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一地的钢牙,包括萧宝信自己的。
她是母猪吗?
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无断绝啊。
生完双胞胎两年多了,才刚恢复,又来?
一众哭丧的命妇羡慕嫉妒恨,至少可以免去日常哭丧这繁琐事儿了,萧皇后——现在要称太后了,只不过还未正式昭告天,一听到这好消息立就免了哭丧事宜,同样的还有宣城公主,同样也被诊了有的消息。
宣城公主与永平帝兄妹,虽然有了,可依然每日里去里,倒不必跪着哭丧,可悲痛却比任何人更甚。
豫章王有时想,可能皇兄死后,真正痛彻心扉的就只有这个了。
他自难保。
皇兄活着的时候,他日常担心会被皇兄猜忌防备,甚至大后像淮王和江夏王一样除之而后快;皇兄死了,又担心上位的谢显会把他看作钉刺,之而后快。
不皇兄是死是活,生在皇室,恐惧都已经成了常态,他才八岁而已,就已经受够了。
萧宝信则没那么多心理负担,她跟皇帝不熟,怀就够让她心烦的,再去哭丧,她怕把自己给哭躁郁了,能不去她才不要去,当皇帝的孝贤孙。
谢母是有意让萧宝信秀一波存在的,可瞅着有了,这却是谢家天大的喜事,还顾忌什么存在,顾好曾孙是真的。每日间除了打拳也就是带着双胞胎玩儿,顺便给盯着些萧宝信日常饮了。
老太太活的劲劲儿的,老脸红扑扑的,神矍铄。
用谢三爷的话说,老太太寿,他得死老太太里。哭丧也好,摔盆也好那都是孙的事儿了。
怪不待见他,生荣誉不是他给的,死更用不着他——
用他啥,前去打个前战,探探间的路,趟趟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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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日的国丧很快就过去了。
新帝才五岁,改年号康定。
康定一年八月三十,新帝正式登基为帝,尊萧皇后为皇太后,亲生陆人则尊为皇太妃,褚贵妃为太妃。
谢显特意看了杨劭派人发来的贺表,夹在众州府贺表的间,不迟不早。
很满意他的态度。
其实,谢显早已得到密报,杨劭早于初次被皇帝猜忌而一再压制杨母与庐江公主去荆州之时就留了耳目,盯着朝的一举一动。
而这时他并没有起刺,反而乖顺了许久,至少说明他现在还听得去劝,并没有因为跟他谢显撕破脸而意气用事。
或许是个可用之材。
……
九月初二,谢显被封为太傅,为朝臣的辅政大臣与帝王的老师。掌礼法的制定和颁行。
自从前朝以来,太傅一直被置为虚衔,无非是面上好看,并无实权。
可在如今,安在谢显上就是妥妥的实权派。兼卫将军,掌南北两军;尚书仆掌决策,又锦上添了三公之一的太傅,这才叫一人之万万人之上,无人敢与之争锋。
说是五个辅政大臣,豫章王才八岁,今天冒,明天扭伤,后天又吃多了,一个月有半个月的朝会他能缺席十几次,明明白白志不在此,闲事不理,天天吃喝玩乐。
不是在府里玩,就是去司空府找宣城公主玩。
宣城公主有了折腾不起,就和萧宝树一起玩,这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一拍即合,俩人要不是碍着宣城的份,都要一个磕地上拜把了,太合手了,玩儿样儿来了。
至于褚彦,那是个不得罪人的,圆又有手腕。
萧司空在外,那是谢显亲岳丈,就一个徐则有些拧,但又是谢显的夫,胳膊拧不过大,谢显发布的政令倒是一路畅通无阻。
……
新朝初定,萧宝信在谢家再度过上了养猪一般的生活。
国丧结束后,各府里又开始走动,首先萧皇后的贺仪就送了谢府,在那之后每日里一般不停地有人上门。
萧宝信一律闭门不见。
也就和以往几个密友往来,祖氏、褚令姿,谢婉就更不必说了,前阵她有在,先皇帝的哭丧她都得了特许并无参加,如今几个人聚到一,就谢婉形宽泛,六个月的肚了,起来跟个小锅相似。
第947章 坎儿
萧宝信不想,却也免不了成为了一众焦。
无他,太能生了。
连谢婉这小姑都不忘打趣她:“阿嫂一人就承担得起谢家开枝散叶的重责了。”
祖氏抚掌大笑,“你们是不知外间人怎么说咱们太傅,纷纷都要向他讨教生秘方呢。”
因为有萧宝信,祖氏不再专于前,四胎生四个小,这会儿不到她被人说嘴了,有萧宝信横在前面挡刀,她就成了捎带脚的。
王蔷一贯不喜玩笑的,都忍不住了:“也就你这骨够好,折腾得起。”
萧宝信哭无泪,她也不想折腾啊。
谢显倒是和小魏御医研究了什么避偏方,她一直用着,可是谁能成想居然还能生,还有漏网之鱼……上哪说理去?
如果可能,她都给块牌匾放肚上,上写‘此乃重地,闲人勿’!
“能生是福,别苦着脸了。”祖氏劝她:“你可别让外人瞧见。你知因为怀不上孩,外多少小媳妇被戳脊梁骨,被婆家骂的直不起腰来?凭你生的再好,家世再好,生不孩就是无罪,婆家,包括娘家谁都能对你说嘴,你且看看不如你的吧,羡慕死你了。”
因为能生让人说三四的,萧宝信是第一个。
萧宝信:别碰我,我不想听此奚落,不想被那些羡慕。
忍不住私拉着祖氏打听:“你怎么生完第四个,好些年没动静了?是用了什么办法不成?四娘可别藏私,教教我好不好?”
祖氏脸上一红,啐了她一。你们夫妻好,腻歪,倒问人家为什么。
“你就挤兑我吧。”说完一甩帕不理她,抓着褚令姿聊闲天去了。
某某楼又了新一批脂粉,用着颜甚好。
萧宝信:我招谁惹谁了?
“一回生二回熟,阿嫂且放宽心吧。”谢婉气定神闲,闺女已经两岁半了,聪明伶俐,极得谢母的喜,每回回谢家光往回家带的小东西小事就少半拉车。
她这回是怀上之后,却全不似胎那般张了,轻车熟路,全不在话。
连掌家带照顾孩,伺候夫君(或让夫君伺侯)都不在话,端的是大家气度。
“我不是不放心,而是……”萧宝信轻叹一声:“我太难了,一个接一个的。”都没个人时间。
而且每回她怀谢显都神极度张,她受不了这一惊一乍的。
“妙容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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