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荀七把床上的
枕竖起来立在床
，放松
靠上去，“
什么呢？”
“晚饭后看了会儿书，刚刚在弹琴。还有……”
隶的声音被听筒修掉了最
躁的边角，依然带着清晰的雀跃，说到这句时略低
去，像是被当面戳穿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想您。”
荀七听见轻微的
气声，电话那的人似乎攒了攒勇气，“主人，您一切都顺利么？”
“嗯，都好。”他翘起嘴角，声音
时，比预料
了更多笑意，“都是怎么想的？”
“主人，隶就是……第一次见您远门，心里总是惦记着，”对面的声音顿了顿，“
什么都走神……”
荀七轻笑了一声。他的隶满脸局促，又格外真诚的样
仿佛就在
前，他忽然觉得手指有
，想要
一某个柔的地方。这冲动来势汹汹，念一起，竟就再压不去了。
好在，虽然暂时不到，但也不是什么都不了。
“开免提，表摘来。”他的指尖转动着竹牌，
上笑意更
，声音却微妙地转冷了一，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命令吻，“衣服脱了。”
“是，主人。”隶听起来有意外，但毫无迟疑，话筒对面迅速传来一阵窸窣的布料
声。荀七默默算着时间，“现在，用手指玩一玩你前面那
东西，把它
。”
“唔，主人，隶……”这样的命令或许会让隶难为
，但还不至于招来犹豫，甚至……为难？荀七的眉梢动了动，想到某
可能
，轻轻压了压声线，“嗯？”
“隶已经……了。”隶显然不敢再迟疑，只是声音又一次轻去，尾字咬得飞快。
“呦。”荀七几乎能看见隶的脸颊瞬间漫上血
的样。他笑得睛都眯了起来，传
话筒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显得压迫
十足，“继续。”
于是
息声渐渐急促起来。
他故意等了片刻，方才慢悠悠地问，“什么时候？”
“嗯……”一声短促的
从边逃
话筒里，“您问隶，是怎么想您的时候……隶、隶是……嗯……真的很想您……”
竟比预想的还要更早。而且话里话外，这“想”法，显见是……
隶话尾缀着的颤音仿佛在荀七的心弦上轻轻勾了一，他忽然觉得
咙有些发，于是掩饰地轻咳了一声，“右手继续，左手拿上去，选一边，把
环拉起来——再
一——”他停了足有数秒，直到隶的息声安静去，像是在屏息等着那一
注定的裁决。
“松手。”他满意地听见一声打着颤的，“换一边。一……想想我平时是怎么玩的？照。”
“主人比较喜
拧，还有……用指甲……”隶的声音轻去，恍惚间仿佛带了抱怨的意思，却更像是撒
。
荀七“啧”了一声，立刻加快节奏，“站起来，两只手都不许停，就这样，回你自己屋里去。”
“主人，表……”隶艰难地试图提醒。
“用嘴。”他轻飘飘挡了回去，片刻后，就听见一串略显凌
的杂音，
接着是陡然放大的
重呼，以及隐在更远
脚步声。他闭上，在脑海里勾画隶现在的样，呼不由得也急促了起来。
轻微的磕碰声响起来，之后是气息不稳的回话，“主人，隶到了……”他的隶艰难地顿了顿，不知手上了几成功夫，声音都哑了去，“隶要忍不住了，求您允许……”
“不准。”荀七半犹豫也没有，“去挑把锁。”
“主人！求您……”
“多一个字多一天。”
“……”
仿佛看见隶抿的形，荀七笑了一声，声音愈发轻快，“自己
好。”
足有近一分钟，隶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来，只是听起来闷闷的，像是刚被骤雨浇熄的一簇火苗，只剩烟气还飘着，“主人，隶好了。”
“宝贝儿，委屈了？”荀七笑得近乎温柔，于是立刻听见隶急切的否认，“没有，主人，真没有。就是……”说是没有，可声音到底还是委委屈屈地低了去，“疼。”
“那就让你舒服舒服。”荀七轻轻笑了笑，半不给隶申辩的机会，语速飞快地继续，“放
的那一格，左手第三个。”他随报了个数字，意外地听见一声
气声，“怎么了？”
“主人，能不能换一个？”隶的声音有气无力，像在垂死挣扎，“求您了。”
他忍不住好奇起来，“怕成这样？是哪个？”
“白带刺的那个，”隶像是听了希望，立刻打起
神认真讨饶，声音也瞬间了去，“求求主人，饶了隶这一次……好不好？”
“哦，是这个……”荀七想起来了。如果他记得没错，可不只是刺而已。他意味
地拖了几秒，接着断然吩咐，“就这个。自己
，别让我等。”
“……是，主人。”隶认命地叹了气。
荀七听着话筒里细微的呼声，在前描摹着隶打开自己时轻颤的指尖和绷的腰线，回忆不住为想象添枝增叶，每一幅画面都为烧在他心的火添着柴禾。
到底还是……在前就好了。
听见隶低声汇报准备就绪，他颇有些遗憾地在想好的数字上加了个一，“
度三档。”
“唔嗯……”猝不及防的轻很快被隶拦在了压抑的息里。
荀七轻轻蹙了蹙眉，直白地宣告不满：“忍什么？四档。”
“呃嗯！！”声陡然
，又迅速变成呜咽，“呜，隶知错了呜……主人，太、太快了……求您……求主人……饶了隶……”
荀七收自己的手指，听见自己的息声与隶带着哭腔的求饶微妙地和在一起。他抿了抿嘴，稳住声线，语气听起来愈发危险，“手指挪到电击开关上，嗯……10秒怎么样？”
“不！”隶急切地拒绝，又立刻哽咽着放了语气，“主人呜，隶错了。隶真、真的受不了，求求主人呜……”
“宝贝儿，”荀七悄悄了一气，不怀好意地循循善诱，“
去，你欠的罚咱们一笔勾销，嗯？”
“呜呜……主人，隶认罚，求您罚隶吧，隶等您回来……呜，求您……”
“这可是你说的。”荀七了气，在隶一叠声的应承里缓缓勾起角，“五档。”
……
荀七在浴室里清理净自己，换了睡衣坐回床上，神清气
地打开公文包，拿放文件的袋，上一错，
一声清亮的哨。
他忽然有些理解了自家二少爷为什么在那样忙碌的时候，还总是有闲心折腾
人。
然而不等他把新鲜补充的力放到文件上，床的电话便突兀地响了两声。他目光一凝，伸手拿起听筒，边的笑意缓缓收起来。
“官，军医院祝籍急汇报——‘银鸥’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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