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
“嗯?”
“还是和之前一样,每天训练的遍鳞伤么?”
“哈哈哈哈,我现在已经适应多了,不会再受那么严重的伤势啦。”
“累吗?”
“累当然是累,不过,也觉得充实的。不最后结局如何……也算是没有虚度这一生了吧。”
“哼……一边说着大话,一边又这么丧气。”
“总是要好最坏的打算才好。”
“那么……过来也不是不可以。”
“啊?”
见陈蕙没有反应过来,荀繁没好气:“我说,既然你这么累的话,过来放松放松也可以——不过,只有你可以来!我不想看见猩绯和陈曦他们两个。”
“诶……他们也很累啊。”
“跟我有什么关系。”
照这个逻辑,我累跟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陈蕙这么想着,却好歹没有傻到说:“好吧,那么,只有我去就可以是吗?”
“嗯。你要是敢把他们偷偷带过来,我就再也不会联系你了!”
陈蕙好像无声的笑了一,又像是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好的。”
这个话题告一段落后,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但也没有人挂断。
荀繁盯着手机上显示着的“通话”三个字,努力想要通过相连的电波,看见电话那一少女的脸。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
最终,陈蕙先开:“那么,我先挂了?”
“……好好休息。”
荀繁突然的关心,让陈蕙愣了愣,随即她回复:“你也是。照顾好自己。”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对话比起之前他可以随意的碰和亲吻她的时候,要显得有距离多了,但是,荀繁却比之前还要兴。
因为,她是真心地在对他说话。
……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的时候,荀繁已经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递了回来。
接过手机的工作人员有些好奇:“你看起来很兴呢,荀繁。”
“啊。”荀繁看了他一,居然了一个明亮至极的笑容,“很兴。”
原来和一个人只是这么说说话,就可以这么兴。
甚至要比他之前随意的覆灭一个星球,更加兴。
☆、第五十五章
不过, 荀繁答应了之后, 陈蕙也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决定了行程之后, 如何落实又需要通过一复杂的行程序, 等最后决定来的时候, 赛程几乎都要过半了。
在此期间,荀繁榜首的位置, 一直无可撼动。
他的人形拟态年龄并不大,倒不是说他估计装, 只是在九州政府制作的份证上,他今年刚刚十八——顺带一提,其他几位虫族的“份证”上, 也是刚刚成年的年纪。而在这个节目里,十八岁几乎是最小的那一批选手。可是荀繁气场两米八,人气又一骑绝尘, 以实力说话,于是就者为尊, 被大家称之为“繁哥”。
每次分组的时候,别的组都问“谁想当C位?”, 只有荀繁所在的小组, 因为他的实力压倒的大,几乎都教人说不竞争的话来,一直都是默认荀繁C位。
有一次,他被导师笑称为是“仿佛生在C位上的男人”后, 这个称号也就变成了一个梗。
不过,荀繁虽然舞很好,唱歌技巧也毫无瑕疵,但他的歌声经常被导师评价为“没有”“不够有染力”。
这是他唯一的短板,偏偏这一次,他又被分到了Vocal组。
于是,终于有人鼓起勇气:“繁哥,我想当C位……”
这次向他提要求的,自然就是在唱歌方面很有自信的选手。
这位白净俊秀的少年了一个不大好意思的腼腆笑容,眉之间却并不仅仅是单纯的羞赧,还有着一丝忐忑与恐惧——不仅仅是观众将荀繁称之为大王,在所有参赛者,也没有敢轻易去挑战他。
怎么说呢……
总觉得,似乎有某本能在警告他们,最好和荀繁保持距离,和他说话就像是在捋虎须一般危险,如果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再加上C位之争大多都十分,容易滋生矛盾,还可能会被人嘲笑不自量力,所以谁都不敢这么正面和荀繁对抗。
一时间,其他人都不自觉的屏住了呼,提心吊胆的看向了荀繁,十分害怕这位在大家印象格傲的第一会直接拒绝。
倒也不是说他就必须要C位,可是他看起来就是一副不知“委婉”为何的样,万一态度太过暴,导致产生了尴尬,团队的后续演就非常麻烦了。
谁知众人公认不好相的荀繁听了这话,却不置可否的了,似乎一也不在意:“好。”
“啊?”
见对方一脸不敢相信的样,荀繁挑了挑眉,反问:“那就不好。”
“咦?!别啊繁哥!”
顿时有人大着胆开了个玩笑:“早知繁哥这么好说话,我也要C位了。”
荀繁倒是心想:不要C位就是好说话了?人类还真是容易满足。
而这次的Vocal组分到的歌是一首外国歌曲,重新填词后,荀繁拿到歌词就是微微一愣,然后又反复看了好几遍:
我倚在树丛作篱的门边,寒霜像发灰的幽灵,
纠缠的藤蔓在天上划线,宛若断了的琴弦。
大地上的每个灵魂,都似我一般丧失了。
突然间,有个声音在细枝萧瑟间响起,
一曲黄昏之歌满腔,唱了无限欣喜,
这是一只鸫鸟,羽被阵风,
却决心把它的心灵敞开,倾斜向渐的黑暗。
远远近近,任你四寻找,
在地面万之上,值得唱的原因如此稀少,
是什么使它欣喜若狂?
它颤音的歌词,乐的晚安曲调,有某幸福的希望——
那希望为它所知,而不为我所知晓。
那希望为它所知,而不为我所知晓……
就在荀繁默默咀嚼着这句歌词的时候,他听见有人在问“鸫鸟”的鸫字读音:“这个字怎么念啊?”
然后另一个人回答:“和‘冬’一样啦。”
“这首歌不是歌诶……到时候能炸吗?”
作为男团节目,他们的观众大分都是女孩,从这方面来说,歌自然是最容易彩的。
只是这时,荀繁突然:“鸫鸟为什么不能是女孩?在萧瑟黄昏与渐的黑暗之,满怀希望的女孩。”
闻言,其他人思考了一,也纷纷转换了思路:“把鸫鸟当女孩吗?这样的话,这首歌好像也可以算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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