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
最后紫荆塌着腰趴在枕上被后,潇述像护的野兽一样把他完全笼罩在,用仔细的描摹那属于灵的纤弱蝴蝶骨。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声和AO信息素的纠缠撕咬。
糯翕张的生腔,将整个糊满了的狭小空间。Omega的闷哼夹杂着黏乎乎的哭腔,楚楚可怜,诱人犯罪。
潇述叼着Omega的后颈,在他成结。
紫荆瞪大了睛,迷茫的承受着和换带来的快。
他有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瘾,所以才会觉得。
Alpha的很多,撑得Omega柔的小腹微微鼓起。潇述完以后没有去,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的小人侧躺在床上,“睡吧,明天早上洗澡。”
紫荆没有选择权。
他努力无视掉酸痛的半和在心里的,合上了酸胀的。
紫荆睡的并不安稳。
半夜一两正是他最容易间歇发的时候。
怀Omega的呼声忽然了,小手不自觉的在枕边人的膛上摸。Alpha抓住人的手,放在边亲吻舐他汗的掌心,抬起他的,动埋在心里的。
“呜~”紫荆压抑地着。
也不知在他混的梦境里现了什么,潇述在吻他的时候尝到了温的泪。
于是又轻轻地为他拍背,在他可能想要拥抱的时候给他拥抱,用郁的薄荷信息素包围在他周,直到他搭搭再度安宁来。
最近紫荆总是这样——夜里像一个作息不规律的婴儿,需要潇述这个爸仔仔细细地满足所有的需求后才肯乖。
然而不论潇述多么仔细地照料,紫荆夜间真正安稳的睡眠时间还是越来越短,白日里也变得越来越消沉。
“爸爸~”
“muma~啵啵——”
香香的小宝贝从老父亲的臂弯里着陆到大床上,爬呀爬呀给他还在睡觉觉的爸爸一个早安吻。
每天潇述都给紫荆两个小时的时间和孩们在一起。
紫荆睁开酸涩的睛,勉力张开一个笑容,亲了亲小米糕的脸:“早上好啊,宝贝。”
他坐起来,看着小米糕和他的大象布偶玩耍,然后从潇述怀里接过饿得吃手手的豆沙,掀起衣摆喂。
豆沙本来应该已经断的,可是他生了一场病吓坏了紫荆,Omega母爆发的结果就是小宝宝迟迟断不了母。为了和豆沙更亲近,紫荆甚至已经很久不用瓶喂孩了。
频繁的不规律发和母喂养让Omega白的双胀大了不少。原先只是浅底的小碗,现在已初现垂坠的弧度,不束裹带时自然形成一条柔的沟壑,被后时便会不自觉轻轻摇晃,不知沉重的是丰腴的,还是动时分的。
小人的雪之上立着一枚粉红泛桃的大粒,显然是昨夜被男人欺负狠了,衣料一就起了反应。
饿肚的幼崽却不了这些,他伸小手拍在柔上,循着香张开小嘴“啊呜”一住吃今天的早餐。
紫荆疼得忍不住皱起了眉。
“怎么了?!”潇述立刻问,伸手就要把已经冒牙的二崽扒拉开。
“没事。”紫荆避开潇述的手,低垂着眸光不想看他,“你先去不行吗?不是还有工作?”其实就是在赶人。
潇述讪讪地收回手回兜里,“床柜上的早饭记得吃……有事叫我。”
紫荆没有理他。
于是,我们曾几何时也是嚣张跋扈的潇太悄悄的离开了他和老婆的主卧,关上房门后的表活像一只悲伤蛙。
午餐准备什么好呢?
也许他会想吃糖醋排骨?
也许他想吃清淡的?
又或者,他会跟昨天一样,什么都不吃……
真难猜啊,虽然我知:他只是讨厌我这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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