的呼都缠一,秦只盼着时间过得慢一,再慢一,好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把这一刻的温柔留在心里。
“行了,明早还要训练,赶睡觉。”
季松毅这次是真走了,但秦却久久都难以回过神来。
后颈被他温柔地抚摸过,手上也残留着他的温度,这一切都令秦兴奋不已。终是靠在椅背上打开了双,将手探了松垮的睡。
他的微张着了尖,想象着是季松毅的薄在亲吻他,一只手探向自己的,想象着是季松毅的手在抚摸着他,蹂躏着他的尖。
“嗯......”
鼻腔里不受控地溢了,手上也加快了速度。他握得很,似乎要把那份意烙自己的里。
“松毅......”
他呢喃着教官的名字了来,释放的刹那是极致的舒,随之而来的又是铺天盖地的空虚。
的叫嚣着想被季松毅拥抱抚甚至填满的望,因着这份渴望他无意识地将指尖探向后,却又在摸到的瞬间坐直了。
“不......不行......秦......你要忍住......”
早在青期的时候秦便知自己只会对同产生望,但直到大学毕业他都没尝试过自己抚后,因为他怕的那闸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忍住钻望的囚笼。
同恋,是很难见光的,人们把这称为一病,而得了这病的大多数人为了排解的不甘与空虚,只能与一个又一个的陌生人共赴鱼之。
上大学的时候,秦也偷着去过那酒吧,但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在他的心,望与应该是织纠缠,不可分割的。他始终都在等待着,那个能够将他灵魂与全燃的人现在他的生命里。
而如今,这个人来了。
上天赠予他的这段缘分,他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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