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片漆黑,时封没开灯,我只能凭借他的信息素向前摸索。
黑暗里传来时封若有若无的,之后就是时封颤抖的声音:“去。”
我顿住,纠结了一秒钟,对着黑暗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时封的语气变得很冷。
我已经碰到了床沿,轻轻躺上去,尽量哄着他:“那帮帮我,我难受。”
我探手一一搂住他,他本能要反抗,可是我的信息素对他的引力超了他的理智。
没错,刚门的时候我就觉到了,我们的信息素匹度是百分之百。
这个概率,可以说是千万分之一。
他缠上来,语气也没了冷意,带着难耐地鼻音:“快,了。”
他的面已经透了,电动自的力开到最大,震得手都发麻,我伸手指,握尾端缓缓把它,更多涌了来,没有了填充,他的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两条环住了我的腰,示意我去。
那个冰冷得没有任何人味的时封,现在变得嗔柔。
我的信息素更多地从里冒来,后颈都有发。时封突然一把将我压在,猛地坐来。
他舒一气,得到了大的满足。
我只觉得脑袋要炸裂开。
他是时封,他是哥哥,他是我哥哥啊!
“这么忍不住吗,还要这个?”我把自和他的握在一起,大着胆调戏他。
手麻了,全都麻了,大脑一定也被麻痹了。
时封哼哼应了,我翻把他压在,然后一一着他,他的信息素更多地倾泻来,我是在一朵羞妖艳的。
我让他穿上女士送的那件洋裙,时封不让我开灯,可是我就是能看到他的样,被团团粉的丝包裹着的白栀。
“我能标记你吗?”在快要的时候我问他,我已经完全是去了理智,只想他永远属于我。
时封没有回答,只是黑暗里,他冰冷的神看了我一,便把我吓醒了。
那个时封又回来了。
我们没有接吻,没有抚摸,只有纯粹的,一直不停歇地。
也许在时封看来,我们只是相互帮忙而已。
几天后,时封的发期过了,我的信息素也稍微控制了些。
一切又回到了原样。
时封不再拒绝时达厚给的钱,不久之后就搬了去。他刻意不见我,我也没脸再见他。
那些荒唐的夜晚,也再没有人提起。
没有我的信息素的刺激,他的发期只靠抑制剂就可以度过。没了他的刺激,我不听话的也再没有失控过。
大家相安无事,好。
只是某个夜里,积压久的望无法发时,我会抑制不住得想起时封,想象黑暗里他在我时的模样,然后在意来。第二天麻木地去洗,去上学。
考结束,我考了,时封也三了。
他不愿意再见我,我知,那么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受我这乘人之危的人渣呢?
再次见他是在三毕业晚会,时封一得的礼服,坐在钢琴旁,低投地演奏,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人。
是的,他那么优秀。
像个光芒万丈的王。
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禽兽,我只在观众席最黑暗的角落里,欣赏他的演,欣赏他的人生。
之后他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一年也只有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一趟。报志愿之前,我去他的学校偷偷看过他,他还是很冷,对谁都是。
后来听时达厚说,他妈不是去国外,是死了,艾滋,后来又得了肺结,全免疫系统衰竭,活活疼死的。时封一直陪在她边,直到最后时达厚才把他从公墓园里拉来,带回家里。
他一定是在那段时间消耗了一生的温柔吧。
我站在他的宿舍楼,站在图书馆外,教学楼外,一遍一遍把他记在心里,刻在灵魂。
那次从他的学校回来以后,我填了最北方的医科大学,离他很远很远。
时间教会了我成,当年少的荒唐和冲动一丝一丝散去,我再没有那样的勇气去靠近他,我畏畏缩缩,把自己伪装成正常人,很多个欧米伽女朋友,看A片,泡酒吧,烟,宿醉。
可是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朋友,我想,我这一辈,除了时封,再也不可能对谁有觉了。
就像是你一旦吃到了世上绝妙的味,便再也不肯为俗世逗留。
可是这味的代价,是一生一次。
我不后悔。
时达厚和我电话的时候很少提及时封,时间了,等思念到骨里,就像与生俱来的一分,也不再对它激烈的反应。
大学毕业那天,喝了很多酒。我想我的青在15岁的时候仓促早夭,都没有来得及和它别,突然很难受,于是趁着酒意,拨通了他的电话。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等了许久,他笃定地问:“你喝酒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好听,我仿佛只从他的声音就可以闻到栀的味。
只这一句,我便再不敢听去。我慌忙挂了电话,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他没有我可以过得很好,我何必去害他。
毕业三年之后我辞去了医院的工作,回了家乡,打算在那里期发展。
人年龄大了,也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鸿鹄之志,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况且,没有时封,要那些有什么用呢?
时达厚这个老年纪大了,也终于消停了,收起了年轻时候不着调的样,找了个女朋友,成天带到我面前炫耀,我赶快结婚。
我应了,结婚就结婚,无所谓。
小鼓也经常来看我,她之后改嫁给一个外国人,给我生了一个混血的弟弟,得很可,可是女士很痛苦,因为她一辈就想要个女儿。
“妈,霖我接上了,医院里还有事,你来我办公室接他吧。”
霖坐在副驾上,抱着他的书包,和我控诉:“哥,妈怎么总是给我买粉的衣服啊!太丑了!”
“这有什么,我15岁的生日礼是洛丽塔——”
对啊,那衣服被时封穿了以后,去哪了呢?
“什么?那…你穿了吗?”小被惊掉了。
我摇:“十年前的事了,不记得了。”
霖有六岁了,人小鬼大,一转珠,笃定:“那就是穿了!这事,我一辈也不会忘!”
是啊,我也是,一辈都忘不掉。
过几天是时封母亲的忌日,时封离得远,祭拜不上,每年我都替他送一束。
今年赶得事多,推了三天才空时间去公墓一趟。
远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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